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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四节

 

依然正常,只不过……跳脱1un1i而己。」

「不,都一样,ai上同x是违背生物本能的事情,那我们定下一夫一妻的法律,何尝不是违背生物本能?人类采取的配偶制度本是一夫多妻,只是基於道德的观念下,我们必须遵从此道。可是道德又是何物?它是以哪种定义去设立呢?在世纪初,一夫一妻的制度根本不存在。

随着社会进一步发展,架构重造,为了道德,为了专重两x的地位,我们违背本能,定立了一夫一妻的制度。那这样说同x恋是否能说成另一种道德呢?被高层次的ai所支配,违背繁殖下一代的本能喜欢上同x,那不是和一夫一妻制度相同的存在吗?

或者别人可能说这是歪理,毫无理据可言,但那又如何呢?基本上,世界的真理不可能存在,有的只是个人的真理,渗入个人的观感审视世界,然後以个人的见解解构世界,最後以个人的方式阐述真理……

或许ai上同x在世人或者个人也是个错误,但当这种错误让你得到快乐的话,那就不是单纯的错误吧。」

「不是错误吗……那会是什麽?」

「我想那应该就是你的真理吧。」

「……谢谢你,志远。」

「不用客气。」

志远站直身子,扬头微笑,模样彷佛获得了解脱。

「对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不过你可否再留多十五分钟?」

「呃,没问题,但为什麽?」

「这个我答应过不能说的,所以对不起。」志远合起双手向诺剑赔罪。

「嗯,那就没办法……」

「不过我可以说一句。」志远转身撇头望住诺剑,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说:「那个人似乎ai惨了你呢。」

「咦咦?」诺剑对他的话完全0不着头脑,只能呆愣地望住对方离去,虽然待在原地没事可做,但既然答应下来,他也乖乖地等待。

「真理吗?」

诺剑低头望住地板上的磁砖,思绪远去,某种一直缠於内心的枷锁被人解开,本来锁好的想念再度解封,他沉溺於急泻出来的思念。

――拥有独特红发的男子现在在做什麽呢?

――和他交往的两个月有着各种的回忆,甜蜜得让诺剑觉得身处梦中,彷佛得到了世界般。那是否和志远所说的话一样般,他对颢扬的情感不是单纯的错误呢?

这时萤光幕一暗,再度亮起时,镜头播放俊朗的男子。

「……颢扬!」诺剑思念的人物竟出现在上面,自答应不再和他见面那天起,为免自己会心软,他坚决不再收听或观看和那人有关的节目,但志远的话令他再度浮起不该的期待。

他命令自己要离开,但双脚像被钉住了似的,紧紧黏在地面上,因思念而变得sh润双眸望向大型萤光幕。那人依旧散发着迷惑人的光芒,他不由自主地凝望那对褚红的双眸。

镜头落到节目主持人身上,他开口问道:「之前传媒报导指你和某名校的高中男生有暧昧的关系,这件事是真的吗?」

「对,但是我主动追求那人的,那人本身有nv朋友,是我单方面缠上对方。」

「那即是你承认是同x恋吗?」

「……我不知道,在和他相遇前,我和不少nvx有交往,和她们发生过关系,但现在我只喜欢他,而他是名男x,假如同x恋的定义是同x喜欢上同x的话,那麽现在我是同x恋。」

「那看起来你似乎十分迷恋那名少年呢?」

「我喜欢……不,用喜欢似乎不足够,我ai他,以情人的身份ai上他,b起过去的交往,这次是最深刻的。第一次无法控制情绪,第一次衷心地希望他能快乐,第一次祈愿能永远在一起……从和他的相处中,我尝到太多的第一次,这是过去的交往中无法得到的。」

「但对方还是高中生,这样的交往可能会惹来不少的诽议,你承受得到吗?」

「我知道我的恋情是非常困难,可能永远都得不到结果,他年纪b我少,因为我是公众人物,令他受到不少的压力,和我在一起所面对的是传媒的追访和身边的人的压力。虽然我希望能承担他的悲痛,但这不可能做到的,无人能取代谁去承受,但在他伤心时,我会安慰他,并承诺尽所有努力去保护他。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到他有勇气和我在一起,等到他愿意把他的人生交给我。」

「哗,想不到颢扬竟会说出这麽感人的情话――」

视线回到主持人身上,诺剑却听不到那人所说的话,甚至连周围的声音像被拭去般,他感到世界陷入一片沉默,唯独是那个人所说的话在他脑袋不停回响。

脸颊刷地红起来,热烫得诺剑把头埋进双手内,舌头残余着汽水腻人的甜蜜,慢慢沁到喉头,直钻往心脏的管道,蔓延开来。

――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他这样做只会让自己更喜欢他,喜欢得无法自拔,想立即见到他,用力地抱住他,想和他做羞耻的事情。

「不行啊……真的不行啊,我一定要遵守约定。」

诺剑从喉头发出嘶哑的声音发出警告,兀然站起来跑离商场,往回家的路跑去,急速步伐ch0u取他的气息,来到公寓前的公园时已气喘不休。

他打开门,见到父亲已经下班回到家,望向厨房,不见母亲的身影,诺剑心一紧,连忙问:「爸,妈外出了吗?」

「不,你妈有点不舒服,在房休息,待会儿我们出外面吃吧。」

「嗯。」

诺剑想问母亲不适是不是因为电视的片段,但迟迟不敢问,两人僵在客厅中,谭父轻吁一口气。

「诺剑,我听你妈提及关於你的事,亦都看到刚才电视上的片段,那人就是你喜欢的人吧。」

「……对。」

「那人似乎也很喜欢你,看完那人的告白後,你妈忽然哭起来,说着是否做了错的事,是不是做了对你而言很残忍的事情。」

「不是的,做错的是我,妈没有做错,是我――」「诺剑,冷静点。」

谭父站起来,两手压住诺剑的肩膀上。

「不要再自责了,假如你认为那是值得你去争取的话就去吧。」

「咦?」听到父亲的话,诺剑愕然地抬头,见到父亲不再年轻的脸容,认真地说:「无论你所做的事是违经悖道,只要你能幸福,作为父母的也会支持。虽然不能立即全盘接受,但给我们一点时间吧,或者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能笑着面对的。」

「爸爸……」诺剑喉头一热,眼眶盈上一阵sh意,父亲的说话和关切感动了他,同时亦为要令父母作出这种让步而感到羞愧。

――他是否要找颢扬呢?

回到房的诺剑凝望放在桌上的手机,犹豫了好半响,最终还是放下。

就因为父母真诚希望他获得幸福,自己更不能贸然去作决定,压抑着打电话给颢扬的冲动,希望能想清楚才决定――是否要冒着伤害父母也要选择喜欢这个人。

在城市中心还不算晚的时间,但被树林包围的住宅区而言,已经属於回家休息的时间了。人烟稀少的路上只有数名路人,他们踩着疲乏无力的脚步前往位於公园前的公寓,注视伫立在入口前的高大男子。

男子右手拿住手机,萤光幕的光芒在黑暗的夜se中显得特别耀目,把男子的格外深刻的轮廓影照出来。他拨打给大厦的某个人,虽然没可能看见,但他还是抬头望住那人所住高楼大厦,电话响了很久,久到男子耳朵发麻了仍没有接通,但他没有放弃,毅然不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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