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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NR雌雄同体的秘密藏不住了

 

性器,随着阿舂的挣扎,性器四处摆荡,显得可爱又可怜。

典狱长见了这幅情景,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些,勾着嘴角观赏阿舂一丝不挂的身子。

小卒舔了舔嘴角,伸手抚摸阿舂的可爱性器。阿舂剧烈地挣扎、慌乱地扭动,低声地哭泣,可惜均于事无补。

粗糙的手指顺着性器根部往下滑动,倏然停住了。

小卒不可思议地盯着手指停留之处,猛地蹲下身去,扒开白嫩的大腿仔细地瞧。紧接着,他露出怪异的笑容,捡到宝似的爬到典狱长脚边汇报。

“头儿,这人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

声音不大,但刑讯室里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典狱长眯缝着眼,上半身微微前倾,质疑道:“雌雄同体?你没弄错?”

“头儿,千真万确,您要不要自己瞧瞧?”

“有意思。”典狱长缓缓起身走向阿舂,小卒连忙扛起阿舂一条腿给他看。

典狱长弓下腰去,偏头定睛一看,只见子孙袋与菊门之间、位于会阴穴的位置,果真张着一道窄窄的粉色肉缝。

随着少年身体的剧烈扭动,两片肉瓣开开合合,真真比处女的嫩屄还要香艳勾人。

小卒看得春心荡漾,手指往肉瓣上戳了戳,柔软嫩肉被挤压变形,内道里的水光隐隐可见。

典狱长缓缓站直,眼神落在阿舂羞愤交加的脸上,似乎明白了这少年突然怒不可遏的真正原因。

原来是个罕见的双性人啊,难怪男生女相,长得这般水灵。

“头儿,现在开始用刑吗?”小卒兴奋得直搓手。

谁知典狱长忽然正色道:“都下去吧,此等妖物,我要亲自审问。”

虽然心有不甘,但狱卒们只能听命退去。阴暗的地牢里只剩下典狱长与阿舂两人,但阿舂的恐惧丝毫没有减少,因为他看见昏暗的油灯下,典狱长原本冷酷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比小卒更淫邪的表情。

他左手捉住阿舂下垂的男性性器,右手直奔藏在双腿最深处的雌穴,三根手指缓慢刮擦着肉瓣,来回描摹着屄穴的形状。

一手是男人的阳具,另一手却是女人的蜜穴。两处相距不过寸余,俱生得标志完整。这感觉甚是诡异新奇,却也让人倍感刺激。

阿舂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无助呜咽。

“难怪画那么多下流的交媾图,这幅淫荡身子的主人,合该是一个满脑子淫秽故事的贱货。”

阿舂眼眶通红,一面扭着身躯躲闪,一面可怜巴巴地摇头。

典狱长陡然撤手,转身走向刑具台,用指尖勾起一根红绳,晃悠着回到阿舂面前站定。

阿舂噙着泪水,警惕地盯着对方手上的物件——约莫一尺半的红绳,两端分别挂着一个指节大小的银制小夹,精致,漂亮,不像是刑具,倒像是女子头上的装饰品。

“想来你经验丰富,不会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吧?”典狱长两指捏开小夹子,问。

阿舂出生农户,父母早亡,哥哥残废,自己体弱。日子本就过得紧巴巴,恰逢今年庄家欠收,阿舂为了赚钱养家,迫不得已才干起画春宫的勾当。

他未经情事,一张张春宫全凭天马行空的想象。也许正是这不着调的想象力,反倒让他创作的《春宫秘事》大受欢迎,狠赚了几吊铜板。

然而人怕出名猪怕壮,也不知是哪个眼红的村民跑去告了官,可怜阿舂连铜板都没捂热,便锒铛入狱。

贫穷的他连碎银子都没见过几回,更不可能知道银质的小夹子能用来干什么。

但直觉告诉他,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慌乱地摇头,既是表示不知,也是表达抗拒。

典狱长抬手扯下阿舂的塞口布,少年立马断断续续地求饶:“我不知道……大人……不是我画的……求您放过我……”

