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子哥哥肏后又被夫君内射
宁饴是没想到,花园假山里藏着那样一条直通太子寝宫东暖阁的密道。
但转念一想,狡兔还有叁窟呢,宁尧这老狐狸一般的性子,修些密道也不奇怪。
“走得动吗?”伪善的老狐狸看着哭得眼睛红红的她问。
当然走不动,双腿被强行握住,又是第一次在石凳子上挨肏,哪里是帝姬能吃的苦。
看宁饴没准备搭理他,太子殿下于是俯身利落地把人横抱在怀里,阔步往密道里走去了。
不知道是密道不长,还是宁尧实在走得快,总之也就一晃神的工夫,宁饴就被扒了鞋袜放到柔软的床榻上了。
因为刚挨过肏的缘故,宁饴的腿都发软。而太子这个人实在可恶,他看着皇妹艰难地从偌大的床榻上站起来,又看着她磕磕绊绊跑了两步,然后才慢条斯理地上床把人逮住,用后入的姿势将肉棒顶开她的牝口。
因为刚被内射过的缘故,她的甬道十分湿滑,兄长的肉棒几乎一下子就顶到了甬道深处。
宁尧推开她的衣衫,解开樱色肚兜,一对雪白乳球就彻底弹出来。
他肏得用力,直顶得她身子往前一窜一窜的,一对乳球也晃得厉害。如此许久,他才又在她穴儿里射了。
随着肉棒拔出,兜不住的白浆从幽谷中流淌出来。这般淫靡的画面,终于让太子回宫连日来心中的烦懑有所消解。
她一定是以为自己嫁人后,他就不会肏她了。实在是过分天真。
欢爱既毕,宁尧抱起她去寝殿后面的温泉池洗浴。俯身去抱人的时候,脸上挨了一巴掌。
虽然大脑反应过来了,身体却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
把人肏了两回,挨一巴掌而已,有什么的。太子殿下很大方且无耻地把另一边脸也凑过去,“要不这边也打一下,一会儿若是脸肿了还对称些。”
短短几个时辰,宁饴被人吃干抹净,导致她离宫回府一路上都神思恍惚。
她心里乱纷纷的,没怎么注意看路,步子打滑了一下。刚巧遇见了正要出府去的沉柯。
人多眼杂,沉柯没上前扶她。“殿下没事吧?”
“不打紧。”宁饴勉力一笑。
沉柯瞧她精神头不太好,但终究也不方便说旁的关切的话。
“府中地上有些积年的暗苔,殿下要当心脚下。”温声交代了这一句,便出门去了。
回到卧房里,丫鬟拿了个小匣子给宁饴过目。宁饴打开匣子,见是一对十分精美的金镶紫瑛坠子。
丫鬟说是大公子沉柯前几日偶然得了几样坠子,便给弟妹和两位庶妹处各送了一份。
宁饴听了,这才安心收下。
那耳坠属实精巧,竟是丝毫不输宫里官制的坠子,也不知沉柯从哪里得了这好东西。宁饴拿在手里赏玩了一会儿,这才收起来。
晚间,沉韫推开卧房门时,见小妻子已经躺在床上了。美人侧卧,乌发散开,玉脯高耸。
蓦地呼吸就重了几分。
熄了灯,沉韫掀开一角被子,躺进去,轻轻将宁饴揽在怀里。
他的手慢慢地滑向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才要去解她衣扣,却被她按住了手。
宁饴知道自己身上青紫未消,自是不能让夫君瞧见的。
沉韫从善如流地任她拿开了手,但却轻轻把人扳过身子,让她对着自己。
昏暗中,宁饴对上他分外优越好看的眉眼。他便吻了上来。
起初是缓慢而温柔,渐渐急促而激烈。他的五指隔着她的衣衫揉捏那一对鼓鼓囊囊的奶子。
不知不觉,她便感觉身下又流了许多水出来。夫君褪下她的亵裤,热而发烫的硬物缓慢地喂进她的穴里。
很快频率便加快了起来。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和情色。
在婉转的低声娇吟中,沉韫射在了妻子里面。
云雨过后,两人暂时都无甚睡意。沉韫一手揽住宁饴的腰肢,一手玩着她的半缕青丝,忽然说:“笙笙,春闱过后,我大概要离京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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