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君被妻主戒尺抽打罚入N牛栏每日定量产R定量排尿
月妩感觉下身猛地硬了。
她要行事,自然不会允许他人在旁打扰。
“是,大小姐。”嬷嬷们躬身行礼后,排着队退出了祠堂临走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而白月妩懒得脱衣。
仅是解开裤子。硬入钢铁的大屌直接对着地上被姜簪欺负到蠕动不止的小白兔两腿间粉嫩的逼洞猛插了进去!
“噢!啊啊!!——”这一枪刚入洞,就唤来小娇夫震天的惨叫。
处男膜被捅破的痛,令他头顶一麻。
可惜他的惨叫声非但没有激起白月妩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
反而激得她更加兴奋了。
她一兴奋,胯间的长枪,自然捅地更加猛烈了起来。
每一枪正中他骚点的同时,又难免会刺到他的膀胱。
捅得他又痛又爽,淫叫哀嚎交织在一起,难以分辨他到底是痛是爽。
幸运的是,无论他是痛还是爽,对于白月妩而言都无所谓。
她今日
一来,只是为按照她母亲大人的意愿,快些完成交合任务,早日让这个生育工具怀上她的女儿。
二来,是为了给这个新娶的侧夫一个下马威,让他彻底明白,他在她心里是个什么地位。
如此可以避免他日后仗着他能怀女胎,而玉儿不能生育,妄想作妖欺负她的玉儿。
因此这场欢愉。
她自己享乐的同时,也特意不能让他好过。
她边只顾自己爽,边把玩着他被她欺负得肿胀,却无法射精的阳根。
边狂操着被她给干肿的嫩穴,边残忍地抽插着他马眼儿里的那根被姜汁泡了一夜的细簪子!
叶景被妻主如此残忍对待,心中酸苦自不必说。
原本那份凭借着生女儿取代正君的野心,也被妻主的残忍给狠狠地消磨一空了。
如今,他不求得宠。
只求能安安稳稳的在白家居住,生育,伴女儿长大。
至于妻主,若她愿来看他,他自然喜乐。
若妻主硬是心中无他,他也不敢招惹。
一场残暴的性事过后,叶景心如死灰的想。
此时,他只希望快些回到住处,将阳具内灼辣的簪子取出,释放憋了许久的尿意。
但不幸的是,给完他下马威,完成她母亲大人按排的任务后。他的妻主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
“叶景,你也知道,本小姐并不喜欢你。”
“你既明知如此,还硬要嫁给本小姐,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旁人!”
“首先,本小姐虽然明面上娶你为侧夫,但事实上娶你——只不过为了娶一个能生嫡女的男人!除此之外,别无其它,你懂了吗?”
白月妩优雅整理好衣服起身。
对着脚下被她吃干抹净的狼狈男人居高临下道。
“是,妻主,叶景懂了。”叶景见妻主训话,也不顾他还正裸着身子,骚逼与阳具皆痛得厉害。
立马一个翻身爬起了,恭恭敬敬朝着妻主跪好答话道。
“不错,还算懂事。”白月妩见他如此守礼,终于不再像先前那样冷漠了。
她温声对叶景说道:“景儿,既然咱们已经把话说清了,你也知道妻主没有让你做侧夫的意思。那么咱们从今往后也没有必要再演戏了。”
“从今日起,你就给妻主当一只骑畜吧。”
“没有妻主的允许,不准像人一样站起来,不准像人一样穿衣服。”
说到这里,她见叶景脸色惨白,没有答话于是有些不耐烦道:“听清楚了吗?”
“妻主,您不能这样!”谁料叶景这次并没有因为妻主的威压臣服,反而欲站起身来同他的妻主评礼。
但不幸的是,白月妩从不喜欢和旁人理论。
她只喜欢,也只习惯于所有人无条件遵从她的意愿。
见叶景似是不服。
她立马伸出纤巧漂亮的一只脚,狠狠踩在他两腿间插着姜簪的阳具上。
见叶景痛地啊啊惨叫。
白月妩却丝毫没有怜悯收脚之意,反而用力对着他阳具的根部狠狠碾踩。
剧痛下,叶景终于屈服了。
他流着眼泪哭着求妻主松脚,苦苦乞求妻主允许他给她当骑畜。
见他诚恳的样子。
白月妩才终于肯收脚了,“果然男人都是贱,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欠调教~”她嘲讽道。
而此时的叶景,自然不敢再对她的话有丝毫反驳之意了。
于是,从这一时刻起。
叶景便由侧夫,堕为了骑畜。
之所,他也没有如愿能去往住处并排泄。
而是被他的妻主给带上项圈,牵出祠堂,像对待一条真正的骑畜一般。
“念你初嫁进来,家宅又太大,你不认识路妻主也不怪你,就暂且先牵着你。”
“之后,你认得路了。可得尽你骑畜的职责,驮着你妻主走路,知道了吗?”
白月妩边牵着叶景,边冷声训话道。
“是,妻主,贱夫遵命。”叶景羞得满脸通红小声道。
他虽然屈辱,却亦然感觉到,当妻主说要骑上他时,他内心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期待。
当骑畜,虽然羞人。
可,若是被她骑,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呢。
叶景羞怯的想。
虽然见识到她的手段,她的残忍打碎了他受宠爱的妄想。
可是,对她的多年痴恋,依然在他心底深处涌动不止。
况且,白月妩是抖s的事情,在帝国是皆知的。
没有任何男,不想被她这样美丽冷酷的高岭之花女王调教。
叶景虽然不是,但他因着痴恋白月妩,又知道白家掌管的贱畜岛就是调教男的,因此不免也曾幻想中被她“爱的调教”这种令他脸红心跳的场面。
虽然如今“实现心愿”了,却只有调教没有爱。
纵然如此,他仍然觉得,比起被她欺负,更可怕的是彻底被她嫌弃。
至少,在怀上她的骨肉关,他必需使出浑身懈术讨好她。
不然,以她对他的厌恶,他甚至可能就连怀上孩子的机会都没有。
这么想着时,他们的目的地也到了。
他们在一个像试验室般的白色楼前停住。
检测到她瞳孔的红外线后。
楼门自动打开。
她牵着他走了进去。
虽然这栋楼里有电梯,但是为了煅练骑畜的身体与心性,白月妩特意选择走楼梯。
上了三楼后,她将骑畜牵入了之前早已给他准备好的转属调教室内。
她指着调教室中央的手术台,冷声道:“贱畜,上去躺好。”
“是,妻主。”叶景虽然正在犹豫着是否趁现在求妻主允许他放尿。
但见妻主一脸严厉,心觉不是时机。
毕竟就算他开口,允许于否,还要看她的意愿。
然而,下一秒,叶景就后悔了。
他刚一躺上那试验台,上面就伸出四只机械手,将他的四肢拉扯成大字形并紧紧束缚住。
他惊恐的看向妻主,却见他的妻主转身离去,不多时,她带着一柄烧红的烙铁回来了。
与此同时,试验台的下方又伸出两只细小的机械手。
一只拿起他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