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之安哥在想谁
分明还没有彻底地舒缓过来,晏之安在感受到许言昭的动作之后,却仍旧配合地夹紧了双腿,这种无意识地表现出来的乖顺,让许言昭的心口都有些发胀。
“之安哥……”轻声呢喃着怀里的人的名字,许言昭舔了舔他的耳垂,又亲了亲他的鼻尖,最后印上他的双唇,贪婪地攫取他的呼吸与津液。
还有些迷糊的人不懂得躲避与拒绝,本能地仰起头,回应着许言昭的索取,努力地吞咽口腔中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粗硬滚烫的肉棒贴着大腿内侧薄嫩的皮肤,缓慢地抽送摩擦,硕大的龟头不时地挤开两片软嫩的臀瓣,在那张湿漉漉的小口处来回地顶蹭碾磨,勾出更多黏热的蜜液,将整根阴茎都淋得湿亮,在顶插间带起粘腻的触感。
——就好似在进行一场真正的性交。
刚刚恢复了少许清明的意识再次被温吞的快感搅浑,糅合融化成加了糖的浆糊,晏之安小声地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瓣间滑落,沿着脖颈划出蜿蜒的水痕,又被贴附上来的手掌涂抹开来,在挺立的乳首上晕开一层浅浅的水光,胯间那团软下去的嫩肉每每被许言昭的衣服下摆扫过,就克制不住地细微颤动,看起来可爱极了。
许言昭放过晏之安胸前肿胀艳红的肉粒,往下握住那团颤晃的软肉,放轻了力道揉搓。
“别、唔……啊嗯、别碰……哈、呜……”难以忍受的尖锐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蹿腾起来,晏之安无法控制地弓起背,试图避开许言昭的玩弄,却只是将自己的臀瓣更加用力按压在身后冰凉的墙面上,“我、啊、受……呜、受不了……呃啊……”搭上了许言昭小臂的手根本就使不上力气,轻微打颤的双腿拼命地夹紧绞磨,给予那根在其中进出的肉具更为强烈的快感,“硬不起来、啊……放……嗯、唔呃……呼……”
更多代表推拒的话语被压上来的双唇堵回了喉咙里,晏之安呜咽着攥紧了许言昭的领口,将他身上还算整齐的衣服拉扯得歪歪斜斜的,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那条挂在脖子上的项坠从衣服里掉了出来,随着许言昭更为剧烈的挺胯来回地摇晃。
“之安哥、唔,”从喉咙里挤出嗓音低哑而粗沉,许言昭紧紧地握住晏之安的腰肢,无法再自如地控制的力道让他在上面留下了殷红的指痕,“我想、射进去……”
被热潮搅成了一团的大脑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思考,晏之安甚至没能听明白许言昭这是在说什么,但源自本能的危机感,仍旧让他下意识地摇了头,给出了拒绝的回答。
然后他半勃的阴茎就被狠狠地掐了一下。一瞬间窜至头顶的尖利快感让晏之安猛地收紧了手指,在许言昭裸露的皮肤上抓出几道狭长的血痕,被滚烫的龟头大力碾过的穴口无法自制地抽搐绞缩,蓦地从中泄出了一小道骚热的液体,浇在了那根粗勃的鸡巴上。
“让我射进去、之安哥,”拿指腹在那不断吐渗腺液的马眼来回地抚蹭,许言昭又一次操过那张刚刚抵达了高潮的小口,惹得怀里的人发出一声软黏的惊叫,“只是射进去……我保证,”不时地亲一亲晏之安的腺体,蹭一蹭他的耳垂,许言昭低软而蛊人的嗓音,像引人堕落的恶魔,“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不、啊……轻、嗯唔……哈、别、嗯……”即将出口的否定话语被陡然碾过铃口的指甲截断,晏之安哆嗦着挠上了许言昭肩上刚刚被自己抓出的血痕。可许言昭却好似丝毫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仍旧轻柔地亲吻着他的耳廓,低声重复着自己的问题:“让我射进去好不好,之安哥……”
——然后故技重施地掐断晏之安拒绝的回答。
“……你……呜、射……哈啊、你射……嗯、射……”几乎要被那混淆了快感与疼痛的刺激逼疯,晏之安终于忍受不住地改了口,呜咽着应下了许言昭的要求。
下一刻,硕胀浑圆的龟头猛然顶开湿热紧致的肉口,强硬地往里挤进去小半个,往里射出浓浊有力的精柱,持续地击打在抽绞的内壁上。霎时间,晏之安生出了自己被整个贯穿侵犯的错觉,焦糖色的双眼都有些失去焦距。
将积攒的精液尽数射进了晏之安的体内,许言昭低喘着靠在晏之安的身上,好一会儿才不舍地将自己实际上算不上插入的阴茎拔了出来,品尝余韵似的在他湿黏的双腿之间缓慢抽送。然而,光是这样的刺激,对于此刻的晏之安来说,也太过强烈。那根被许言昭握在掌心的阴茎终于度过了不应期,就那样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抵在许言昭贴上来的小腹上。
“之安哥,”许言昭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好可爱……”
他亲了亲失神地张着双唇的人的眼角,细致地抚慰起手中的事物来。
许言昭的动作显然比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穴,更卖力地讨好那根持续顶操的肉棒。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阴茎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射了出来。可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唇,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一下顶操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两颗拍打在他臀尖的囊袋也一起塞进穴里。
“那就尿,”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粗哑而急促,许言昭腾出一只手,贴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着寻找膀胱的位置,“就这样、尿出来……”然后缓缓地用力。
“不、啊嗯……别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