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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一女官(高H/射精控制)

 

夜色渐深,安阳旭独自端坐到了深夜,在月光的掩映下离开婚房。

“姑爷,您是要去哪?”那位嬷嬷竟是留在院外守夜。

“今晚来得匆忙,还有些公事未能处理。”他歉意地笑了笑,“倩玉身体疲累,我实在怜惜,哄她睡着就不再折腾她了。”

“姑爷真是体贴。”

体贴?或许是怜悯更为准确,他只是被她的哭诉打动,感到同病相怜罢了。

虽然安阳旭在京城留下贪欢女色的传闻,但是架不住他的身份尊贵,处事圆滑周全,仍是不少长辈心目中的最佳女婿。

他不知道这些后院厢房还能塞下多少可怜的女子,他此时只想找个地方避一避俗事的侵扰,暂时忘却这些王公贵族的权谋算计。

“吱呀——”

废弃藏书阁被人推开,并未有灰尘扬起。

她离开之后,他时不时过来亲自打扫,从不让他人踏足。

忽然,他在黑暗中对上那双亮金色的竖瞳,呼唤他心心念念的名字。

“玲珑!”

偷东西被逮个正着的狐狸呆在原地,正想撒腿跑路,谁知嘴里叼着的物件太重了,让她起跳太矮,竟是从半空摔了下来,正中他的臂膀间。

“变回来。”

你让变回来就变?哼。

玲珑老老实实地变回人形,气鼓鼓地躺在他的怀里。

安阳旭抱着她坐在桌旁,点燃烛台,看清她是赤裸的身体。

“跑来这里也不舍得找我……”

“我干嘛要找你,你不是要洞房成婚吗?”玲珑看到他的表情一僵,立即撒气要挣脱他的怀抱,“起开起开!违背白狐祖训的男人,不再是玲珑的宝贝!”

什么白狐祖训,安阳旭没听懂她说的话,但是他执着地抱紧她的身子,不肯让她离开。

“我没有碰她们,我在前天才知道我又多了两位侧妃。”

“真的?”

“真的。”他神色恳切,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小腹摸去,“你看看,这个大家伙还绑在这里,一看到你就硬了。”

他说这个,她就来了兴趣。

这可是绑了半个多月,难不成真的没解下来?

“给我瞧瞧。”她心痒痒地解开他的腰带和下衣,果然看到一圈圈丝绸绑住硬邦邦的肉棒,贴在他的小腹上。

她忍不住捏了捏,立即听到他难耐的闷哼。

“除了小解,它软下去几次?”

“三十七次。”他回答得很快,眼里浮现几丝期待,“你要惩罚它吗?”

“惩罚……我还没想好。”玲珑吞了吞口水,有点经不住大肉棒的诱惑,“我,我改天再来……”

“你要去哪?”

“……北逸还在等我。”她说出来就后悔了,可是想到今天是他的新婚夜,她就很不是滋味,“不行,就算是惩罚也要推迟,你让我不高兴了,我要去陪北逸玩耍。”

居然是赵北逸那个家伙,也不知道他用多了阳物,脑子里还记得几句古文。

安阳旭在心中腹诽,余光瞥见刚才掉落在地的木盒,当即有了主意。

“我也可以陪你玩耍,怎么玩都行。”他如此说着,将她放在桌上,起身捡回那个木盒,打开锁扣,露出里面存放整洁的物件——曾经为玲珑打造的尿塞和玉石。

他极为珍视这套东西,将其藏在了隐秘的角落里,所以她费了好久的时间才找到,要不然早就偷走了,也不会被他当场逮住。

“怎么玩都行……”玲珑被他的话迷住了,在烛光的照耀下,呆呆地看着他脱下大红色的婚服,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

安阳旭的皮相端正,身姿修长,虽然不及赵北逸那般健硕宽厚,但也是翩翩如玉的贵公子。

端亲王完全照着皇子的水准安排他的功课,该学的马术、骑射皆是精通,自然也有紧实精壮的肌肉。

华丽的婚服半挂在他的臂膀,与白皙分明的胸肌形成鲜明的对比,又与两点羞涩殷红的乳首互相照应。

他的目光痴迷爱恋地盯着她,双手滑到下腹,握住那根灼热的肉棒,当着她的面开始撸动茎身。

粉色的丝绸缠得很紧,像是要被勃起的肉棍撑裂了。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巨大的折磨,让他忍不住全身轻颤,发出蛊惑沙哑的低吟。

“嗯……玲珑……来……玩我……”

来玩我……

玩我……

玲珑睁大眼睛,感觉不曾拥有过的东西也勃起了。

她第一次见到男人也可以如此魅惑,或许不是魅惑,只是他这张脸实在太对她的胃口,面容越是端正俊雅,双手的动作愈加放荡淫邪。

他就像是她未曾见过的雄狐狸,散发令她着魔的气息,让她的情潮汹涌奔腾,恨不得马上吞入那根肉棒,治一治穴里的瘙痒。

玲珑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她顾不上什么惩罚、什么玩弄,立即从桌上跳到他的怀里,将湿泞的穴口对准龟头,狠狠坐下去。

粗长的肉棒还缠着几圈丝绸,不仅让这根大棒子变粗了一些,而且丝绸上绣了不少凹凸不平的花纹,刮蹭柔软的穴肉,顶入娇嫩的宫房,当场让她爽到失神,浑身颤抖地奔赴高潮,喷出大股花液。

安阳旭也是爽到头皮发麻,许久未沾情绪的阳根兴奋地抖动着,想要射出浓精,却被丝绸绑紧束缚。

他不受控制地用力顶弄她的花穴,剧烈的快感在两人的脑海里炸开大片的烟花。

她敏感的身体接连迎来高潮,把茎身绞得死紧,无论是鼓动的青筋,浸湿的丝绸,还是深藏在马眼之中的精管。

他在瞬间失去了对周围的感知,唯有欲望支配身体,一次次将阳物完全顶入,操软她的宫胞。

隐约听到她的哭喊求饶,他想要从癫狂的状态抽离,又想拖着她完全沉沦在最原始的交媾。

致命的是,无论快感如何累积,精管依旧被挤得阻塞不通,让他如同困兽被囚禁在她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顶撞、操弄,将她送上情欲的巅峰,自己永远得不到灵魂的解救。

“啊……太重……要丢了……”

她神情迷乱地向后倒去,穴肉缩到极致,连同丝绸一起箍紧茎身,再度击散他的理智。

无法射精的痛楚转化为撕裂灵魂的快感,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张口咬住她的锁骨,胯下顶撞的力度愈发猛烈,两颗阴囊鼓胀到了极限,抽搐着要将精液挤出去,终究是徒劳无功。

她更是被操得三魂丢了七魄,眼前白光频闪、耳畔寂静无声,如同破烂的玩偶躺倒在桌面,浑身泛红痉挛,无力地承受如此凶狠的欢爱。

许久之后,他终于感到疲乏,渐渐平息了顶弄的动作。

“坏人……你,你咬我……好疼……”

玲珑的哭声唤回他的神志,他慌忙舔去她的泪水,连声说抱歉。

“都怪这根贱东西,射不出来,让我不能控制自己。”他怜惜地亲吻她锁骨上的牙印,看到白嫩的皮肤渗出丝缕血迹,让他自责不已,“我错了,乖宝,我们不做了,我帮你找伤药……”

她拉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

“你被我咬伤,我去找药。”

“等会就好了!”她不舍地环紧他的腰腹,“你这样喂不饱我,我要吃精气。”

“那你解开它,好不好?”他低声请求着,“它为你存了半月的阳精,已经胀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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