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ZR中文网
JZR中文网 > 春宫画师入狱后的日日夜夜 > 04 噩梦般的初夜先口后女X淌成一条河
字体:      护眼 关灯

04 噩梦般的初夜先口后女X淌成一条河

 

小的濡湿。

咸的,带着情欲的味道。

他扣住阿舂的后脑勺,把少年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正上方的贺琏芝。

两人从穿开裆裤时就是亲密无间的玩伴,一起偷过禁书、一起挨过责打、一起逛过青楼、一起泡过堂子。

箫辄记不得与贺琏芝干过多少荒唐事,只记得自己总是迁就着、跟随着、亦步亦趋,不知不觉就与贺琏芝成了脔宠都可以拿出来共享的过命之交。

但这一刻,他盯着贺琏芝微红的双腮,莫名其妙地心慌起来。

原来,不可一世的贺世子,行床笫之事时也与普通男子无异——会脸红、会失神、会流汗、会情浓不可自控。

“呃……”贺琏芝低喘了一声,骂道:“你他娘的看什么!”

箫辄蓦地回神,换上纨绔的经典谑笑:“看你几时认输。”

贺琏芝扬起半边眉毛,降下抽插的速度,坐直身子,顺势把匍匐着的少年抱入自己怀里,问箫辄:“现在开始比试,算不算公平?”

怎么跟小时候一样好斗?箫辄无奈一笑:“行。”

阿舂早就撑不住了,听见这二人的对话,不堪重负的身躯愈加明显地发起抖来。他惊惧地望向似乎更好说话的箫辄:“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贺琏芝莫名地火大,掐住阿舂的下巴,强行让他扭过头来看自己:“求他?没用的,什么时候喊停,我说了算。”

他扳住少年的肩作势要开始肏干,箫辄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私心,提议道:“换换,我还没干过男人的后面。”

贺琏芝贱兮兮地笑了笑,拔出分身,大度地跟箫辄换了位置。这下是贺琏芝被压在了最下面,与阿舂、箫辄都是面对面。

两个异常粗长的巨物重新塞进阿舂身体里,他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吊在胸口。

绝望地看了贺琏芝最后一眼,阿舂垂下头去,闭上红肿失焦的双眸,认命地伏在宽阔汗湿的胸膛上。

贺琏芝求证似地顶了顶少年的屄穴,已经被肏熟了的通道,无须用力深刺便扎入了宫口。

“嗯唔……”阿舂紧闭双唇,眼泪从皱紧的眼缝里滚落,烫得贺琏芝心尖儿发颤。

贺琏芝不再有所保留,箍紧了少年的薄腰用力顶撞,抽插得又快又猛,退出时从穴口里带出的白沫水光,插入时全部塞回屄穴里,次次野蛮地撞开宫口,直捣宫腔。

“啊啊——会死的——不要了——”少年哭哑了喉咙,原本百灵鸟似的嗓音听起来如杜鹃啼血。

贺琏芝从耳尖红到脖子,脖子上的经络与阴茎上的一样饱胀着。

箫辄看得眼眶灼热,快感汹涌而至,已经分不清这连绵不绝的快意究竟来自于肏穴鸡奸,还是受了自己兄弟的蛊惑。

他鬼迷心窍地伸出手,抹了把贺琏芝额头的热汗,搓在对方肩上。

贺琏芝把这动作当成了挑衅,咬着牙忍下了第一股射精的欲望,然而阿舂如猫儿发春似的呻吟、喷淋在龟头的滚烫爱液,和高潮时穴道的痉挛包裹,很快又激起了贺琏芝第二波欲望。

他抿紧了唇,发猛地肏干了不知多少下,把浓稠精液悉数灌入了阿舂的宫腔里。

箫辄盯着贺琏芝发泄时的隐忍表情,听着愈加粗重绵长的喘息,情难自控地把双手插入贺琏芝腰背与床褥之间,假借搂紧阿舂之名、实则搂紧了最下面的男人,快速肏干起少年的菊穴。

