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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jJ被抓为躲世子勾搭老子才离龙潭又入虎X

 

你来我往地客套了一番,最后贺霆让阿舂放宽心好生将养,又叮嘱下人精心服侍不可怠慢,便起身告辞了。

贺霆离开之后,阿舂望着敞开的屋门思考了很久。

这个贤德公没有半分权贵架子,反而自降身段、替子向一个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赔礼道歉,不可谓不贤德。

阿舂心说,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想要摆脱世子、想要救出哥哥,贺霆或许是个扭转全局的关窍。

……

贤德王府占地千亩,是建康城内除却皇宫之外的最大府邸。这偌大府邸东面的三分之一,被贤德公贺霆划给了贺琏芝,世子殿下的书房、寝殿等生活起居室都设在此间。

而阿舂,被安置在了王府西面、离世子活动区域最远的院子。

贺琏芝被父亲关禁闭五日后,终于重见天日。

他从忠于自己的贴身侍卫那里一打听,得知阿舂居然还养在王府里。以那少年的性子,怎么可能在群狼环视的王府逗留至今?

贺琏芝心思一转,明白了。

被父亲撞破的那天夜里,贺琏芝便暗中通知心腹把阿舂大哥秘密转移到府外。除了他和亲信,无人知道阿舂大哥的去向。而阿舂定是误以为哥哥还在府里,所以才不顾自身安危留了下来。

既然留下来了,就说明二人孽缘未尽。贺琏芝如是想着,当晚便翻墙入了阿舂的小院。

绑了少年手脚、堵住少年的嘴,把人肏弄了一夜。

清晨,阿舂从半昏半睡中睁眼,居然看见榻上的贺琏芝还在。阿舂跟白日见鬼似的,胡乱扯了件袍子缩进床角。贺琏芝被响动吵醒,眯缝着惺忪睡眼,瞧见了瑟缩的阿舂。

长发披散在肩头,把毫无血色的巴掌脸笼在中间。

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袍挡在胸前,但依然挡不住肩头、腰侧的暧昧痕迹。

脚踝瘦削,贺琏芝一掌能握一整圈,横亘在踝骨上的勒痕已呈现青紫,是头天夜里为阻止他胡乱踢蹬而捆绑留下的。

贺琏芝自嘲地笑了笑,把人折腾成这样,着实有点过分了。

其实他之所以在京城贵女圈里广受青睐,除了皮囊够好之外,还颇有几分风流才情,外加讨女孩欢心很有一套,该霸道时当仁不让,该温柔时呵护有加,该守礼时绝不僭越。

风度翩翩,知情识趣。因此哪怕他处处留情,京城女子依旧趋之若鹜。

也正是因为贺琏芝向来不缺芳心,所以不曾对谁动过真情。像眼下这般,反复跟同一个人痴缠纵欲的情况更是从未有之。

贺琏芝见阿舂怯生生的可怜样,忽地心软了一下,坐起身子朝对方伸出手去。

阿舂猛地一颤,惊惧更甚。

贺琏芝不虞,拧眉道:“我有那么可怕?”

床笫用强这种事,只要分寸把握得当,用得好了便是闺中情趣,用得不好……贺琏芝过往经历里,还没有用得不好的时候。

想跟他上床的妙龄女子都排到了秦淮河,更何况跟了世子爷,就算不能做世子妃,一生富贵荣华是少不了的。

贺琏芝不明白阿舂在害怕什么。

“别碰我……”怕归怕,但少年依旧用打颤的声音表达着誓死不从的决心。

贺琏芝愈加烦闷,若非昨夜太累,他才懒得宿在这房里。他蓦地掀被下床,随手扯了床尾的衣袍就往身上套。

他被人伺候惯了,见阿舂依旧警惕地躲在床角,丝毫没有伺候更衣的觉悟,他愈加着恼,压着脾气说:

“我要更衣。”

阿舂没动,反而把脚趾蜷紧了一些。

贺琏芝邪念一闪,冷冷威胁:“也不知你那残疾哥哥这几日是否安好。”

