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的唇角牵动了红肿的脸颊，有些刺痛。
“没事，再来一条吧。”
顾昔昔的助理也有些为难，上前小声说道，“昔昔姐，杨哥叮嘱我要‘照顾’好你”，特别是别和苏澄起冲突。她在心里默默加了句。
顾昔昔眼神一挑，警告地看向周围，意有所指，“我看有谁敢乱说。”随后又转向副导演，“我们都是为了剧的质量嘛，您说是吗，副导？”
副导演尴尬地应了一声，敷衍过去了。
又是两条。
顾昔昔甩了甩酸痛的右手，满意地看了看苏澄粉底都遮不住的红肿脸颊，终于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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