临近登顶,箫辄拔出阴茎,撸着管把精液喷在了少年屄口,也一并偷偷喷在好兄弟的袋囊上。

贺琏芝喉结上下滚动一周,缓缓睁开眼,立马对上箫辄揶揄的浅笑。他全然不知自己兄弟的隐秘心思,一心惦记着两人之间的比试。

仗着自己射过也依然硬度不减、还可再战,他耸了耸腰,不服气道:“比试还没结束呢,继续。”

“继续不了了,这小东西晕过去了。”箫辄道。

贺琏芝愕然,这才发现怀里的阿舂已经没了声响。

箫辄从床上下来,披了衣道:“叫个大夫给他看看吧。”

贺琏芝心里有一丝着急与悔意,但他不愿意在兄弟面前露马脚,假装淡然地道:“又不是第一次肏晕,睡一宿就好了。”

箫辄睨了眼世子爷僵硬的表情,心中了然却不揭穿:“那行吧,我们换个干净地方吃酒,让他到这里歇着。”

两个纨绔洗漱更衣后,准备动身离开。箫辄终究放不下心,偷偷叮嘱虔婆照料房里的阿舂,方才与贺琏芝一道乘车而去。

腊月十五,连续多日的风雪停了。

冰封的都城罕见地放了晴,艳阳当空,积雪消融,气温却比下雪天更加寒冷。

阿舂没想到,自己在贤德王府一住就是一个月。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

世子爷的侍卫日日夜夜守在阿舂百步之内,是明摆着不放人。

贤德王身边的老仆来探望过几次,话说得极好听:“王爷说了,舂少爷身子骨弱,还是在王府好生将养几日,也好让王爷弥补教子无方的愧疚。”——无非是换了个说辞表示不愿放人的意思。

当然,阿舂自己也不想走。王府逾千亩,他每日探查一小块地方至今都没有探完整个王府,更没有找到大哥的关押之所。

拖着这一具肮脏之躯,浮世余生,大哥是阿舂唯一活下去的信念。找不到大哥,他断然不能离开王府。

但是,大哥到底在哪儿?

除了凭借微弱的一己之力慢慢地找,摆在眼前的还有两条快捷的路,其一,做世子的禁脔;其二,做王爷的床伴。

可笑吗?何止可笑,简直荒唐!

阿舂活于人世十八载,不敢说通诗书圣道,但至少知礼义廉耻。堂堂七尺男儿,就算做不到顶天立地,也不能以这种姿态苟活于世。

然则,他有的选吗?没有。

哪怕他拼死挣扎,还不是世子爷想上就上,被剥干净困在妓院里,被两个男人肏弄一整夜,又被半死不活地押回王府,美其名曰“养病”,实则软禁。

诚然,衣食起居比在农舍里好了成千上万倍,但俏丽的脸上罕有笑容,灵动的眸子不复光华。

——他被圈养在庭院深深的王府里,也被困囿在自我搭建的死胡同里。

腊月十五的晚上,圆月高悬。

阿舂坐在一方小小的偏院里,肩上披着孔雀翎大氅,手里捧着婢女婵娟给他烧的手炉。

婵娟原是世子爷院里的,因心地纯良、做事勤快,贺琏芝把她指给了阿舂做贴身丫鬟。

府里的下人们早就把阿舂的私房事传开了,对于世子爷与阿舂之间的关系心照不宣。婵娟打心眼里心疼这个“舂少爷”,待他比待自己亲弟还好。

婵娟见阿舂独自一人,神色寂寥地坐在冷风里望月,于是捧了个新填的手炉,换下阿舂手里已经冷却的那个,关切道:

“舂少爷,夜里寒凉,您身子骨弱,还是进屋去吧。”

身子骨弱,又是身子骨弱。

阿舂冷笑一声,没搭理婵娟。尽管这婢女对自己很好,但落在阿舂眼里,不过是贺琏芝变相的监视罢了。

院子外头忽然有了亮光与脚步声。

阿舂朝光源的方向定睛看去,白衣世子身姿笔挺、步履矫健,朦胧月色下依旧神采斐然。

阿舂却脸色大变,慌乱地撑着石桌起身,抬腿就往屋里逃窜,但贺琏芝已经先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做什么见了我就跟见了鬼似的。”贺琏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