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迫切的发泄口。
“我不是想做什么,”林誉之说,“我在阻止你’想做什么’。”
林格说:“我能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林誉之重复一遍,说,“你能做的事情有很多,格格,你聪明,漂亮,又有决心。”
不合时宜的夸赞让林格沉默。
而林誉之看着她,轮椅让他们在坐着时终于能够平视。
他说话声音不急,像早就料到她所有反应,早就知道她会说什么:“我是你哥哥,爸妈不在这个城市,他们把你托付给了我,所以我必须要尽到责任。”
林格说:“说吧,让我听听,都是些什么责任。”
“阻止你乱来的责任,”林誉之说,“需要我再讲得直白一些吗?格格?我在阻止你用亲过我的唇去亲另一个男人,阻止你用碰过我的手再去碰其他脏家伙,阻止你用接纳过我的——”
“林誉之,”林格说,“你是以哥哥的身份阻止我吗?你敢拿我的命发誓,说你真的是以一个亲哥哥的心态来看待我吗?你现在真的在以亲哥哥对亲妹妹的角度、来关爱我,照顾我吗?”
因为激动,她的胸口微微攒了一口气,脸颊过热,不是害羞,是说话急促导致的短气。
林格说:“你说呀,你要发誓,说你要是有一句假话,你面前的我——也就是林格明天出门就掉进下水道中立刻死掉!”
林誉之说:“格格。”
“说实话吧,”林格问,“你今天大晚上受了伤还坐轮椅过去,现在又口口声声地讲哥哥的责任。”
“你到底是讨厌我乱来,还是因为我乱来的对象不是你?”
强吻 疯(四)
林格得到了林誉之的沉默。
他没有立刻给出回答, 坐在轮椅上——受伤的那条腿被宽松的西装裤遮盖着,这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健康的人。
实际上……
健不健康,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就像他们谨慎、如履薄冰, 都不能去拆穿的那一道防线, 那最后一扇大门。
林格的胸口犹在剧烈起伏。
“你想听什么呢?”林誉之轻声, 右边脸颊有微微、克制不住的肌肉颤动,像是要笑,又好似苦涩的欲言难止,他问,“需要我现在就承认吗?”
林格说:“回答我。”
“好,那么我回答你,”林誉之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