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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我要告你报警抓你

 

丢下毯子到他身上,盖住他的坚硬,她往地上一蹲,吃了两口就离开。

臭男人,自己撸吧。

她不奉陪。

蹦蹦跳跳去林导边上看了一会儿镜头,就想上厕所,所以她又匆匆离开。

厕所离这边比较远,暂时拍不到她的戏份,所以有时间。

她前脚进厕所,后脚凌江就跟进来。

他扛着她,把她丢进厕所隔间,跟进去后“吧嗒”一声落了锁。

她张嘴欲说话,凌江就贴唇堵进去。

洗手池那儿水声哗啦哗啦的响。

“嗯,就这样,等会儿我告诉青青,再见。”

青青是她们剧组女一号的名字。

所以现在在外面的,大概是她的经纪人。

凌江伸手,大掌顺着她衣领钻进去,手掌覆上她胸口的坚硬。

容棾沂立马摇头。

她整套穿的都是剧组准备的衣服,就连里衣也是件素粉绣花的肚兜。

所以凌江摸起来并不费劲。

他拉着她的乳尖,轻轻捏了一下,容棾沂身子瞬间软下去。

水声还在继续,人没走,在这儿和他做起来一定不能避免被听到,所以她主动攀上凌江的胳膊,讨好似的伸舌吻他。

一边摇头,一边红着脸胆怯地看他。

因为他的动作,她脸上潮红一片,眼底也湿漉漉的,看着就想让人蹂躏,说是拒绝,却跟引诱没什么两样。

凌江不停,继续揉她绵软的胸,手上薄茧触着她的挺立刮磨。

谁让她那会儿在里面一直磨她。

容棾沂彻底不能自主,软绵绵趴在他身上,轻轻拿手锤他,控诉心底的不满。

水声停了,女人踩着高跟鞋离开。

待她彻底走远,容棾沂才忍不住喘息出声。

“唔…不行…不能在这儿…”

“怎么不行?”凌江掰着她的脸,齿尖碾着她的唇研磨,“准你勾引我,不准我碰你?谁做的孽谁还,这个道理不知道?”

“不是我的衣服。”容棾沂咬唇低头,“弄坏怎么办,要赔的,赔是小事,要是湿了被人看到,不是明晃晃告诉整个剧组的人我发骚,青天白日跟人跑到厕所做。”

“你让他们怎么看我,意淫我?”

凌江“嗯”了声,手还握在上面,没动作,但也没要结束的意思。

他问:“那怎么整?”

他现在硬的跟石雕一样,哪能轻易结束。

凌江腾出另只手,掐着她的鼻尖,不让她呼吸:“钱收了,小性子耍了,又不给碰,想憋死我继承遗产?容棾沂,小没良心的。”

鼻子吸不了气,她就换嘴,张嘴说:“别捏我,我脸上粉都蹭掉了。”

“粉也没你白。”凌江盯着她殷红一张一合的嘴,解开皮带上的金属暗扣,“做。”

“不行。”容棾沂接着拒绝,“做着做着来人了,我是叫还是不叫,明明每次非让我喊出来,我哪次没依你?凌江,不行。”

她言辞笃定,势不松口。

凌江沉着脸不说话,拿拇指掐着她的下颚,掏出自己烫的跟铁烙一样狰狞的性器,直接放进她嘴里。

湿热的裹挟感瞬间溢满全身,小虎牙抵着他的性器前端,不同于花穴的舒爽,是另一种云端。

他终于开口:“不让你喊,让你口。”

容棾沂很少给他口,一只手除半就能数过来,在性事上,她习惯性依赖凌江,不喜欢主导,一直都是凌江引着她走,他想怎么做,她就跟着配合。

凌江则喜欢支配牵引她,有种她被自己征服的快感。

她的下颚,已经被他掐出红痕了,有种难耐的痛。

窄小的口腔被他填满,撑得容棾沂嘴角和腮发涨,还夹带着酸涩,她被噎住了,咽了咽口水,凌江就没忍住往外喘。

容棾沂眯眼,好像明白什么。

她问:“是不是我咽口水你就爽?”

凌江不吭声,看着她满是珠钗的头,觉得没地方下手,所以只能托着她的后脑勺发力。

在里面动了好一会儿,他皱眉忍耐,眼底早已被欲念占满,猩红一片。

眉心止不住抽搐,额角的汗跟着淌下来,他爽的低喘,这才开口:“不插怎么爽?咽口水跟你下面夹我的时候一样。”

容棾沂抬头,拿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他。

她嘴角渗了些口水,凌江抽送时候带出来的,亮晶晶一片,格外淫靡。

凌江看的腹部坚硬,本就粗胀的性器在她嘴里又大了一圈儿,抵的也更深,直到她喉咙深处。

容棾沂被他顶狠了,眼泪瞬间落下来,咳了两声才稍有好转。

她呜呜咽咽想说话,不用想也知道是骂他的,凌江没拿出来,继续抽送。

反正他爽了,等会儿挨骂就等会儿挨,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凌江把手覆在她眼前头:“别说了,口完再骂。”

他不敢再看了,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在这儿和她做起来。

凌江格外喜欢内射的感觉,没什么顾虑,到顶的时候直接射进她嘴里。

容棾沂全当着他面嫌弃的吐出来,又用马桶冲走:“臭凌江。”

“还以为你多能骂,换来换去就这么几句。”凌江掰着她的脸,擦掉她嘴边粘的最后一滴精液,“早些年被骂了岂不是天天吃亏。”

自从进了公司,他就喜欢拿下巴看人,那种待人时居高临下的态度,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反正爽。

凌江忽然想到,最开始容棾沂也是拿这种态度对他,所以他问:“你拿下巴看我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容棾沂白他一眼,扯唇应答:“单纯讨厌你,带着情绪看的。”

“不信。”凌江摇头,“反正我喜欢这么看人,觉得自己帅的不可一世。”

“傻逼。”容棾沂觉得他脑子一定是有问题。

开门出去的时候,又因为看不惯他贱兮兮的样子,扬手甩他一巴掌才离开。

凌江捂着脸,呆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捂着脸笑。

他笑,他这是找了个脾气多大的老婆。

没再去看她,凌江心满意足开车回公司,凌洄晏最近回来,他有的忙,又要想办法赶他。

容棾沂又回去,外头还是下着雪,凌江来的时候,她没问他怎么来的,这会儿倒有点担心了。

她没打算打电话询问,但却因为愣神时不小心摁过去。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凌江温足的声音:“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容棾沂愣了一下,站在雪地里来回寻找,以为他又跟过来了。

但她巡视了一圈也没看到人。

总不能是幻听。

她迟迟不吭声,凌江觉得疑惑,又问:“打了电话又不吭声,让我猜还是让我体会?”

容棾沂闻声低头,这才发现电话通着。

应该是她不小心点到的。

清了清嗓,她情不自禁地问:“怎么来的?”

凌江握着方向盘,看手机一眼,又往皑皑的雪地里看:“开车。”

“这么大雪,你慢——”

说到一半觉得奇怪,她又停下。

容棾沂有一瞬间的愣神。

隔了会儿,深吸几口气屏下自己紊乱的心,重新组织好语言,她又开口:“随便你,保险受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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