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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一女官(微虐)

 

清晨的曦光照入狭窄的洞穴中,赵北逸朦胧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却发现身边空落落的。

“玲珑,玲珑!”他慌张起身,呼唤她的名字。

“我,我在这呢!”洞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连忙跑过去,发现她整个人挂在洞口的藤蔓上,孤零零地抱着几颗果子。

“北逸,拉我一把,我,我上不去了……”

“你真是……”赵北逸无可奈何,只能抓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洞中,“你居然敢一个人出去摘果,也不知道叫我跟着保护你。”

“你睡得太沉了,而且……”玲珑羞涩地转移视线,“而且昨晚我索要了很多次,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我怕你没力气爬来爬去……”

赵北逸差点一口气堵在胸前出不去,他这算是被她嫌弃了吗?

昨晚……

昨晚他们又做了三四次,她的身子香软、花穴曼妙,而他对她爱慕已久,年轻气盛,自然经不起撩拨。

所以,他们做到最后,他也感觉脑袋发昏、后腰乏力……但是,他认为那是他没有吃饭的缘故,绝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行。

赵北逸郁闷地往嘴里塞了两颗野果,很快被酸得脸色拧巴。

“噗哈哈。”玲珑不客气地笑出声,把另一颗果子递给他,“你真是个笨蛋,那两个果子要剥了皮再吃,果皮很酸的。”

他看她又回到活泼灵动的模样,心里又高兴又气恼,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粗粝的大舌将酸涩的果皮推到她的口中,果然看到她气急地瞪大眼睛。

他很快上手禁锢她的腰肢,加深唇舌的缠绵。

等到两人松开彼此的时候,他的胯下已经起了反应,而她也满目春水地倒在他怀里。

他意犹未尽地嚼了嚼剩下的果皮,连同她嘴里的香液一同吞下。

“怎会是酸的?我吃下去分明是甜的。”

“北逸。”

“叫相公。”

“我想跟你坦白。”

“嗯?”他听出她语气里的认真,将她抱起来,与她面对面,“你说,我听着。”

“我娘说她生我的前一夜,佛祖托梦给她,说我是个狐妖转世。我很庆幸,她还是选择留下我,让我拥有宠爱我的爹娘,还有我最喜欢的哥哥。”

若是他以前听到这些话,多半当她是发烧迷糊了,但是现在他不得不认真地想一想,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怪力乱神。

“这一切在上个月都变了,我那一天坠湖发烧,忽然变得力大无穷,当我哥哥给我喂药时,我把他拖到床上,和他……颠鸾倒凤……”

“什么?”赵北逸面带惊愕,缓了好一阵子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事后也会清醒,所以,你心里是愿意的吗?”

“……我愿意。”

短短三个字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陷入长久的沉默。

先不说兄妹乱伦之事有多么惊世骇俗,赵北逸最在意的是,她与他有夫妻之实,心中另有所属。

他生在士族之家,接受的是一夫一妻多妾的观念。

若是玲珑说自己和上官连云之间是受人胁迫、无法反抗的,他尚且可以包容她,但她如此直接地承认,就好像一柄铁锤砸碎了他的美梦。

什么提亲联姻,什么夫妻恩爱,什么如愿以偿,都是天大的笑话。

玲珑读懂了他眼里的失望,随即含泪推开他,而他也没有挽留。

“对不起,北逸,对不起……”

“你喜欢上官连云,你喜欢你的亲哥哥,那么我呢?”他红了眼眶,咬牙质问道,“我是你离开他之后替代品吗?”

“不是,不是的……”她急切地摇头,眼泪从脸颊边滚落,她想要抱住他的手臂,却又不敢再接近他,“你是你,你是赵北逸,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到这里,我不该……”

所有的孽缘追溯到她和金蝉子相遇的那一天,若不是她强求她和金蝉子的一段缘分,她也不会承受神罚,也不会坠入人间轮回,更不会出现在他们的人生里。

赵北逸看着她哭得无助的模样,心里何尝不是撕裂般的疼痛。

他转念一想,她先前在山林中与他放肆交欢,说明她的欲望本就不受控制,而他才是清醒的那一个。

既然他选择沉沦在极致的温柔乡,他又有什么资格唾弃上官连云人面兽心,又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质问她?

话是这么说,但是伦理道德在前,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和兄长乱伦的姑娘,更不知道怎么帮她从苦海中脱离……

他真的能够为了她而改变自己的原则吗?

正当赵北逸开始犹豫的时候,玲珑擦去了泪水,做了决定。

“我送你回去。”

“那你呢?”

“我会待在这里。”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你能带我离开,那就跟我一起回去。”

“我是狐妖。”玲珑自嘲地笑了,“我不会死的,只是有些难受罢了。”

赵北逸屏住呼吸,不知道怎么劝解她。

“再过一会,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又会变成魅惑人心的模样,你不会害怕吗?”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把哥哥拖入伦理的沼泽,让他万劫不复,我何必再拖累你。”她无力地靠在洞壁上,怅然地叹气,“我娘说得对,做错了事,就要及时止损。对于你来说,早点离开我,就是最好的止损。”

“玲珑……”

“不要再说了,算我求你最后一件事,出去之后,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没有见过我。七天之后,我会回到妙音庵,届时一切照旧,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等等……”

赵北逸还想说些什么,她已经掐了法诀,将他送到悬崖之上。

随后,她看向天际升起的晨光,走到洞口边缘,扯下一条条藤蔓,将这些藤蔓当做绳子,一端缠在洞穴中的巨石上,一端绑紧自己的手腕。

好不容易修炼得来的妖力全部用完了,可想而知她的兽性会多么凶猛。

很快,洞穴中传来一声声的嘶叫,还有野兽撞击洞壁的声响。

赵北逸在悬崖上听了很久很久,仿佛心脏尽数撕裂成了碎片。

他想回到她身边,发现她已经扯断所有藤蔓,没有给他退路。

平时机灵可爱的姑娘,竟然对自己那么狠心,也对他如此决然。

当太阳完全升到天空中,洞穴的声响也平息下来,妙音庵的师父们又来到白云山,发现赵北逸和那匹马。

“赵公子?”住持叫了声,发现他已经晕过去了,连忙唤来其他人一起把他放在马鞍上,送回妙音庵。

一个时辰后,郎中神情凝重地说,“赵公子脉象虚浮,外疲中干,像是纵欲过度的病症。”

“我儿平日锻炼有加、疾步如飞,不曾沾染女色,怎会纵欲过度?”赵夫人倍感头疼,又给郎中塞了二两银子,“麻烦您快些抓药,不要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郎中连声应是,出门便碰到赶来的上官连云。

“赵公子怎么样?”

“咳,这个不方便说,阁下如有疑问,向赵夫人请示即可。”

上官连云皱了皱眉,走进厢房,“请问,启明情况如何?”

“劳累过度罢了。”赵夫人对他的脸色并不太好,“我说你们兄妹也真是的,一个隔三差五催促启明到这佛庵来,另一个又不老实到处跑,连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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