阿舂倏然抬眸,片刻犹豫之后,起身将手里的袍子胡乱系在自己身上,又快步走到贺琏芝跟前,违心却细致地伺候世子更衣。

贺琏芝修八尺有余,阿舂发育迟缓,与对方高差明显,替对方更衣并不趁手,偏偏这位世子爷还存心作弄,丝毫不跟屈就,身板挺得笔直,非得让对方踮起脚尖来替他盘发系扣。

幸亏阿舂平日伺候哥哥梳洗惯了,做这些事情尚算利索。全部收拾妥当,贺琏芝看着镜中一丝不乱的头发露出浅淡的笑容,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想见你哥?”贺琏芝问。

少年一怔,随即用力地点头,第一次在贺琏芝面前流露出渴望。

“我可以允你二人见面。”贺琏芝睥睨着阿舂,“做我的禁脔,世子爷什么不能允你?”

阿舂蓦地僵住了,半晌,才缓缓吐出两个字:“做梦。”

贺琏芝冷着脸走了。阿舂瘫坐在床上,怀着背水一战的决心想:拉拢贤德王已经刻不容缓。

贺霆在户部任职,恰逢近日公务繁忙,忙到戌时才打道回府。刚走近自己寝院,但见一个瘦弱的身影,提灯候在院门口。

“王爷。”阿舂走上前来,躬身行晚辈礼。

贺霆略感惊诧:“这么晚了,小友何事寻我?”

“阿舂感念公爷救命之恩,亲手做了些吃食,聊表谢意。”

贺霆的目光随之落到少年手上,素白纤细的手指正拎着一个食盒。贺霆表情微不可察地变了几变,随即若无其事道:“小友有心了,进屋坐吧。”

阿舂没有拒绝,两人一前一后入了庭院。

进了屋,贺霆摘了官帽,连常服都没换,屏退左右独留阿舂一人在房中。

阿舂打开食盒,取出三叠精巧漂亮的点心,竟不比建康城里最有名的点心铺子做出来的点心逊色。

“阿舂手笨心拙,想了多日也没想出个向公爷表达谢意的妥帖法子,只能是……”阿舂摆弄着点心碟子,羽翼般的睫毛轻轻煽动两下,大着胆子抬眸,望向贺霆。

这少年生得极美,贺霆在书房初见时就已经知晓。但今日的阿舂不似当日狼狈绝望,锦衣把他衬托得又贵气又灵动,比初见时又美丽生动了三分。

饶是不惑之年的贺霆都不禁微怔,莫名地生出些许口干舌燥之感。

“阿舂……”他忽然改了口,直呼其名,而没再唤阿舂为“小友”。

“……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贺霆问。

阿舂不明就里,愣了愣:“约莫亥时了吧。”

亥时了,你一个为我儿暖过床的人,拎着宵夜上了我的房间,究竟是何用意?贺霆原想这么质问。

但他一时鬼迷心窍,话到嘴边,竟然换了说辞:“独自一人等我到这个时辰,想必不仅是为了答谢救命之恩这么简单吧?”

阿舂早知道贺家的兴旺与家主贺霆的精明能干必然分不开,自己这点心事自然逃不过对方的眼睛,于是开门见山道:“王爷,草民确有一事相求,还请公爷为草民做主!”

说着,阿舂双膝一弯,重重跪在地上。

“阿舂有一年长六岁的兄长,自幼与阿舂相依为命,可是他天生残疾,目不能视、脚不能行。世子殿下为一己私欲,以我兄长为质,强迫于我。时至今日,阿舂已经整整八日没有兄长音讯……”

阿舂悲从中来,不由地声泪俱下,伏在地上重重磕了一头。

“兄长生死未卜,阿舂夜不能寐,还请贤德王……还请贤德王出手相助!”

一股夜风,从没有关严实的窗户缝里吹了进来。

贺霆看着梨花带雨的阿舂,自打妻子离世后便如一潭死水的心神,竟然随着烛火微微晃动。

他中邪似的走到阿舂面前,俯下身去,捉住纤细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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