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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往前走。

不出意外,陆谌追了上来,从后面搂住我,哼哼唧唧的,耍起了酒疯,我实在嫌烦,打了辆车把他拖回老宅。

“洗澡去。”我把他推到浴室,结果反被他拉住,“哥帮我洗,我以前都帮哥洗的——后来哥被我洗硬了,还是我帮哥……”

“……停!”我听不下去了,下次我再让他喝酒我就跟他姓。

不一会儿,陆谌一丝不挂地坐进了浴缸,我也在浴缸外帮他搓澡。

“哥你怎么不洗这里。”陆谌抓住我的手就往他下半身够,直到我把小陆谌握住的时候,他才松开我的手,舒服地发出一声闷哼。

我的手已经很大了,但还是握不全陆谌的分身,我已经从最开始的生疏到如今的熟练,甚至还能摸清他的敏感点,让他在我手里颤抖着高潮。

看着他餍足地进入梦乡,我才得空去书房坐坐。

找了本书看到后半夜,直到眼睛有些酸涩,才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天快亮时,我离开书房,来到卧室,因为陆谌要是醒来没有第一时间看到我,会像发了疯似的到处找我,我猜测他多半是有心理疾病的,也委婉地劝他去就医,但是他却自暴自弃般对我说,“我都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怎么会没病呢?”

刚被他关到老宅的前几天,我尝试过逃跑,结局都是被陆谌抓回来,甚至还把我拷在了床上,24小时监视我,吃喝拉撒都要他亲手解决。

权衡了两边的耻辱指数后,我选择不逃跑了。

说实话,我怀疑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但是我没有证据。

天亮了,陆谌醒的比平时晚了一些,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睁眼,而是把脸贴到我的脖子,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再是亲上我的喉结,同时手伸进我的衣服,揉搓我的乳头。

如果正好碰上我晨勃,那他还会把我舔到射出为止。

从某方面来说,陆谌算是一个合格的情人了。

这厮穿戴整齐之后又回到了生人勿近的模样,我看着他对着镜子打领带,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再往上就是喉结,不得不承认他这张脸是好看的,更像他的母亲一点,与我几乎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他出去前还要来亲我,我的额头和脸上过了一夜都是油,也不知道他如何下得了嘴的。

第十六天。

“哥,今天我想上你。”他回来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没了好心情。刚开始被他囚禁的几天我是被肏的那个,后来见我不高兴,他就让我肏,天知道我两个都不想要。

“好不好,哥?”陆谌摘下眼镜,说着就要凑上来吻我,我偏头躲开,于是他的唇瓣落在我的脸上。

“不行。”我光是想象到那个画面就羞愤交加。

“哥……求你了,就一次……”陆谌用手掰过我的脑袋,使我不得不面对他湿漉漉的吻,还有四处点火的手——很快我就被他又亲又摸得起了反应。

原来我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湿热的吻所覆盖,我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渐渐无法呼吸。我们唇齿相依,他的灼热顶在我肚子上,还不安分地来回蹭,我不受控制地捏了一把陆谌的屁股,软软的,一声喘息从他嘴边溢出。

陆谌开始脱我的衣服,他薄唇微抿,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我自然而然地将手臂抬起,方便他脱衣,突然胸前一热,原来是陆谌的舌头轻轻地在我的乳头上舔舐起来。”

“哈啊……别。”我惊呼道,欲将他脑袋推开,却使不上力,胸前的快感很快把我淹没,我死死地圈住他的头,身子因为一下又一下的敏感而直挺挺地往后仰。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陆谌的舌尖在一圈一圈地打转,时不时还会用力地吮吸一下,再浅浅用牙齿轻咬一口,一重接一重的刺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慰。

“哥的奶子这么敏感,是不是要射了?”陆谌的嘴终于松开我的乳头,但他用手开始撸动我的阴茎。

我没有说话,因为说不出来——马眼被他用大拇指细细地摩挲,而他的其余手指在挑弄我的阴囊。

“哥,射我嘴里。”陆谌不知帮我撸动了多少下,我终于有了射意,只见他俯下身张开嘴,尽数接下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陆谌清冷的脸一旦沾染情欲就格外迷人,此时的他的嘴角还挂着我的精液,还歪着头冲我坏笑,我脑子一热,闭上眼就吻了上去。

陆谌很是讶异于我的主动,但也仅仅只是愣了一秒就开始回应我,他的舌头在我嘴里肆意地穿梭,侵略性极强,我很快招架不住,眼泪都有些止不住了。

“哥哭什么,还没到哭的时候呢。”陆谌轻笑道,吻去我刚流下的两滴泪。

他的手来到我的穴口,刚探进去一个指节,我就一阵战栗。

“别害怕,哥,我舍不得弄疼你的。”陆谌又亲了亲我,手指也继续深入。

扩张做的很吃力,我出了一身的汗,陆谌也没比我好到哪去,他甚至比我还紧张。

我屈膝跪在床上,手扶着床头,我能感受到润滑油的凉意,但很快就与我身体一个温度了。

陆谌进来的很慢,内壁的摩擦力随着他的进入逐渐加大,有一丝疼痛,但更多的是酥麻。

后穴渐渐习惯陆谌的尺寸,我便示意他可以动起来了。

陆谌忍得额角暴起青筋,汗水滴在我的后腰处。

他深一下浅一下地抽插,我紧攥着床头一角,感受着灵与肉的碰撞、摩擦。

前面硬得难受,但我又分不出力气来疏解,陆谌看出了我的窘迫,俯下身子与我紧密贴合,手绕到前端随着他下身的律动也律动起来。

我轻喘出声,实在是被顶得无法压抑。陆谌却叫得一声比一声响,好像野兽的低吼,是得到猎物吃干抹净后的餍足。

“别撞了,啊、哈啊……”我的话被陆谌撞得七零八碎,喉间溢出的声音让我耳红心跳。

陆谌以为是我疼了,将我身子扭过来面对着他,然后继续缓慢抽插起来。

我先前射过一次的阴茎又再一次蓄势待发,陆谌却将它马眼堵住,说要跟我一起。

我前端被堵,后头就越发敏感,射意也越来越强烈。

终于在我马上要憋不住的时候,陆谌放开我身上的手,抽出阴茎来抵着我的肚子,我们都快速撸动着,一齐来到高潮。

天亮了,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的了,但是身体很清爽,应该是被清洗过了。陆谌赤裸着上身趴在一边还在睡梦中,左手却还是紧紧握着我的右手。

后穴有一丝火辣辣的疼痛,似乎还有什么液体在里面,我刚想挣开我的右手去摸,陆谌口齿不清地说了句,“别摸,我上了药。”

说完还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手却是握的更紧了。

我听了这话,脑海中不自觉想象出陆谌为我上药的场景,不一会儿脸上也热起来了。

可能是他难得大早上的还睡在我旁边的原因,我睁着眼躺了会儿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接近晌午,陆谌的位置早已没了温度。

直到半夜陆谌才回来,估计是知道昨晚将我弄火了,所以不太敢回家与我打照面。

我背对着他装睡,注意着他的举动。

他先是洗澡,然后轻手轻脚地上床,抚摸我的头。

陆谌叹了口气,我听见他放眼镜的声音,然后关灯,一片漆黑中我们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忽然陆谌揽住我的腰,将头埋进我的后背,很小声地,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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