典狱长不悦地皱了皱眉,“都这般田地了还在嘴硬,何苦呢?”说罢,他一手捏一个夹子,夹在了阿舂粉嫩的乳尖上。

“啊啊啊——”少年惊声尖叫,莹亮的泪水汩汩而下。

“好痛……好痛……大人饶命……”

“这就喊痛?”典狱长难以置信地飞起两道眉毛,手指勾住红绳,轻轻地往外拉。

乳尖被银夹牵动,随着手指的牵拉而起起伏伏,没几下就被玩弄得充血肿胀,被银夹夹得愈发疼痛。

典狱长乐此不疲地勾弄了十几下,就见粉色乳头、乃至乳晕都殷红一片,似要出血。

他烦躁地骂了句“真是不经弄”,转身回到刑具台跟前翻翻找找,不多时,找到一根银色长簪子。

那簪子比一般的发簪更细,簪针约四寸,没隔一寸镶嵌着一颗活动小球。簪尾上坠了一对铃铛,轻轻拨动便发出清脆悦耳的银铃声。

典狱长微笑着走向阿舂,道:“孩子,你不是嘴硬吗?我们来看看,是你上面的嘴更硬,还是下面的嘴更硬?”

男人将银质长簪别入腰带,两根手指在自己舌尖点了点,继而摁在阿舂隐蔽的阴蒂上。

那处嫩肉藏在两瓣小巧阴唇的顶端,从未被触碰,敏感异常。指腹贴上去的一瞬间,阿舂的身子像被针刺似的弹动一下,随之剧烈地挣扎起来。

少年的反应令典狱长十分惊喜,这娇羞扭捏的姿态,莫非还是个雏儿?

成熟男人制服瘦弱少年易如反掌,他单手搂住阿舂的窄腰,蹂躏花蕊的动作愈加粗暴。

“哈……别碰那里,大人……求求你……”阿舂一边挣扎,一边苦苦哀求。

但对于典狱长而言,这才哪儿到哪儿?花蕊被他挤来弄去,没几下便肿胀起来,更让他兴奋的是,这小雏儿的男性性器也跟着硬挺起来。

“嗬,小贱货,看看你这骚样。”男人松开钳制窄腰的手,转而握住了阿舂半勃的性器,缓缓套弄。

阿舂本能地想要弓腰躲避,奈何双手被吊在半空,根本弓不下去。他忍住手腕上的剧痛,把双脚蜷起来,试图护住身体中央脆弱的要害。

典狱长见状,一巴掌扇在少年的屁股上,厉斥道:“老实点!”常年舞刀弄棍的男人一掌下去力道不轻,阿舂尖锐地“啊”了一声,腰部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把性器送进了男人手心里。

要害被扼住,阿舂惊惧地屏住了呼吸,哭声都变得压抑。

典狱长邪笑着套弄起阿舂的阴茎,那未经情事的肉棍压根不禁弄,很快就变得又硬又烫,好似烙铁。

一股难以自持的快慰之感,随着男人手掌的套弄而逐渐堆积,这种感觉曾在阿舂梦遗的时候出现过。他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但不代表他蠢笨到不知道何为手渎。

他很清楚,再这样套下去,哪怕他内心反感厌恶,也免不了会出于动物本能而泄出精水来。这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羞辱我?为了折磨我?

“不要……别这样……”

他反复哭诉着这两句话,可男人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加亢奋地玩弄。阿舂除了落泪与承受,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他临近泄精的时候,男人忽然停下动作,抽出腰带里别着的银簪,扒开阿舂粉色肉柱顶端的小孔,把簪头插入了铃口。

半寸,仅仅没入半寸,阿舂便如被打入了一根骨钉,震惊、恐惧、慌乱、绝望。美丽的杏眼布满血丝,乌溜溜的瞳仁震颤着,瞬间被泪水浸没。

典狱长觑着阿舂的表情,难以自持地又往里送了半寸。

“唔……”阿舂忍着强烈的酸痛,小腹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淫器上的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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