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怎么什么人都往初园里带?)
,你猜我是谁?”
虽然只是个财务总监,但多少也算拿下一个小卒子。
楼上的凌天纵早就醒了,只是这会儿心里有些不爽。
初云开抱住自己的胳膊,一脸警惕的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谁料小男主却猛然一个过肩摔,直接把初云开给摔到了地上。
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少爷,凌天纵嘴巴微张,俊美的小脸儿上有些惊慌。
周慎微放下初云开,说道:“你上楼去和小六子玩儿吧!”
初云开哦了一声,乖乖脱掉衣服,背对着他坐到了床边。
凌天纵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是故意想摔初云开的。
小时候被送进孤儿院前,他为了逃避那些人的追杀,每天过的仿佛惊弓之鸟。
那些人经常在他背后搞偷袭,以至于形成了条件反射。
他入侵了那个的私人电脑,保存了许多把柄在优盘里,最后打包发给了初氏的财务总监戚海宁。
那人很聪明,如果不是之前他在凌家见过类似的案例,就被他骗过去了。
瞿怀瑾看出了他的为难,便道:“我今天做一回坏人,把利害关系给你挑明一下吧!迎雨……很看重云开,想着重培养一下。但如果他被周家的人拿捏,就会失去我们培养他的初衷。你父母那边,可能只想利用孩子换一张长期饭票。但我们想的,却是这个孩子的未来。我承认迎雨和我都有私心,但这份私心,和云开的未来并不矛盾,和周家的私心却是有矛盾的。”
当然,那时候他没赢过,常常弄的满身都是伤。
他其实不想哭的,谁料眼泪不听使唤,因为刚刚摔那一下实在太疼了。
他每次都会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去亲周慎微,虽然也没做过特别出格的,但有心的人总能开窍。
初云开瞬间就不哭了,就觉得还挺有意思,第一次在小男主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凌天纵的职责本来就是照顾初云开,他立即去拿了医药箱给他上药。
但他还是上前,把初云开拉了起来,人是他摔的,而且是无缘无故摔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他是个不论做事还是待人接物都十分细致的人,永远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楼下,瞿怀瑾安慰了周慎微几句,心里明白有些心结是需要自己解开的。
今天却不一样,初云开才是个六岁的崽,这一摔还不得摔出个好歹来?
初云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凌天纵面对着窗户发呆,单薄瘦削的后背紧崩着,仿佛一只永远在蓄势待发的弓箭一般。
他不想说父母的不是,只得把满肚子委屈咽了下去。
不对,他应该没有察觉,大概是例行修复防火墙漏洞。
说完才惊觉,自己现在还是个六岁的崽,这样说似乎不太对?
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他又用力忍着,缓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好在摔的不算严重,只是背上有些擦伤。
便直接问道:“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于刚刚迎雨的处理,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前天才找到的漏洞,昨天竟然就被修复了。
初云开有些尴尬,凌天纵却沉声道:“我只是看看你背上有没有受伤!”
他吸了吸鼻子,咧开嘴笑道:“哥,你担心我?”
周慎微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其实我也不想让他们来。不是我不体恤父母,我有时候也觉得他们做的过分了……”
他声音冷沉的对初云开道:“坐到床边,把衣服脱下来?”
瞿怀瑾果然是个人物,这么快就察觉了。
初云开简直吐血,他捂着胸口痛呼道:“哥,你这是干啥?别开枪,我是自己人。”
三言两语,瞿怀瑾瞬间就把这其中的利害摆明在了周慎微的面前。
但这次他倒也不是全无收获,通过昨天他对初氏财务问题的分析,已经锁定了对初氏财务系统动手脚的人。
抬头果然看到凌天纵冷冰冰的小脸儿上仿佛罩了一层寒霜,他现在九岁,是个少年了。
凌天纵瞬间皱起眉,否认道:“没有。”
虽然还没进入青春期,但是初瑞雪这个人有点不懂得什么叫避讳。
再加上小龙傲天可是种马男主,他未来有五个嫂子,十六七岁就开始和袁雅雅谈恋爱,肯定是早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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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周慎微心里当然明白,不光是初云开,连自己都是他们赚钱的工具。
但自己也就算了,反正这是自己的命,怎么样都挣脱不了,儿子却不行,那是他的底线。
周慎微咬了咬下唇,十分坚定的说道:“您放心,在云开这件事上,我会无条件为他的未来着想。”
瞿怀瑾看着周慎微那张漂亮到雌雄莫辩的脸,十分欣赏的说道:“老话说,为父则刚,你是一个好爸爸。”
周慎微却摇了摇头:“如果我是个好爸爸,就不会让他处在这样的境地里。不会让他被别人骂私生子也无力还击,不会让他成为周家的摇钱树。”
瞿怀瑾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如果有任何困难,都可以和我说。但是有一件事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身边的佣人……是不是靠不住?”
周慎微抬头看了一眼正在装模作样擦楼梯扶手的王翠芹,没多说什么。
瞿怀瑾知道,周慎微的人,得让他自己处理。
如果他不处理,姑息养奸的话,哪怕自己这次帮他处理了,还有下次,下下次。
言尽于此,瞿怀瑾也只是对他笑了笑,说道:“晚点我带你去初家的公司看看,如果你想进公司,我也可以帮你物色一个好的职位。”
周慎微错愕道:“我……也能进公司吗?”
瞿怀瑾道:“为什么不能呢?当然,你得先让我看看,你都会些什么。”
周慎微心道我只会画画,但我画的东西只能供于消遣,根本上不得台面。
瞿怀瑾看出了他的心思,又笑了笑道:“再或者,你想学点什么?如果想学,可以看几所大学,甚至国外的都可以。哦,你不用担心老三不同意。他呀,最怕他二哥,因为是他二哥把他带大的。血脉压制你懂吗?但是呢,他二哥又最听我的。只要你想学,没有任何困难可以阻碍你。”
和瞿怀瑾聊了这么半天,周慎微真的了解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对自己来说难于登天的事情,对瞿怀瑾来说却轻轻松松就能解决。
他哀己不幸更怒己不争,可出生在那样的环境里,他怎么争?
但是瞿怀瑾说的对,自己为什么不争?
命运这种东西,握在自己手里叫命运,握在别人手里叫提线木偶。
对,还有云开,他当初之所以不想让云开回初家,就是担心自己护不住他。
如今孩子那么争气,如果自己再不争,再这样懦弱下去,还有谁能护他?
想到这里,周慎微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抬头对王翠芹道:“表姑,您过来一下。”
王翠芹心虚,正在擦楼梯扶手的手抖了抖,随即满脸堆笑的增了过来,说道:“微微有什么吩咐?直接跟表姑说就行,千万别客气。”
周慎微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