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H)
你知道含羞草么?身后的沉沉的顶弄还在继续,苏郁恍惚了半天,被快感麻痹的大脑才一字一句拆解开这话的意思。
彼时的苏郁,像株不谙世事的含羞草,极力闭合的叶子在男人狠厉挞伐下无助地蜷缩,痉挛。
身下穴儿是青涩花苞,在入侵者的肆意蹂躏下涌出丰沛汁水,显出潋滟风情;顶端小蒂是熟透蕊珠,龟头满溢前精一副逗弄亵玩姿态,极致舒爽到只会咽咽地啜泣。
比未足月的猫儿还不耐。“嘴上逗弄着,身下也发狠,试图往那薄薄的颈口撞。
无边快感混着未知的痛意,苏郁甚至能感知到大腿后方一片涔涔凉意,伴着男人的冲撞黏腻腻地往下漫。
她双膝跪在沙发上,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多久,白嫩膝盖伴着身体的痉挛不时颤巍巍,撑得勉勉强强。
”进去好不好?”情欲作线,男人的喘息为饵,引深陷痴缠情事里的她上钩。
”唔……“疼痛是切实的,苏郁不敢应,酸涨的宫口在男人铃口的恣意玩弄下只能瑟缩着无力发抖,”不……“
纤细的胳膊无力撑在沙发上,身后两颗囊袋伴随着男人的挞伐甩在她腿根,与她泄出的汁液粘连在一处。
裴厉红着眼睛瞧两人身下那处,像是得了趣。向前撞,囊袋拍打在腿根,厚厚腻腻的淫水里,细密的气泡炸开——缓缓抽出,囊袋也跟着后退……
该如何形容这盛景呢?浓密的长睫卷而翘,忽略气质中的锐气,此刻的裴厉,欲得让人发渴。
齐整的头发被洇湿,身上的衣服仍然体面干净,可脖颈里的汗像串成的珠子,随着男人的喘息不时滚落。
囊袋退后,只浅浅半个龟头被女人的穴肉咬着。男人的耻骨,女人的腿根,鼓囊囊的囊袋沉沉坠着,将女人喷出的花液缓缓扯开——扯成厚厚的水膜,颤啊颤。
和皮肉贴合着的水液厚些,黏腻的气泡也更细密些。只中间薄薄的水膜被扯出个叁角的形状,欲坠不坠,要破不破的模样,像极了此刻正瘫软着的苏郁。
喉结滚动,裴厉轻轻握了握女人脆弱的胯骨,小小,薄薄,娇得仿佛一用力就会碎掉。
裴厉的停顿,给了苏郁片刻喘息的空间,累到撑不住,时不时在高潮余韵下剧烈地抽搐一瞬。
俯下身子的当口,叫裴厉握住了胳膊,顺势拉到他怀里。
像濒死的鱼,苏郁的头无力向后垂着,刚好落在裴厉肩上,浓密乌发倾落在他身前。
裴厉这才看清她的脸,唇妆早花得不成样子,涎水顺着汗液顺着纤细脖颈流下,发丝在颈子后面黏成一绺绺,贝齿因这动作露出,不时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呻吟,隐隐含着哭腔。
“摸一摸,嗯?”十指反扣住她的,裴厉牵引着她去摸身下那处。
女儿家酡红的脸,迷蒙的眼,盈盈泛着水光,他在水光后面看见了自己。
她手好小,骨节处粉粉嫩嫩,手指还在下意识蜷缩着,裴厉知道,那是她刚刚高潮时用力攥的。
“摸到了吗,阿郁,是你的……”
神思仍恍惚着,耳边他咬着她的,手心的触感粘腻潮湿。
裴厉看着两人交合处,淫靡的场景看得他喉结不停滚动,耐不住她的勾引,用力闭了闭眼。
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女人脖颈是嫩生生的脆弱,手却慌张地摸索着要挣开他,却更像把自己喂给他。
低下头,牙齿紧紧咬着她,像野兽进食前的逗弄,舌尖在她单薄的肩膀作弄,感受女孩无意识的颤栗。
