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问他要不要结婚
得到许可后,陆衡将她翻了过来。
那姿势简直要了她命。他从后面挺进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入得深,开始操得她下面痛,后来操得她身子发软,再后来脑子就直接空了。
他撞得很大力,大力到她身上的肉都在晃,尤其是她一双奶子,摇得她一坠一坠的疼。床在晃,地好像也在晃,耳边还有咚咚咚的声音。她后面才知道,原来是床头撞上了墙壁。
到了紧要关头,她终于也忍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几乎是尖叫的那种。
“吵死了小点声!”
隔壁楼的人似乎听见了她的声音,吓得她连忙用手捂嘴,陆衡也莫名闷哼一声,然后便把她抓了起来。
因为手臂被他抓住,为了不发出声音,她只能咬着嘴唇。许是嘤嘤呜呜的声音听得烦,他伸手环过她的胸,用吻堵住了她的嘴,好让她发不出一点儿声响,然后又突然放慢节奏,终于在几次暴力顶胯终于射了出来。
直到他停下动作,她才重新获得了思考的能力。她扯出他一只手,让他帮她揉揉。他倒是听话,哪怕眼睛闭着,哪怕嗨得说不出话来,还是慢慢把手往下探。
他的抚摸很温柔,手从胸部往下,又经过小腹,听到她叫出声才停下。他用指腹来回揉搓,差不多了又重重一按,叫她夜里积攒的快感瞬间爆发。
她闭着眼睛呻吟、抽搐,想要干脆往前趴,直接这么倒在床上,但是他不准。他紧紧地环抱着她,叫她的后背完完全全地贴上他的身体,然后又吻上了她。
那时已经到了早上,空气中隐隐夹着早餐的味道。一吻结束后,他问她饿不饿,她说不饿。于是他从地上捡起了被子,想抱着她睡一觉,但却被她拒绝。
“我九点的高铁。”她说。
“去哪儿?”
“回京城办点事儿。”
“什么时候回来?”
“不好说。”
等到外头传来声声犬吠,他终于把被子掀开,说要送她去高铁站。
再后来,他发现套破了。他慌里慌张地要去买药,说没想到避孕套这么脆弱。她好不容易才忍住没骂人。
她叫他以后多研究研究,他沉默了一下,又脸红得莫名其妙。
过了大概十分钟,门口有了动静,与人一起回来的是药和早餐。
那时她刚收拾好自己,只是独独找不到胸罩。吃饭时,她同他说起胸罩的事情,叫他到找后还给她,还抱怨他把她内裤给扯坏了。
不给他回话的机会,她看了眼时间后直呼糟糕。
匆忙下楼时,有人正在楼下抽烟。那人看到她从楼上下来,用极其猥琐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她,问:“多少钱一晚?”
陆衡跟在她后头下来,正好听到了男人的话。他上前就是一拳,丝毫不顾那人嘴里叼着的烟。
火星子一闪而过,落在地上成了灰。她赶忙跑上去制止,在检查完他被烟灰烫出来的伤后骂了他句多管闲事。彼时,那路人还在口出狂言。
她听得火气冲天,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
“怎么,帮你男人出气啊?”
“笑话,当然是给自己出气。”
她说完便拉着陆衡往大路走,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在去高铁站的路上,她一句话都没有讲,而他,也一句话都没有讲。不过这也正常,毕竟高中毕业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也几乎没有联系过。
城市刚刚苏醒,路边多是上班的和上学的,总之没一个脸上高兴的。车在楼房里快速穿梭,一直走到半山腰才算走出生活区,再穿过一个隧道,便是两排绿茵茵的树,而树的那头,是波光粼粼的江。
高铁站在岭城中学旁边,去时一定会经过学校操场。操场对面是一排商铺,她以前总会央着老板们隔着围栏把东西送进来以解燃眉之急,但真正驶到那处才知,围栏变成了围墙,商铺也变成了补习班。
她莫名被失落包裹,以至于不知道车何时停到了站前。
虽说是高铁站,但门前几乎没什么人。不过岭城就是这样,没人来也没人走,因为要走的早就走了,不走的一辈子都不会走。
“到家报声平安。”
进站之前,陆衡终于开口。她听完本想说些什么,但抬头看了看发车安排,便只点了点头。
高铁站建了两层,一号候车室在一楼,二号候车室在二楼。它们朝马路的那侧,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检票进入候车室时,她的车次刚好开始乘车,也是这时,她瞄到了还在外头站着的陆衡。
岭城是经停站,上车的人实在不多,停的时间便也不长,可她竟一时脑热,几乎是用跑地去到了他跟前。
距离检票结束只有三分钟的时候,她隔着玻璃问他,问他要不要结婚。她前后好像问了两遍,但还没等到他回应,就急匆匆地走了。
至于他有没有听到,她不知道。反正当时的她,就是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