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夫被驯为骑畜被改造长出被烙生育犬排尿被严格控制
叶景被妻主如此残忍对待,心中酸苦自不必说。
原本那份凭借着生女儿取代正君的野心,也被妻主的残忍给狠狠地消磨一空了。
如今,他不求得宠。
只求能安安稳稳的在白家居住,生育,伴女儿长大。
至于妻主,若她愿来看他,他自然喜乐。
若妻主硬是心中无他,他也不敢招惹。
一场残暴的性事过后,叶景心如死灰的想。
此时,他只希望快些回到住处,将阳具内灼辣的簪子取出,释放憋了许久的尿意。
但不幸的是,给完他下马威,完成她母亲大人按排的任务后。他的妻主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
“叶景,你也知道,本小姐并不喜欢你。”
“你既明知如此,还硬要嫁给本小姐,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旁人!”
“首先,本小姐虽然明面上娶你为侧夫,但事实上娶你——只不过为了娶一个能生嫡女的男人!除此之外,别无其它,你懂了吗?”
白月妩优雅整理好衣服起身。
对着脚下被她吃干抹净的狼狈男人居高临下道。
“是,妻主,叶景懂了。”叶景见妻主训话,也不顾他还正裸着身子,骚逼与阳具皆痛得厉害。
立马一个翻身爬起了,恭恭敬敬朝着妻主跪好答话道。
“不错,还算懂事。”白月妩见他如此守礼,终于不再像先前那样冷漠了。
她温声对叶景说道:“景儿,既然咱们已经把话说清了,你也知道妻主没有让你做侧夫的意思。那么咱们从今往后也没有必要再演戏了。”
“从今日起,你就给妻主当一只骑畜吧。”
“没有妻主的允许,不准像人一样站起来,不准像人一样穿衣服。”
说到这里,她见叶景脸色惨白,没有答话于是有些不耐烦道:“听清楚了吗?”
“妻主,您不能这样!”谁料叶景这次并没有因为妻主的威压臣服,反而欲站起身来同他的妻主评礼。
但不幸的是,白月妩从不喜欢和旁人理论。
她只喜欢,也只习惯于所有人无条件遵从她的意愿。
见叶景似是不服。
她立马伸出纤巧漂亮的一只脚,狠狠踩在他两腿间插着姜簪的阳具上。
见叶景痛地啊啊惨叫。
白月妩却丝毫没有怜悯收脚之意,反而用力对着他阳具的根部狠狠碾踩。
剧痛下,叶景终于屈服了。
他流着眼泪哭着求妻主松脚,苦苦乞求妻主允许他给她当骑畜。
见他诚恳的样子。
白月妩才终于肯收脚了,“果然男人都是贱,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欠调教~”她嘲讽道。
而此时的叶景,自然不敢再对她的话有丝毫反驳之意了。
于是,从这一时刻起。
叶景便由侧夫,堕为了骑畜。
之所,他也没有如愿能去往住处并排泄。
而是被他的妻主给带上项圈,牵出祠堂,像对待一条真正的骑畜一般。
“念你初嫁进来,家宅又太大,你不认识路妻主也不怪你,就暂且先牵着你。”
“之后,你认得路了。可得尽你骑畜的职责,驮着你妻主走路,知道了吗?”
白月妩边牵着叶景,边冷声训话道。
“是,妻主,贱夫遵命。”叶景羞得满脸通红小声道。
他虽然屈辱,却亦然感觉到,当妻主说要骑上他时,他内心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期待。
当骑畜,虽然羞人。
可,若是被她骑,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呢。
叶景羞怯的想。
虽然见识到她的手段,她的残忍打碎了他受宠爱的妄想。
可是,对她的多年痴恋,依然在他心底深处涌动不止。
况且,白月妩是抖s的事情,在帝国是皆知的。
没有任何男,不想被她这样美丽冷酷的高岭之花女王调教。
叶景虽然不是,但他因着痴恋白月妩,又知道白家掌管的贱畜岛就是调教男的,因此不免也曾幻想中被她“爱的调教”这种令他脸红心跳的场面。
虽然如今“实现心愿”了,却只有调教没有爱。
纵然如此,他仍然觉得,比起被她欺负,更可怕的是彻底被她嫌弃。
至少,在怀上她的骨肉关,他必需使出浑身懈术讨好她。
不然,以她对他的厌恶,他甚至可能就连怀上孩子的机会都没有。
这么想着时,他们的目的地也到了。
他们在一个像试验室般的白色楼前停住。
检测到她瞳孔的红外线后。
楼门自动打开。
她牵着他走了进去。
虽然这栋楼里有电梯,但是为了煅练骑畜的身体与心性,白月妩特意选择走楼梯。
上了三楼后,她将骑畜牵入了之前早已给他准备好的转属调教室内。
她指着调教室中央的手术台,冷声道:“贱畜,上去躺好。”
“是,妻主。”叶景虽然正在犹豫着是否趁现在求妻主允许他放尿。
但见妻主一脸严厉,心觉不是时机。
毕竟就算他开口,允许于否,还要看她的意愿。
然而,下一秒,叶景就后悔了。
他刚一躺上那试验台,上面就伸出四只机械手,将他的四肢拉扯成大字形并紧紧束缚住。
他惊恐的看向妻主,却见他的妻主转身离去,不多时,她带着一柄烧红的烙铁回来了。
与此同时,试验台的下方又伸出两只细小的机械手。
一只拿起他的阳具,另一只有洒精将它仔细清洗消毒。
看它们的架势,显然妻主手中的烙铁,是要烙在他的阳具上面的!
“不要!妻主!——求求您!”
“贱夫做错了什么吗?求求您告诉贱夫,贱夫一定改正!”
“求求您不要用烙铁,贱夫保证一辈子都乖乖听您的话——无论您让贱夫做什么!贱夫都听话!!——”
叶景哭喊道。
但不幸的是,虽然叶景今日的驯顺表现,让白月妩很满意。
但她手中这柄雕刻着“生育犬”三个字的烙铁,可是她自从听到母亲告诉她,必须娶叶景时,就已经专门为叶景打造好的。
如果现在因为他的几句求饶就这么放过他。
那么她之前岂不是白忙了一场?
所以,无论叶景哭的多可怜,白月妩还是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待机械手给他的阳具消完毒后,就毫不留情的将手里的烙铁狠狠按在了他最脆弱的阳根上!
“呃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撕心的痛呼,叶景白嫩的身躯在手术台上猛地拱起,又被机械手紧紧摁落,旋即他就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叶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
周围寂静无声,妻主也早已经全无踪影,只剩下无边的孤寂伴随着他。
小腹中汹涌的尿意令他本能地想要坐起,却被试验台上的皮制束缚带牢牢捆住,无法活动丝毫。
他感觉尿道里一直堵着的簪子,已经被换成了一根冰凉的金属管。
但它仍然将他的尿道堵的紧紧的,不给他丝毫解放的机会。
在这片令人绝望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