“你手好小,阿郁。”吐息落在肩颈,女人低低的啜泣伴着颤栗,手指无力的挂在他腕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你看,”他轻轻放开她的头发,安抚似的,摩挲了几许她的颈骨,转而却不容质疑地掐住她的颈子,迫着她向两人交合处转身。
说不出话,泣声也更弱了,眼角沁着红,眼泪垂坠在睫毛,嫩的能掐出水。
苏郁视线落在那处的一瞬,裴厉兴奋得眼尾烧红,原本温柔吮着的牙齿终于落下铡刀,狠厉地咬在她颈侧。
像炸了毛的小动物,苏郁的哭声只大了一瞬,屡屡的高潮抽走了她全部的力气,疼痛也唤不起她的精神。
只望着那团淫靡在手心,恍惚的想,怪不得他说她手小。
确实是小,哪里是那团粘腻落在她手心呢,明明是包裹住她和裴厉的手还要有余。
含混的气泡,湿黏的淫液,就那样,把她和裴厉纠缠在一起。
昏黄的壁灯亮着,喘息,汗液,纠缠,嘶咬……
“真想死在你身上。”话说出口时,裴厉自己听来都觉荒诞。
水嫩的穴像嫩滑的豆腐,紧致又温暖,一夹一吸,像是要他把命都交代在这里。
苏郁没想到他还要做,直到被他一把推倒才后知后觉。
腿酸到都跪不住,偏胯骨还被他紧紧把玩摩挲。
腰肢,身子都脱了力,只伏在沙发上溢出被操透的呻吟,尖而弱的哭腔不时传来。
光裸的背,纤纤地发颤,乌黑的发铺满,顺着痉挛的她不断像两边散开。
“不……求你了……转而是一声更高昂的尖叫,”真的……不要了……“
”宝宝,没人教过你,这样叫只会挨操吗?“男人含着隐隐的笑意,胸腔的震动连着身下的性器都兴奋得在她穴里跳动,嘶“,却被苏郁夹得差点缴械。
掌风伴着男人的喘息一齐落在她臀上,女人的尖叫与花穴里的水液一同溢出。
“轻点夹,小东西。”
俯身压在她身上,像兽类交嬅,下身不住尽根插入抽出。
也不负他所望,女人的宫口真的在他的耕耘下张开细细的一条缝隙,酸软到苏郁头皮发麻。
男人喘息着,一手把玩着女人的豪乳,一手插进她嘴里,与身下的动作同频,舌尖不断往她背上的小痣舔舐。
“会死掉……唔……真的……会死掉的……哈啊……“
女人的舌尖被男人手指挑开,肉棒退到穴口,涨得穴口喷水,裴厉的指尖也作怪,将苏郁的檀口也撑到极致。
肉棒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叽咕水声响起,铃口带着满溢的前精撞向宫口,被那小口含吮着,不知天高地厚地咂弄,裴厉则坏心地将手指探进她喉管,感受那一缩一缩的夹弄。
这就是口交时性器顶弄的位置啊,连含他指尖都紧紧,更遑论是身下那根庞然大物。
身下穴肉紧紧地咬,嘴里小舌放肆地舔。
从未有人造访的宫口被他彻底撞开,酸麻与快感像海浪,吞没了她,她像要窒息在这处。
男人的喘息声越发急促,苏郁知道,他要射了。
贝齿磕在指骨的一瞬,裴厉不知她故意与否,可她向前爬的动作却是实实在在的。
纤细的小腿在这个角度看来,脆弱得引人攀折,腿根被男人粗硬的耻毛剐蹭,连着被大阴囊拍打,几近是被凌虐的红,爬动间,穴肉抽搐着一股一股向外吐着淫液。
用力撸了撸涨得发疼的阴茎,粗长肿胀,比爬着的她手腕还粗,青筋盘旋在上面,鸡蛋大小的龟头向上扬着,颈身却因为太长太粗而略微向下坠,发白的前精还在向外溢。
苏郁彻底没了力气,强撑着向前爬了几步,只为了几许喘息。
爬到沙发另一端,胳膊却陡然失了力,摔下了沙发。
裴厉及时握住她的腰,避免了她摔痛的可能。
可即使把住了腰,勾住了腿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