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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番外(十三)

 

柔软的皮尺在她身上收紧又放松,付廷森立在她身后,看了一眼她的腰围,只说太瘦了。

几乎是他一手就能掐得过来的腰,那日弄她弄得狠时,也会担心这身子能不能承受。

好在她骨头虽细,却硬得很,浑身上下总有一股子说不出来但不服输的劲儿。

穆余只着一身贴身的衬裙站在那,想不明白自己哪来的那么大的排面,量个身都要他亲自动手。

他慢慢收起皮尺,为她理了理肩上绞缠在一起的肩带,看着肩头瓷白的肌肤,亲了一口,讲她穿水蓝色好看,以后要多穿。

穆余没说话,沉默着穿上衣服,等真正的裁缝捧着样板让她挑选颜色和布料时,她随手点了许多,偏偏避开水蓝色。

付廷森晓得她是故意不顺他的心,笑着点点头,让人按她的意思做。

他已病入膏肓,看她闹小女孩情绪与他作对心里也是甜的。

中午付廷森要走,穆余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自己,拒绝下楼送他。他刚刚亲遍她全身,又用手弄她那里,弄得她小腹酸软,两条腿也打颤。

她闭着眼,听见他起身理了理衣物,皮鞋踩在地板上,走近,清凉的唇落到她额头———

“走了。”抬手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丝,“过两天带你去看戏。”

穆余不说话,躲开他的手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被褥间还混杂着他的味道,让她心烦意乱。

他出了房门,同在楼梯口候着的阿昱交代了几句,穆余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后来才知道是付廷森将她的禁闭给解了,日后又多添一门新课程,高尔夫球。

她整日呆在家里不肯出门,付廷森怕她一直死脑筋想不开,总该出去动一动。

这项运动穆余听也没听人说过,送来的一套衣服裙子更是短到膝上,半条大腿都露在外面,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去了发现,教她的老师也是这样穿的。

穆余莫名喜欢这项运动,几天下来,心情畅快不少,回家路上还哼起了歌,脚步轻快。只是在进门看见沙发上的人后,迅速垮下脸来,仿佛那人脸上就写着‘晦气’二字。

付廷森忽略她的变脸技巧,“洗个澡,带你出门。”

穆余想说自己打球累了,不想出门。又想来付廷森出现在这里,就没有她说不的权利,抿抿嘴,自始至终没同他说一句话就上楼。

她一人在楼上磨蹭了许久,付廷森还算有耐心,待她收拾得体了下楼。

如前几日说的,付廷森带她去看戏。

他包了场,偌大的戏园,只有二楼一处雅座边上亮着盏台灯,台上人嗓子开出来,几乎能听见回声。

今日又是那苏倩倩撑台,身边坐着的人也不对,穆余今日更听不进去了。她方才想说的累也不全是借口,半日球打下来,体力所剩无几,没多久就开始眼皮打架。

好像也没过多久,打了个磕忡醒来,只觉周遭温暖,苏倩倩尖细的声音飘去了十分遥远的地方,空空荡荡的又带着她的思绪飘回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到了付廷森身上,身上搭了条毯子,和他的体温一起,这便是温暖的来源。

她暗恼自己的大意,在他身边时竟也敢松懈。

咬了咬唇,决定按兵不动,闭眼装睡,省的醒了还要劳心费力的应接他递来的话。等戏散场了,起身便走。

谁知付廷森低头看她微绷着的唇角,一眼看出她装睡。

他往上端了端,看似是调整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还将她身上的毯子掖了掖,一手没进毯子里,和方才一样,自然地覆在她小腹上。

没多久,手指动了动,穆余感觉到他指尖随着锣鼓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兀自松了口气。

没想到这苏倩倩唱得这般糟糕,他竟也能听得下去。

她放松下来,闻着他衣襟上舒适的味道,困意重新席卷而来。

小腹上那只手在不知不觉间挪了位置,覆到她胸口,轻柔地捏了捏。指尖挑开她胸前的盘扣,贼一样钻进去,握住她一边娇软的乳,作不经意模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

穆余睫毛颤了颤,只觉自己是他无聊时手中的玩具,可随意把玩。

真是下流。

付廷森听不见她的腹诽,手从一边换到另一边,不再揉捏,换作指尖绕着乳晕似有似无地打圈。

自他指下开始,钻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穆余险些没忍住哼出声。

她这下哪还能不清楚,他这是知道她醒了,她若是再装下去,这歹人更是要得寸进尺。

她睁眼,起身,脸上飘着愠怒的红,付廷森圈住她不让走,她只好低头,去系胸前散开的扣子。

付廷森抓住她的手,凑上去说,“你今日还没同我讲过话。”

穆余知道惹怒他没什么好事,沉默了一阵,压了压脾气说,“这戏不好,我上一次就和阿昱说过,你还带我来看。”

他有些愣神,反应过来后回道:“我不知道。那日你割了阿昱的脖子,他自然也将这事给忘了。”

说起那日,穆余想起来便有些后怕,如今再让她做决定,她一定不会做与那日相同的决定,她受了些教训,连带着胆子也缩水。

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最后垂下头,以沉默应对。

她不喜欢,他便让台上的人退下,使了个眼色,这戏园只剩他二人。

穆余只觉危险,欲要挣开他的手起身,“那就早些回去吧。”

付廷森不松手,看她满脸慌张,叹口气,抓着她的手带到自己脸上,“你好好看看我……”

穆余的食指指腹贴着他的鼻梁,他眨眨眼,目光粘稠抓住她不放,“别总是这样抗拒我。”

声音蛊惑,像在告诉她,她如今最明智的选择,是尝试接受他。

穆余怔了许久。

付廷森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几日不见,教我好想。”

见不到她的日子里,他做什么都沉不下心思,起先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自己浮躁,见到她才知那是思念。

他是想日日见到她的。

付廷森捏起她的下巴凑近,贴着她的唇厮磨,小心翼翼,许久才伸出舌舔了她一下。

穆余回过神,身子微微后仰躲闪,他追上来,口舌缠上,暧昧至极。

他们吻过许多次,最亲密的事也做过了,她惊觉身体已经熟悉他的触碰,不再排斥,竟连反抗也忘记做。

她身子一僵,推了推他,付廷森立马停下来。

鼻尖抵着鼻尖,唇上沾了些她口红的颜色。她听见付廷森滚烫的呼吸中掺杂着低低的哼声,像是压抑又像是难受,气息喷洒在她皮肤上,灼伤她,更要烫软她的耳根。

穆余抓着他的衬衫不知所措。

付廷森的唇擦过她的脸,最后侧头,在她脖颈处流连。不一会儿,穆余耳朵连着颈子的皮肤红透,付廷森的气息浇上来,惹她颤栗。

身子好似炉锅里沸腾水一样不安,她觉得哪里都好烫,臀下他的大腿烫,腰上他的手心烫,与他共享的这一平空气也是烫的。

付廷森又在亲她,这次是从颈侧开始,绵延到她还半敞着的胸口,舌尖抵着她的皮肤轻轻吮吻,留下一处处梅花似的烙印。

“付廷森……”她开始不安了。

后腰处的手轻轻收力,捞着她贴得更近。她躲不掉,胸膛贴着胸膛,严丝合缝,紧密的只有暧昧的气流肆动。

付廷森说,“这时候叫我名字,我是怎么也停不下来的,穆余,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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