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骰子缅铃/放置/)
。眼下你身在绣衣楼外,此处又并非你的地盘,你还时刻记着要护住自己男人的身份。然而这动作落在郭嘉眼里便成了另一种意思,怎么看都是你嫌厌他身子腌臜,不愿意他来碰你。
他的确是脏,遇上你之前,早滚过不知多少人的床榻。郭嘉自知命短,从来放浪形骸、纵欲无度。学宫里那些人,多半都尝过他的滋味。他将好听的说辞编了一套又一套,骗得他们犹如众星捧月围着他转。心头肉不是白叫的,白日里闯了祸要学长们包庇,夜晚便撅着臀任由他们玩弄,玩到前后两口穴都灌满了精尿,玩到他聪明的脑子里除了交媾再无其他。
而后做了军师,也曾在行军艰难时被迫充作军妓。士兵大多精力旺盛又性情恶劣,总能想出些格外羞辱的招数用在他这副不男不女的淫躯上;主公则需要他们疏解发泄够了好去冲锋陷阵,往往也对此视若无睹。他被赤身裸体地拴在军帐里,能插的地方都插遍了,一口穴里同时含着两根肉棒也是常有的事。好在他这副身子生来浪荡,折磨到最后也成了爽快。每当此时,那些人便会伴着他既像痛又像爽的淫叫,揪起锦缎似的长发,一面插弄一面笑他,什么辟雍三贤,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妓女还要骚。
他与荀彧、贾诩三人,更是淫行不止、痴缠不清。有太多爱恨情仇,剪不断理还乱,到了床上便是什么臊人的玩法都试过,有时两两单独,也有时三人一起。他还记着玩得最过火的那次,荀学长将他与贾诩轮番肏过后便体力不支,侧躺在一旁看着他们玩闹。他与贾诩分别舔净了对方的阴穴,含着精水缠绵地接过吻,又有些欲求不满地相互插了一轮,最后才双双射在荀学长掰开的穴里。
等他投诚到你手下,早已不知廉耻为何物,没几日便居心叵测地爬上你的床。你同他遇见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床上张弛有度,床下泾渭分明。你待他甚好,却没有分毫逾越,更不过问他的去向。久而久之他也愈加贪心,既希望你一如往常任他放肆游走,又期待你有朝一日突然打翻了醋坛子,强行将他的恣意管束起来。
然而真到了这地步,郭嘉才发现他其实承受不住你的疑窦与责备。你分明说过不在意他从前的种种,如今却又突然变卦。郭嘉定定地看着你,竟是逐渐红了眼眶,眼泪无声地滚落下来。
那种哭法与他平日爽到极致时的反应不大一样,他面容姣好的脸尚未因过载的快感而崩裂,含着水光的双目微垂,碎玉似的好看。你不禁偷着多瞧了几眼,接着深吸一口气,再也绷不住那张故作冷淡的脸。
“哭什么呀你。”
你捧着那张脸细细地吻,软下嗓音埋怨了一句。他见你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激动地环住你的臂膀。火热的雌穴夹着你的手指,你感到他的下腹紧绷着,似乎正努力将柔软松弛的穴肉绞紧。
“殿下…奉孝自从跟了你后就再没被旁人碰过了…殿下不要不信,若是觉得下面松了不喜欢,奉孝还能、奉孝还能再紧一紧…唔…”
你的手指被郭嘉含在屄里,摸到两片肥厚的阴唇都轻抖起来,便知道他有多辛苦、多努力。但你偏偏坏着心眼抱怨说还是好松,奉孝的穴都快玩成产道了,就这么急着生孩子?
