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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壑难填(深喉/羞辱/耳光/事后)

 

伸手往逼缝里摸,穴口火辣辣的像有团火在烧,总觉得里面还塞着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回过神来发现又什么都没有,他吐了两口气收缩了两下穴口。

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摸,按在缩起来只露个小头的蒂尖上,不太熟练地揉弄了几下。

他突然开始想念起阴蒂被任渊狠狠捏住带来的快感,像是有电流从逼过到小腹,再狠狠劈进脑袋,让他失去所有思考能力,只能软在人手里。

他有样学样地捏了捏,也很爽,但是还是有哪里不一样,浮于表面的爽意只能带来更深的空虚感。

他有点无助地跪起来,手从身下伸过去捏住阴蒂,淫水流下来,还没搓几下就滑开。

好难受。沈宁几乎快哭出来,他又去撸动自己的鸡吧,心里那股燥意还是压不下去,愈演愈烈。

身后传来两声敲门声,任渊正靠在门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手里乱七八糟拿了好多东西。

看见沈宁终于发现他,挑了挑眉往床边走。

沈宁在任渊床上自慰被抓包,羞得呼吸都有些不畅,在这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收回了手,坐了起来。

任渊穿了个无袖背心,手臂肌肉分明,胸口的形状若隐若现,沈宁又想起自己被那只手臂按在床上操的感觉,本就没有褪去的情欲又反扑上来,喉头发痒。

他没忍住,贴在床上的逼前后蹭了蹭床单,咬着唇把溢出口的嘤咛都吞回去。

任渊站在床边俯视他,高大的身影整个笼罩下来,沈宁忍不住发抖,觉得跪在地上更适合自己一点。

“自慰。”任渊盯着他,捏起他红肿的脸颊左右转着看了看,又松开手,“我没喂饱你。”

沈宁张张嘴声音哑在嗓子里,低着头轻轻摇了几下。

任渊深深看了他几眼,看得人后背发凉,脊柱僵硬,没再说什么,从拿进来的不少东西里挑出几个药膏扔给沈宁。

沈宁拿起来看,消炎化瘀、去肿止痛,林林总总好几管。

任渊抬脚往外走,被沈宁急急忙忙拉住,他觉得任渊有点不高兴,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声,最后只能拿着药膏往人手里塞。

还是没拉住,沈宁坐在床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没过几分钟任渊又端着杯水进来,看着他,“你又委屈上了。”

“小哑巴。”任渊把水喂到沈宁嘴边,另一只手按在他脖子上,感受吞咽时滚动的喉管。

任渊捏着沈宁后颈把人摆成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

上面红紫一片,指痕边缘有点模糊,晕在白皙细腻的皮肉上,侧面看上去微微鼓起。

很漂亮,就应该一直打成这样。任渊把手覆上去,加了点劲按揉,掌心的臀肉很软还微微发热,他多揉了几下。

沈宁吃痛,有点受不住地往前爬,又被人捏着腿根抓回来。

“乖点。”任渊抹了药膏在掌心,捂化了一点敷上去,在抖动的臀肉上按揉。

感觉把淤血全部揉开,他掰着臀瓣看藏着的小穴,整口逼湿润晶亮,被人一分开还又往外流出了一缕骚水。

“最后一次。”任渊沾着淫水往里伸了一根手指,在内壁上转圈挖弄,“再让我看见一次,你自己碰这口骚逼。”

他撤了手指,把淫水涂在沈宁腿根,又捏住哪颗小蒂子,用指甲掐上去,“我把你逼肉拽出来操。”

“这么喜欢发情,就给你骚阴蒂穿个环,走两步就跪地上喷尿。”任渊站在他身后,从屁股扫视到他的后脑,“听见了么?”

沈宁手臂发软,肩膀摔在床上,撅在空中的逼口翕张个不停,鼓出来的阴蒂鼓胀抖动,感觉下一秒就要高潮喷水。

任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很轻,“憋回去。”

沈宁抽噎着哼叫,腰身扭动,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最后把屁股坐到脚跟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大张着嘴几个深呼吸,终于是强行忍住。

任渊哼笑算是满意,手指又探下去捏住沈宁的逼肉,往上用力又把人提回高高撅着的姿势,掐住阴蒂狠狠拧了半圈。

沈宁剧烈抖动,嗓子里发出嘶哑地叫喊,逼肉收紧又全部绽开,里面高高喷出一股骚水,全部溅在床单上。

剧烈的高潮让他闭着眼睛喘粗气,大张着嘴舌头要吐不吐的含在嘴里,爽意席卷全身,那股焦躁被全部抚平,他趴在床上缓解余韵。

任渊倚在桌边,抱臂开口,“宝贝儿又不听话,哥哥不是说憋回去吗?”

沈宁无暇顾及这个故意使坏的人,摊着说不出话。

高潮让人上瘾,像这个人一样,看一眼就永远戒不掉,他又开始想念温暖的怀抱。

他跪起来,扭过身子就往床边爬,搂住任渊的腰也不满意,执着地往上攀。

亲一下。沈宁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搏动的胸膛上,又往上吻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上。

说不出话,沈宁急得发疯,任渊冷眼看着更让他受不了。

亲一下。他盯着任渊的嘴唇快要入迷,又始终不敢主动跨过火线,他渴求上帝能怜悯他,让他能得到心上人的一个吻。

等任渊终于被那双全心全意渴求的眼神盯够了,他抱起沈宁,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和他嘴唇相贴。

只是亲昵的碰碰,没什么色情的意味,像一个温柔的安抚。

任渊松开他,隔了两秒又碰了两下,觉得实在很好亲,就又亲了几下。

沈宁很满足,他攀着任渊的脖子,等着能再多拥有几个吻,他好全部收藏起来,成为日后送给自己的礼物。

任渊把他放下,把水杯放在他手里,“宝贝儿,床单又被你喷湿了。”

沈宁专心喝水,头也不抬。

任渊嗤笑,“不是小哑巴么,怎么变成小聋子了?”

沈宁还是不搭理他。

任渊拍拍他的脸,扔给他一盒药,又走去拿床单。

沈宁看了看名字,是盒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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