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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雪花青柠剥皮软糖

 

别墅里请的阿姨厨艺超好,手脚也麻利。

路程稍远,等两人到家,菜也已经都上桌了。

“我一个人吃不来那么多。”

应泠发愁,每次要是她嘱咐,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咛阿姨随便做点东西,两菜一汤即可,整这么一大桌让人无语的“满汉全席”相当浪费。

“不把我当回事?”齐栩收了电话,迈开长腿走近她,在附近拉了张椅子坐下。

就算是两个人同样吃不完,应泠腹诽着。

况且这人要比常人吹毛求疵个千百倍,即便阿姨饭菜做得再好,齐栩也顶多就会动筷三分之一的食物。

应泠内心拒绝再跟他多交流,沉默地低头吃饭。

她连着一周没回家的事情齐栩估计已经知道了,而且在bjd娃店附近撞见他实属比撞见鬼打墙更叫人闹心。

可齐栩什么也不问,她实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应泠一顿饭吃了近三十分钟。

对面那人悠哉哉才到她一半的用餐时间就已经停下了,她看着这吃了好像又没吃的一桌子菜,继续埋头苦吃。

为了减少肠胃负担,尽可能地细嚼慢咽,但没坚持多久,即便是浪费她也再吃不下了。

“终于饱了?”齐栩掀眼看她,挑眉。

“”应泠面无表情地搁下汤碗,没看他。

“你先去洗澡。”齐栩起身,吩咐了句。

应泠抽出纸巾慢慢地擦着嘴巴,以此掩饰紧张。

心跳却难以抑制,已经过速。

既没多问也没反驳,应泠回了楼上两人的卧室,拿了套睡衣。

天还没有黑透,应该不至于吧?

她心跳得太快了,现在吃得太饱,饱到几乎反胃,如果他真要做什么,她就算是吐在他身上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独自在卧室里来来回回地打转消食,时不时回复一下手机消息,消磨了近一个钟才抓起件轻薄的睡裙进浴室。

洗完澡,水汽早将她蒸腾得满脸通红。

自住进来当天,应泠就发现了卧室衣柜门后那一览而尽各色低胸的镂空蕾丝裙。

她明白,明白长辈们的良苦用心,可奈何左右思量还是披了件长款睡袍在身上。

站在梳妆台前,拿起眉笔简单地描画了两下才肯出卧室。

应泠下楼,无论厨房客厅,还是茶室书房都没见到人影。

难不成是嫌弃她太磨蹭已经离开了?

室内温度好高。

应泠默叹自己徒然地紧张了这半天,靸着拖鞋缓步到一边的落地窗前。她抬手解开系带,长袍自肩头滑落到脚边。

长夜将至,客厅里留了几盏浅黄的灯,落地窗上只映照着室内,以及女人绰约的身影。

她低眸,正犹豫着把腰侧的细丝带也给解了。

“你在做什么?”

声音自上而下。

像飞鸟掠过平静湖面一样,将她刚平静下来的内心又重新制造出一圈圈涟漪。

应泠只得仰脸去看,从窗里对视了下就移开目光,故作镇定地将外袍捡起,重新套上。

齐栩平声,“先上来。”

应泠大学学的是临床心理学专业,旁人都知道她第一份实习工作去的是齐栩名下那家电竞俱乐部做心理咨询师助理,当时为了彻底融入,实时跟队,看似每天和队员和游戏打交道,实则自己却是个游戏苦手。

一进游戏室,手中就被塞进了支xbox手柄。

应泠抓着手柄,活像是摸到了烫手山芋,愣了愣,才开始缩进单人沙发里艰难操作。

齐栩则舒展着身体,独自占据着一旁的长沙发。

两人只有一茶几之隔,满室黑暗中也只有荧幕的光打在身上,她是分不出神去看他的。

比起应泠神情严肃地盯着屏幕,齐栩模样轻松,每次都耐心十足地等着她复活,等着她走位别扭地跟上。

“打个游戏要这么紧张?”

“我很好奇你当年在idg怎么混的,如果比赛时自己都不能做到全然地放松,要如何给队员们缓解紧张情绪?”

那都已经多久的事情了,他当初不关心不好奇,现在倒是乐心问起。

“你都说是混了。”应泠语调微沉,在看见屏幕上第无数次死亡提醒时,默默地放下了游戏手柄。

齐栩侧头,疑问地看她。

应泠顿了顿,只能解释,“秦队队里的个个都是大心脏,再说就他那个常胜联队,几乎也遇不到需要心理疏导的时候。”

是啊,毕竟那是秦烨。

齐栩无厘头地酸了,把手柄也掷到桌上,“你在专门夸他?还是夸你们队?”

有区别吗?

面对这张突然阴沉下来的脸,她屁股下像是长了根钉子似的,忽地从沙发上弹起,等再反应过来发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不,不是啊”应泠心中那股想解释又不愿意解释矫情吧啦的心情把自己弄得很烦躁。

“是你非要问的,自己又,又胡乱理解。”

“我理解什么了,难道不对?每次一提他你就情绪激动,要说不心虚自己信吗?”齐栩笑了。

应泠不想理人,转回身拿手柄,打算继续等待复活重开下一局。

齐栩微收起抻直的长腿,抬腕直接将主机设备一关。

室内没有开灯,立马陷入一阵昏朦的世界之中。

她心中早有预料要来这么一出,只想立刻拔腿走人,手臂伸向手机,还没碰到手机,腰便人被从后揽住。

齐栩将她手指前的手机先一步夺走,丢向更远处,应泠只听见“啪”的一声落地声。

“你,干什么啊?”她火气道,推他,弯腰去捡。

齐栩则手臂箍住她腰肢不放,等着她捡起,没用多少力气,两步退后抱着人重新靠在沙发上。

随他动作,应泠一边脚上的拖鞋掉落,她思维混乱间,后颈就被严重侵犯了。

齐栩吐出的气息温热,唇瓣却冰凉,一寸一寸地反复碾吻着她颈骨那处的皮肉。

当应泠意识到自己第一反应不是推开人,而是被蛊惑地合上双眼时,另一只手中的手柄也从手里掉下。

思绪陷入到被人牵引着走的情境实在可怕,她将会像提线木偶般任他操纵。

心中经历过不断的挣扎。

可是这次,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外袍终究还是解了开来,齐栩单手掌住她的一边乳,另外只手沿着大腿边的开叉探了进去,触碰到底裤时手指顿了顿。

“嗯唔我,我”

应泠扭着身子要逃脱开他的禁锢,“我还”

齐栩暗哑道,“别装,你前两天应该正好结束。”

“你,谁,谁说的”

话音一落,应泠便被按倒在沙发,她脸红地感受到私处的布料被勾开,齐栩手指不断塞进她腿缝的动作。

很尴尬,相当尴尬。

正常情况下,她的确是要这两天结束经期的,而事实却是她这个月压根还没来。

应泠偶尔作息不规律就会这样,这些天连着熬大夜给她小屋里的女儿们做新的娃衣,由此也没太在意自己。

方才在卧室里瞥见一袋未拆封的卫生用品才想起,于是就

“泠泠,你真够矛盾。”

可不就是吗?她多矛盾啊,明明穿着件这么暴露的情趣睡衣,却要罩外袍掩着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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