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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玛士火车大人(女装、脑壳交)

 

睁着真诚且混浊的眼珠忽然凑近,海冕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令人意外的是,当烤乳猪的体香飘来时,彷似是止痛药,身上的伤不痛了,还有通体舒畅的效果。

这种感觉比看见一隻作提裙礼的烤乳猪佩奇更叫他震撼。难不成⋯⋯

他不答反问:「你为甚么想我信你?」

没脑子的乳猪本来想直接回答的,但倏然想起懒鸡说不能暴露,出口的话剎停了,改成:「因为只有你可以救我的弟弟乔治,它被坏人捉走了。」

听到这番回答,海冕的疑心便起来了,为甚么它会觉得自己可以救人,莫非它识穿自己真实身份?

正当他想追问,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隐约的说话声,还有钥匙开锁的声音,乳猪吓得花容失色﹐但因为乔装,没法把吸盘腰带戴在身上,现在藏在洗手间通风口了,道具间内又满布杂物,一时无处可逃。

千钧一髮之际,它赶紧转身扯下后面挂着的一块小防尘布,罩在自己身上,两腿跨过轨道,撑在两旁上,光从形状来看就像被布盖着的山洞,希望不会引起注意。

然而因为太过惊慌,一时不察,抬腿跨过轨道时,裙子勾着汤玛士火车的烟囱,拉了一下,一半的火车顺着铁轨滑入它腹腔其中,囊括在内,就似汤玛士钻山洞,这下一猪一车只有一裙之隔。

乳猪想退出来,但这时工人已经打开门,它马上踮脚定住不动,暗自祈祷不要被揭穿。

工人似乎只是进来放工具,收拾一下杂物,没有认真留意它的方向,关门时顺手关灯,道具房陷入一片黑暗。

乳猪肌肉少,力量不够,没法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不动,感觉自己都要僵硬了,快要撑不住,门被关上的那刻也忘了身下还有半辆火车,便瘫软下去。

就这么一软,火车头凸起的烟囱隔着裙子顶到敏感的脊柱,不禁轻吟出来:「啊~~」身子更是无力,直直压下去,不但只有烟囱撞到,车厢角也顶到肋骨了。

乳猪也不知道里面原来这么敏感,平常贴在墙上时还是有些弧度,不会直接接触表面,现在一下子爽得起不来。

它不理解自己发生甚么事,因为它还是一隻天真纯洁的乳猪,当初的特务色诱课因为未成年被豁免(准确年龄是四週半)。

海冕自然不会明白怎么回事,加上他视线被蒙着,还以为它为自己抵挡了甚么攻击,连忙想退出来。

可他一动,那烟囱就划着脊椎而下,乳猪被刺激得冒油了,一滴滴金黄滑落在裙子上,渗出后蹭在路轨上。

它连忙制止:「啊啊~不!不不要后退!」

海冕以为是自己后退的动作弄痛它,反正前面也可以出去,便改为向前推进。

这一进,加上油脂的润滑,前进的幅度比预期大,他的烟囱非常顺利地滑入它的小脑壳,还没有布料的阻隔,更加明确感受到一根光滑的柱状物在脑壳里,整节车厢也完全没入腹部的空间。

本来乳猪才四、五週大,没有多大一隻,这下内在的空间被就汤玛士火车填满了,车厢隔着薄得近乎无物的布料刮着节节敏感的胸肋,一时爽得甚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啊啊啊啊!」地抽搐颤抖,毫无反抗之力。

海冕没想到向前行驶会害得烟囱被卡着,又用力向前顶了顶,没法撞开,再后后退几厘米,蓄力再向前撞,来回数次。

漆黑的道具房里响起火车前进的咔咔隆隆,还有虚弱如丝的呻吟。

「不⋯⋯啊哈⋯⋯等⋯⋯啊啊啊⋯⋯不不要⋯⋯啊啊⋯⋯不要撞了⋯⋯顶到脑子⋯⋯好舒服⋯⋯受不了了了⋯⋯」再这样顶下去,乳猪怀疑自己会死掉,油水顺着嘴角流下,但努力说出制止的话。

