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
“和灵异无关也就是和诅咒无关,那些坟也不用挖了。”原力轻声道:“可能是因为中毒死的,但是怎么中的毒,谁下的毒还不清楚。”
妈呀好冷死了,蝴蝶组织里的那三个人,除了胖子表现出了一点哀痛之外,苏真没从另外两个人的脸上看到一丝难过。
葬礼结束之后他们往回走,村子里的媒婆迎面走来,将他们的爹拉到一边说话。说话期间两人时不时看向苏真,苏真皱眉,“我不会就是下一个新娘吧?”
果然,媒婆走后他们的爹走过来,对苏真道:“没事干就回家歇着,准备准备明天嫁到村长家去。”
苏真心说村长家可真损呐,就可着他们一家的姑娘祸害。
原力想了想,对苏真道:“婚服你千万别穿。”
苏真:“?”
“如果是中毒的话。”原力分析道:“在哪里下毒才能保证所有新娘都会死,并且只死新娘一个呢?”
苏真道:“你是说毒下在婚服上?”
原力:“我只是这样猜测。”
新娘的头冠4
他们为了搞清楚到底是不是婚服上被下了毒,专门找了一只倒霉的公鸡做实验。
房间里,他们将公鸡的嘴巴封住,双腿绑上,再把婚服给公鸡裹上。
然后他们就一直围着公鸡蹲着,等它什么时候毒发身亡。等了许久,原力问:“过了多久了?”
“一个半小时了。”油头男道。
原力微微蹙眉,“是时间还不够吗?”
“我觉得不是。”苏真道:“从新娘起床穿上衣服,再到坐轿子送到村长家,总共也就两个小时左右吧?”
“那就再等等。”原力说着继续盯着公鸡看。
一直等到公鸡被婚服裹了两个多小时之后,看着依然很有精神的公鸡,原力开始自我怀疑了,“难道我猜错了?”
苏真也盯着公鸡,如果不是在婚服上下毒,那是在哪里下毒的呢?难道是在轿子上?
可是新娘们死去的时间是不一样的,有的是在轿子里就死了,有的死在婚房里,有的死在拜堂的时候。同样的毒,差不多的乘轿时间,是什么导致新娘的死亡时间不同的呢?
苏真指着公鸡道:“会不会是因为它的毛太厚了?”
胖子的小眼睛微微睁大,然后他开始动手去脱鸡身上的衣服,道:“我来拔毛。”
好好的一只毛色鲜亮的大公鸡,被胖子残忍的活生生的拔掉了身上的毛,变成了一只没羞没臊的裸奔的鸡。
一地鸡毛中,胖子用鲜红的婚服把公鸡裹住。
油头男道:“就算真的是下毒,我觉得也没有达到ss级副本任务的难度。如果只是解决了下毒就能完成任务,那是不是太简单了?”
胖子有点难受道:“可是我们已经死了一个人了。”
油头男满不在乎道:“在副本里死人不是很正常吗?”
苏真没说什么,油头男虽然有点过于冷漠,但他说的也有道理。就算找到了新娘的死因,后面说不定还有别的困难。
胖子还想跟油头男再说两句,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原力忽然道:“你们看。”
三人一愣,低头看鸡。
只见一直生龙活虎的鸡此时已经不行了,搭耸着脑袋,鸡的嘴部和眼睛的部位都有血流了出来,不一会儿鸡就气绝身亡了。
“真的是婚服下了毒。”
直到此时才解开了苏真的一些疑惑,比如说为什么新娘们死亡的时间不一样。妈呀好冷因为不会搞发型,所以专门起得很早,早早穿上婚服让胖子帮她弄发型。所以她甚至没能等到婚礼,在轿子上就死了。
“这婚服不能穿了。”苏真问:“所以我明天穿什么结婚?”
原力发愁的盯着苏真,这确实是个问题,在副本里可没地买衣服去。
胖子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在这种事情上纠结,他道:“这还用想?鸡不拔毛就不会死,你里面多穿点不就行了?”
说着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苏真,“来,我把衣服穿上。”
第二天上午,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的再次来到他们家门口。穿得非常喜庆的媒婆站在门口催促,“新娘子怎么还不出来?上轿啦新娘子!”
不一会儿,从屋子里走出来几个人。
老头子走在最前面,左边的是个胖子,右边的是个头发抹了不少油的男人,后面的是个很清秀白净的年轻人。
然而他们并不是焦点,真正的焦点是中间那个,穿着大红色婚服的新娘。
媒婆看到新娘后都惊呆了,眼前这个足足有两个人宽的大胖子是新娘子?她昨天不还是个瘦子吗?
“这……”媒婆惊得说话结结巴巴,“这是你家的女儿吗?”
苏真把盖头一掀,说:“就是你姑奶奶我!”
媒婆一看,果然是那张熟悉的脸。然后她就更不懂了,只一夜的功夫为什么会肿成这样?婚服都要被撑破了的样子。
造成这种效果主要还是苏真不放心,她在婚服里穿上自己的外套和胖子的外套还不放心,于是又把油头男和原力的外套都穿上了。
胖子和油头男一人一边的扶着体型粗了一倍的新娘上了花轿,苏真坐在轿子上,感觉轻松许多,穿着那么多的衣服走路是真的不方便。
轿子被抬起来,摇摇晃晃向前,外面是热闹的唢呐锣鼓声。
轿子颠啊颠,此情此景苏真真想拍个视频发朋友圈,可惜啊,副本里的事情不能让普通人知道。
村民们习惯性来村长家吃酒席,远远的看着迎亲的队伍来了,他们开始猜测今天的新娘会什么时候死。
村长一家三口早已经等得急不可耐,看着花轿过来,三人更是往前迎了几步。
随着轿身一震,轿子平稳落地。
苏真头上盖着盖头,透过缝隙她看见轿帘子被掀开了。
轿子外头,新郎在父母的撺掇下羞羞答答掀开了轿帘子,然后他目光就直了,整个人呆滞的站在轿子外边。
其他人一看这个表现,心说肯定是死了,又死在花轿里了。
村长夫妇见儿子僵硬了,也以为是新娘死了,连忙把儿子推到一边,掀开帘子去看,然后他们也傻了。
新娘没死,只是新娘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个新娘这么大一个?
苏真眼看着轿帘子被掀开好几次,就是没人接她下轿子,于是她不耐烦道:“还让不让我出去啊?!”
听到这话,轿子外头的人皆是娇躯一震。
吃喜酒的村民们也一愣,然后开始议论纷纷。
“还没死呢。”
“声音挺洪亮。”
“那为啥村长家一副死了媳妇的表情……”
村长被苏真这一吼,吼得回过神来,他连忙道:“哦……新娘出来吧……不是,儿子你快来把新娘接出来。”
村长儿子苍白着一张脸被推到轿子前来,不情不愿的伸出了手。
苏真握住了村长儿子的手,在村长一家非常勉强的笑容中从轿子里走出来。
她一出现,立刻就把全场给震住了。
望着那臃肿敦实的红色身影,村民们是话也不会说了,饭也不会吃了。都呆呆的对新娘行注目礼,心里脑子里全是费解。
苏真被新郎牵出来,她虽然个子没有新郎高,但是宽度足有新郎两个宽。
两人站立,喜庆的音乐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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