他闻言便湿漉漉地瞪着你,一双薄唇紧抿着,像在跟你较劲似的。
你四下寻觅好玩的物件,刚巧瞥见他常用的那杆烟管随意搁在案上,玉雕的莲苞烟锅盈润透亮,似是刚点上烟叶不久。你用手指触了一下,还是温热的,便将之拿在手上轻巧地把玩起来。
郭嘉不知你要做什么,只是静静地望着你。你觉得他这副专注的模样很喜人,便衔着烟嘴吸了一口,没有过肺,而是捏住他的下颌,将烟云唇对唇渡了过去。
他似是被你刺激到了,胸腔一阵剧颤,引得乳肉都抖出波来。他将一口烟吸下去,双目朦胧含泪,竟发出一声喜极的泣音。
“呜!殿下…”
郭嘉神情急切,扭着腰想要贴你更近,却被你用手臂拦住。你握住烟杆递给他,神色里透出一种异样的兴味,“奉孝就用这个吧?你若是能用下面这张嘴抽进去一口烟,我今日就饶了你。不然我就穿衣走人,等你什么时候将这口松屄紧好了再来找我。”
他犹豫着不敢接,像被你这孟浪的建议吓傻了,连同腿间两片湿红的蚌肉都不再颤抖。你见他怔怔的没有动作,便立即起身去取丢在一旁的外衫。
郭嘉发觉你不是在开玩笑,忽而间便慌了神,身子猛地前倾,紧紧抱住你的腰。“殿下、等一下…我做,我做,你别走!”
见你回头,却仍是一副随时要走的模样,他咬着牙抓过那柄烟杆,将烟嘴一端对准了穴眼。你则抱臂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饶是郭嘉见多识广,也没有听闻过这种玩法。烟杆那样长,他终归是有些怕,接连插了几次也没有找对地方。
郭嘉不时抬起头来观察你的神色,却没有看到哪怕一丝松动。他只好低头,不再想其他,试了许久,才终于将烟杆推进去。杆身纤细,并无不适,可玉料冰凉,又雕有花纹,磨得穴肉既痒又痛。他挺着胯,纤瘦的腰身因发力而乱颤起来,湿软的甬道却连夹都夹不住那细物。
你没有催他,只是朝他稍微扬了扬下颌。郭嘉看一眼不住向外滑的烟杆,哪怕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能阻止它被女穴一寸寸吐出来;接着又看一眼你,那张时常含笑的脸此刻冷若冰霜,毫无怜悯之意。
于是郭嘉咬紧牙关,狠心将烟杆向内捅。形状圆润的烟嘴破开宫颈,顶进胞腔,终于被紧紧地含了进去。郭嘉则尖锐地啼哭一声,眼神已然涣散,像是短暂地失智了。你轻拍一下他的小腿,却见他毫无反应,小腹抽筋似的抖动,穴倒是紧咬着烟杆没再松口了。
郭嘉的阴道生得极长,子宫内鲜少有人造访。哪怕他吃过那么多人的阴茎,真能顶到最深处的性交他却近乎从未尝过,偶有一两次也都是拜你所赐。你则嫌他深处太过紧窒,肏弄起来艰难异常,平日便大多只是在宫外抽插。
烟嘴捣得郭嘉下腹酸软无力,前端也断断续续地喷出些絮状的精液。你正疑惑他的女穴为何没有高潮,想扒开阴唇一探究竟,他却伸手过来拦住你,脸上露出一种爽极又累极的苦笑,“殿下、啊…好殿下,不要摸…我怕喷太多水,湿了烟嘴,就不好抽了…”
于是你难得好说话地收回手,心中思绪飘忽地想着,大抵是他的子宫太久没被插过,猛一贯穿竟有些反应迟钝了。
再看郭嘉,他浑身上下都沁着一层薄汗,裸着的肌肤莹润透亮,宛若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鬓发也已湿透,粘连在脸侧,看上去好不狼狈。
即便那份可怜有大半是表演出来给你看的,即便你清楚他现在多半爽得连舌头都含不住,但还是禁不住心软。他也知道这招好用,见你眉头皱起,喘息的间隙里,眼睛便露出一抹潮湿的狡黠。
你自觉被他吃得死死的,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抬手握住烟杆便插弄起来。那边郭嘉正屏息凝神地缩着小腹,忽然遭你一通捣乱,本就濒临峰值的快感泉涌而出。他哭着尖叫,露出一张你熟悉无比的、狰狞的高潮脸,“啊!呃啊!殿下、殿下…子宫不行…!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你感受到他的雌穴狂乱地绞紧,接着又全然脱力地大敞开来,甬道深处激射出几股清液,光亮的木质地板上汇了浅浅一滩。烟嘴也湿透了,淫水顺着烟杆一路流到你的手心里,你则解气地将之抽出来扔在一旁,换上真刀实枪亲身上阵。
郭嘉还处在潮喷后的余韵中,不应期内的阴穴张开一个圆洞,也顾不上假意贞洁地闭紧了。他的脸庞泪痕交纵,目光不知放在何处,直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