呻吟间一滴油花滴入烟囱内,海冕发现居然让新旧内伤开始好转,要知道儘管拟态锹翅虫非常强悍,但内伤不好治,除了漫长的时间,就只剩一个方法,这下他更肯定自己刚才的猜测了。

海冕不是小孩子,听见它越趋变味的叫声,很快就明瞭它目前的状态,停了下来。

乳猪不懂,它还在无力地喘着气道:「怎么⋯⋯会⋯⋯这样⋯⋯这⋯这种感觉⋯⋯好⋯好神奇⋯⋯」

虽然它的油脂可以让自己恢復,但他始终抵挡这巨大的诱惑,没有乘人之危刺激它滴落更多油。

主要是乳猪太纯洁了,让他有种像在猥亵佩佩猪的罪疚感。

「你还好吗?」海冕不自觉把语气放轻放柔地关心。

「没⋯⋯没事⋯⋯只是⋯不知道⋯⋯为甚么⋯⋯好累⋯⋯不行⋯⋯」乳猪也想把卡着的烟囱拔出来,但只要一动,就像强烈的电流通过全身,𣊬间抽空剩余无几的力量,脱力一软,又再往下压,顶得更深。

好奇怪⋯⋯但又说不上讨厌。

进退两难间只得向体内的火车求助,怯怯道:「怎怎么办?拔⋯⋯拔不出来⋯⋯我会⋯会不会撞到烂掉⋯⋯变得更笨的?」

海冕听它好像怕得快要哭了,好声安慰:「你先缓一下,不用急,待会体力回復了,再努力撑起来,我试试退出来。」

沉稳的嗓音给了它无形安心感,像成熟的邻家大哥哥一样,跟着他的引导勉强站起来,前脚尽量张开一点,好让脑壳缺口大一点,身子踮高,终于成功抽出来,整辆火车也退了出来。

乳猪感觉自己像在鬼门关反覆弹跳,疲乏地侧倒而下,躺在草地上喘息。虫族天生自带夜视能力,看它裙子沾了一滩滩深色的油渍,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模样。

驶到它身旁,乳猪这才隐约看到他脸和车身油亮油亮的,挣扎着起来,想要帮他擦干净,满是歉疚地道:「对⋯⋯对不起,弄脏你了,我马上给你擦。」

「没事,你先休息。」火车炯炯有神的眼珠上下来回几次,像是安抚式点头。反正这些油可以疗伤,停留多一会儿也没关係。

乳猪眨眨眼,感激地看着他。

汤玛士小火车不愧是小孩子最好的朋友,既善良又可靠,这样的人绝对会愿意帮自己救出烧鹅的。

「你可以帮帮忙,救我的弟弟吗?」

这么一问,海冕重新想起刚才的顾虑,试探道:「如你所见,我只是一辆火车模型,应该没有办法⋯⋯」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乳猪眼中的光马上灭了,嘴角下垂,一脸失望。

它现在这表情应该不知道自己是虫族元帅的,不然应该是继续哀求自己,看它这么颓敝,生出一点不忍。

海冕的恻隐之心自然不是对谁都有,最重要是因为,眼前这隻乳猪竟然能治疗自己。

儘管海冕不太相信,无可否认的是拟态锹翅虫难以受伤,可一旦受内伤,是极难恢復的。相传只有命定之人极致欢愉时产生的体液,才能彻底治癒。

然而没有多少人试过,既是因为他们不易受伤,其次是命定之人必不为虫族,而是其他物种,世间物种千千万,能寻到的机会极微,因此繁殖率奇低。

目前虫族现存不超过三隻,其中一隻是他,一隻是他妈,还有一隻是他舅,舅舅还是母胎单身。

所以这种说法一直没有甚么足够数据支持,他也没把希望寄托在这之上,只能一直忍受战场上留下的新旧患困扰,等待身体自行修復。

不过当他嗅到乳猪的香味,脑海就冒出一句话。

就是它。

纵然这不代表他会直接把乳猪当成未来老婆,但治疗效果显而易见,这是骗不了人的。

他反而更怀疑,这样说命定之人也不一定是未来伴侣,至少他不信自己会喜欢这样奇奇怪怪的一隻烤乳猪。

不可能吧?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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