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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TR/郭贾提及/对镜)

 

骚屄被晾了许久,遑论塞进什么东西来都欢快地嘬弄,哪管那是你的阴茎还是他自己的直肠。

那感觉既满足又诡异,贾诩原本已几近流干的眼泪又丰盈起来,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串串砸落在地。他恍惚地想着,你是要他死在床事里!难道你也会对郭嘉这样过分吗?因为他古板又无趣,所以你就不肯怜惜他的身体吗?

你伴着他嘶哑的低泣,用指尖去挑拨抠弄他外翻的肛穴,惊得他臀波频颤,竟是又小死了一次。那条状的嫩肉便从他女穴里滑脱出来,再次垂落在两腿之间,滑稽地发着抖。

“殿下…主公!主公不要弄了…求主公把文和的肠子肏回去…呜、呜…不要了…”

“哭什么哭!自己的骚肠子自己都夹不住,怎么好意思在本王面前哭!”

贾诩哀怨的哭音惹得你有些心虚,你色厉内荏地斥骂了一声,抓住贾诩脱垂的肠肉,反倒挺腰肏进他前穴里。滚烫的肉棍径直劈开宫颈闯进去,将他顶得宛若暴雨中的一叶小舟,摇摇晃晃几欲倾翻。他则双眼翻白,从喉间挤出一声濒死似的哭喊。他几乎要在地上打起滚来,但又唯恐脏器被你一并拽出,凄惨又荒诞地死在此处。于是到最后,他也不过惨惨地伏在地上,十指无力地扒着木板间的缝隙,仍然高耸着臀任由你亵玩。

他断断续续地唤着主公,唤你的名字,有时也唤别人的。你知道他已然神智不清,但又爱极了这副淫荡的痴态。你还想从他口中听到更多胡言乱语,不等他的女穴高潮你便抽出阴茎去插肛穴。

粗长的肉柱将软烂的直肠肏回去,片刻后又被勾着带出来。贾诩被你折磨得快要发疯,清楚地感受到那块肉不断回到他身体里,却又不断地掉出体外。你再一次将那块肉扯脱出来时,他感到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了,仿佛回到辟雍学宫,眨眼间又宛若置身壶关炼狱。

“呜呃、主公…奉孝!奉孝救救我…呜!学长、奉孝救我…呜呜!”

原来他爽极与濒死的时候也要喊郭嘉的名字。你像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揪住那头漆黑的长发,抵在结肠口激射出来。贾诩被你灌了满腹的精水,过载的快欲击垮了他的神智,竟是直接昏死过去了。

发泄过后的阴茎软垂下来,那肛口也已经无意识地放松。你将性器抽出时毫无阻障,留下他两穴张开合不拢的圆洞,粘稠的淫液汩汩流出,腿心处还缀着成片的污浊的精斑。

你也累了,却还不得不带他去清理身体。一场荒唐出格的性事结束,你又变回了那个良善温柔的广陵王。你吩咐婢女接好热水,放他进浴桶里擦洗。他泡在水中时眉还紧蹙着,眼珠在睑下频频地乱转,好似睡得很不安稳。

你见他薄唇开合不断,便凑耳去听,发觉他梦呓时喊的还是郭嘉。你觉得好笑,笑过又禁不住叹气,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奉孝这次没来救你。

今日有些突发情况需要处理,你见是要下毒,便点了郭嘉贾诩去做。你忙昏了头,只知道这两人擅长,却忘了将他们凑到一起时总会出些幺蛾子。好在你办事一向滴水不漏,自有人为他们收尾,虽说结果潦草,但好在没有误了正事。

这边你正听着鸢使传回来的速报,手指搭在桌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面色阴沉宛如雷霆将至。那边郭嘉搀着贾诩夺门而入,侍女阻拦无果,跟在他们身后急得跳脚。

你见他们业已进屋了,也不好再赶他们出去,便示意鸢使与侍女出去。两人相视一眼,不再废话,临走时甚至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你终于腾出功夫来看向他们,这才发觉贾诩正虚弱地倚在郭嘉怀里,脸庞与指尖都透着一种异常浓重的红色,肩膀还微微地发着抖。郭嘉本是面上带笑的,见你眼色不善,勾起来的唇角也悻悻地掉下去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

郭嘉便清了清嗓子,将事情的原委细细道来,间或夹着一些甩锅言论,时不时还会被贾诩的咒骂声打断。你听着他们鸡飞狗跳的复述,勉强捋顺了前因后果,饶是一贯脾气温和,也不禁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这两个混账,哪怕片刻没将眼睛放在他们身上,也会惹出滔天的祸事来!

