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好想C哭他
“好可爱……”低哑得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性感的嗓音落入耳中,勾得晏之安半边身体都有点发麻,“之安哥,”轻柔的吻落在晏之安的眉梢、眼尾、鼻尖、唇角,春日飘落的雨丝似的,温软而潮润,“我好喜欢你,真的,”那只握住他的阴茎的手还在缓慢地动作着,在射精结束之后,半软下来的肉棒上来回地抚弄勾蹭,将那些属于他的粘稠事物逐渐地涂抹开来,带起淫猥的粘腻触感,“……好喜欢……”
高潮过后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触碰,晏之安哆嗦着蜷起了身体,试图逃开许言昭的玩弄,压在他身上的人却在这时候垂下头,含住了他的双唇。
浓烈到了极致的龙舌兰味道灌入口鼻,令晏之安不由自主地生出了自己真的饮下了一大口酒的错觉,连头脑都由于那虚幻的醉意而有些发晕。
但除了这个几乎要把晏之安肺里的空气抽干的热烈深吻之外,许言昭并没有再做什么,只是略微坐起身,自上而下地看着大张着嘴喘息,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人。
——这会儿的晏之安看起来诱人极了。
情潮的红晕还没有从他的面颊和腰腹上褪去,皮肤上泌出的细汗让他看起来整个儿的都湿淋淋的,胸前立起的奶头上还涂着未干的唾液,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颤晃,反射着晶亮的水光。被拉到腿根往下的长裤在刚才的动作当中,弄得有些发皱,释放过后半软下去的肉茎还泛着淡淡的粉,顶端还沾着的一点白浊似乎在昭显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有种难以言说的煽情。
总觉得有种……不管自己现在做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反抗的错觉。
对上晏之安还有些涣散的双眼,许言昭略微弯了弯唇角,就那样在他的注视之下抬起手,探出舌尖舔去了上面残留的精液。
无比直白的视觉刺激让晏之安指尖都颤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可空白一片的大脑好半天都没能成功运转,寻找出他此时能够出口的话语。
然后晏之安发现,许言昭的阴茎还硬着,随着他俯身吻下来的动作戳上他的腿根,在那片薄嫩的皮肤上小幅度地磨蹭。
“你、嗯……”侧头避开了许言昭的双唇,晏之安才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那陡然碾过会阴的龟头弄得浑身一个哆嗦,只觉得全身刚刚恢复了一点的力气,顿时又被抽了个精光。
——他甚至有那么一点庆幸,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不应期”这个东西。否则他连自己能否坚定地拒绝许言昭更进一步的行为,都没有办法确定。
“别、别乱动……”有些慌乱地并起腿,企图阻止许言昭的动作,却只是紧紧地夹住了他精瘦的腰,让两人的下身贴得更加紧密,晏之安张了张嘴,终于还是红着脸别过脸,小声地说出了那句许言昭希望他说的话,“我……帮你。”
根本都不敢去看眼前的人的表情,晏之安往下伸手,握住了那根粗壮得有些吓人的肉棒,只觉得那上面的温度烫得自己整只手都有点发软——那种被融化一般的感受沿着手臂蔓延上来,一直抵达了他的胸口,让他的心脏都生出心悸似的颤栗。
晏之安的技术比许言昭还要糟糕许多,生疏到近乎笨拙的动作除了让那本就高涨的欲望,又蹿升了几寸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甚至觉得手里的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上面虬扎缠绕的青筋贴着他的掌心,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像是要将那灼热的情感以这种方式传递过来。
“嘶……”有一阵子没有进行修剪的指甲不小心刮过了蓬勃的龟头,许言昭不由吃疼地倒抽了口气。感受到晏之安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的身体,他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亲身下的人颈侧还残留着浅浅牙印的皮肤:“之安哥好笨。”
“但是我好高兴,”贪婪地嗅着从对方腺体当中散发出的、属于自己的味道,许言昭覆上晏之安的手背,让他的整只手掌都贴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不留一丝缝隙,“这是之安哥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穴,更卖力地讨好那根持续顶操的肉棒。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阴茎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射了出来。可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唇,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一下顶操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两颗拍打在他臀尖的囊袋也一起塞进穴里。
“那就尿,”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粗哑而急促,许言昭腾出一只手,贴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着寻找膀胱的位置,“就这样、尿出来……”然后缓缓地用力。
“不、啊嗯……别按、哈……呜……我、呃、不行……嗯、忍……啊啊、忍不了……呜啊……”本就强烈的尿意在膀胱被挤压的情况下,变得更为强烈难耐,晏之安胡乱地抠抓着许言昭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却没法让对方挪动分毫。终于,在身后的鸡巴又一次挺入时,淡黄色的尿液哆嗦着从翕动的小孔中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身前洁白的墙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和身后被插捣出的咕啾水响混在一起,淫靡得让晏之安的头脑都一阵阵发晕,无意识地用力的手指直接在许言昭的手背上抓出狭长的血痕。
“之安哥……”饱满硕大的龟头没有丝毫怜惜地碾平抽绞的穴肉,过度热烈的快感让落在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好喜欢……”
晏之安被顶得一个哆嗦,原本讨好地嘬吮着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