郭贾二人此行是要去暗中除掉某位近日来私下召集兵马、意图造反的地方豪强,那人正在招徕贤士,他们便投其所好,相约歌楼中会面。原本一切进展顺利,但贾诩伺机扎漏了郭嘉的药囊,宴席上又被主人拉着扯了许多有的没的,于是只好由郭嘉来替贾诩投毒。然而此人光顾着看艳若桃李的歌女去了,一不小心竟将药粉下到了贾诩的杯盏之中。贾诩吃了带毒的酒,片刻后便面色潮红、呼吸不畅。他用过随身带着的解药,却毫无效果。这时郭嘉才想起,几日前他早已将贾诩架子上的药全部换做春毒,且还效果猛烈,不吃精便好不了。

得知此事的贾诩盛怒之下掀翻了桌案,一把抓住郭嘉的衣襟,扬言非要掐死他不可。见那豪强似乎意识到不对,随他们一同前来的鸢使只好趁乱行刺,这才潦草地完成了任务。

你几乎要被他们气笑了,只觉得眉心一阵阵地抽痛。贾诩还眼巴巴地望着你,似乎在等你来为他解毒。郭嘉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眉梢勾起,媚眼如丝,心中打着什么算盘不言而喻。

贾诩站不稳,大半个身子都靠在郭嘉怀里,手指还抓着他水红色的一角外袍。回来的路上马车颠簸,他实在难捱情热,便分开腿将屄肉压在座位上磨。一路上他不知高潮了几次,好在一身衣袍都是深黑,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可怜郭嘉一面帮他揉奶,一面闻着满车厢的骚味,也不禁被勾得欲火焚身起来。

你心中恼怒更甚,他们做错了事心中没数,居然还敢跑到你这里来领赏!你不想轻易让他们如愿以偿;更何况案上还堆着没读完的卷宗,即便你想也抽不开身。你在手边的暗格里捣鼓了许久,取出一尊双头雕花玉势来,没好气地扔进郭嘉怀里。

那物件是你前不久得来的,客人有求于广陵王,听闻你好男风,床上又玩得花,便去寻了这样一柄淫具来送予你。你为此啼笑皆非,但也没有拒绝这份好礼,只想着兴许择日便能用上。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郭贾二人今日便是赶巧撞到你的枪口上来了。

郭嘉接过那东西,不需你开口便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不太高兴地扁了扁嘴,但也只能拉着贾诩去一旁的软榻上。贾诩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郭嘉压着躺下,扯乱了衣衫。他张了张唇,似是想要叫你,却忽而被郭嘉将乳尖挤进他口唇中,那一声将出未出的“殿下”便噤了声。

“文和呀,你没见殿下黑着脸吗?听话,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贾诩的眼里蓄着泪,哪能看清你是什么表情。听郭嘉这样说,他也不再言语,反而咬着那颗肿大的乳头泄愤似的嘬弄起来。郭嘉今日图轻便,只佩了一副小巧的乳钉。那形状尖俏的银饰硌得他舌头痛,舔了一会儿便作罢,换作用牙齿咬着乳晕。郭嘉爽得胸肉频颤,抿着嘴唇“嗯、嗯”地喘吟不停。

那双头玉势雕作蟒蛇形状,连接处如双股玉钗般弯出一弧。茎身稍细,但雕有细密的鳞片。上端则圆硕,蛇口大张,内中含着一枚玉珠。

郭嘉用手指草草地丈量过,那长度于寻常女子而言或许足矣,但对他来说却远远不够。于是他轻轻地叹息,你既然打定了主意要磋磨人,他也无可奈何。

贾诩的脑子被春药烧得不太清醒,恍惚间只觉得穴口一凉,接着便吞进一根硬冷的东西。郭嘉是先将那玉势另一头插进体内才来管他的,一面用手扶着蛇首,一面摸索着分开他两瓣肥厚的阴阜,这姿势便好似郭嘉挺腰要肏弄他似的。

郭嘉一贯会玩花样,他沉着腰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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