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节
“那我们试试。”他沉着声音说。
气息中混杂的是和景致一样的甜果酒香,晃动间,景致的胸腔热得快要爆炸。
那是条宽肩带的dior小黑裙,设计师为了显现这条裙子的高贵优雅以及立挺,上半身的布料特别紧压。
但如此一来,也显得非常有料,柔腻雪白,像煮熟膨大的汤年糕。
程寄看出来了她的难受,抱着她往后退了点:“给你五秒时间。”
她这是拉还是不拉呢。
不拉拉链,她自己难受,拉了拉链,前面的立挺的布料空空荡荡,反而便宜了程寄。
但实在太难受了,景致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拉链拉下,并催着他换个地方。
程寄那她抱去了床上,这样他更省力,景致也更舒服。
“还是觉得没差别吗?”在景致动情地时候,程寄又问。
景致咬着唇,偏头躲开这个让她羞耻的问题。她发现这个事实比dirty talk还让她愉悦。
她才不愿意说真话,只说差不多,让程寄再抓住她一个把柄,以后可有得被他磨。
两人无比地贴合,嵌在一起,但景致发现程寄慢了下来,像是干旱之地,久等一场甘霖般地让她心上焦灼。
但程寄慢悠悠地掰过她的脑袋,嘴唇水润,脸上挂着最是纯真的笑:“有时候,行动是比语言更加客观。”
她引导着景致朝着身下看去,景致连忙连忙捂着脸。
那是事实,她无法否认。
她确实特别愉悦。
水中的鱼儿打着圈。
程寄慢慢地磨她:“真的一样吗?景致。”
像是有蚂蚁在心上啃,麻痒得难受,小声呜咽:“不一样,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程寄俯身啄着她的唇问。
“喜欢你穿着西装。”
程寄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小可怜,早点说不就行了。”
他坦诚相待:“我也喜欢你穿丝袜。”
景致的脸越来越红,又听到程寄说:“不过今天这条不太好发挥,我给你换一条。”
他长手一伸,拉开了床头柜,取出不一样的丝袜,给景致穿上。
程寄闲赋在家,没什么事,光研究怎么用奇奇怪怪的东西,填满两个床头柜。
有时候景致好奇地看一眼,感叹:这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
景致觉得自己不能在这条路上越走越歪,临刑
前还是要奋力挣扎一下,为了景致舒服,程寄清润的眼眸明显也是忍了许久。
见景致不配合,便解开领带,用了点力,把景致的手绑起来,“乖一点!”
声音已经哑得不像样子。
景致那一晚沦陷了好几回,算是玩得畅快。
但她决定,以后还是要翻身做回主人!!
年底总是有大大小小不同的节日,他们一起度过了圣诞,元旦,终于在两个月后迎来了春节。
北京还是一点也没有开春的迹象,但他们都比较喜欢冬天。
按照往年的习惯,景致都会回家和家人团聚,程寄就一个人待在别墅。
景致总会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程寄抱着一盆绿色的蝴蝶兰在雪里等着她。
程寄在做饭,春节将近,家里的工人,甚至包括陈管家也都回了老家,准备农历新年。
他的身影氤氲在一片水雾中,灯光朦胧,景致觉得特别温暖。
她也进去厨房,从后背抱住他。
程寄身上穿着宽松的米色毛衣,抱起来很舒服,景致很贪心,手探进去,取暖。
冰冷手指一触上去,景致立马就能察觉他紧缩的肌肤。
但程寄继续让他捂着,问她:“去哪里了?手这么冷。”
“去玩了会儿雪,下的特别大。”
“嗯。”
“你是不是在煮黄鱼豆腐汤。”景致闻见饭菜的香气,问。
“嗯。”他的每一声应答都很温柔,不管景致的问题有多无聊,有多愚蠢,程寄都会回应。
景致的脑袋挪出去几分,就看到程寄正在煎鱼,飞溅起来很多油,好在都没蹦到身上。
景致忽然想起他们住在那普通的房子里,程寄为了学做饭,手背,手臂,总是不小心被油溅到,白白净净的手就有了难看的星星点点。
“今年年夜饭打算怎么弄?你想过了吗?”景致重新把脸贴在他后背,声音闷闷的。
程寄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平静地说:“还没想好,不过那天你要回去,我应该就随便煮个意大利面,或者其它。”
他和以前春节无异,虽然讲究营养均衡,但很多东西都是餐食都是冷冰冰的。
景致沉默了一会儿,听着滋滋的冒油声,她忽然说:“你几年和我一起回去吧。”
铛地一声,程寄手中的锅铲磕在了平底锅上。
他转过身,安静地看着景致,眸光闪动。
他们都明白,景致把他带回去意味着什么,程寄喉咙滚动,手有些颤抖。
他平息了一会儿情绪,才说:“知道了。”
之后又侧身,翻了翻小黄鱼,“都煎糊了。”
仿佛在傲娇地抱怨景致不该在这种关键时候说这种大事。
“我不介意。”景致眯起眼睛,笑说。
程寄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作者有话说】
◎见家长(一)◎
众所周知, 春节对国人的意义非凡。这种重要的节日带着另一半异性回家过年,多多少少都有些让长辈们相看,把把关的意思。
虽然之前程寄不是没见过景致的爸爸和奶奶, 但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 特别是景向维,他撮合的是温以泽和景致。
这导致程寄在年夜饭的前两天就开始紧张,他对传统中国的人情往来,要送什么礼物给对方家长根本不了解。
商业合作上倒也有给合作伙伴送礼的习惯, 但那都是他的下属准备的。
偏偏这个时候, 他已经放了潘助理春节假期。
程寄是个好老板,在助理放假的时候不会打扰他们,但这次实在是人生的紧要关头,逼不得已给助理发了消息。
但潘助理似乎在忙, 没有及时回复。
退出来的时候,他病急乱投医,给陆义森, 陆今安, 和郁孟平各发了消息, 问他们有没有好的建议,但都没回。
景致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程寄颇为烦躁地把手机丢在床上, 好奇地挑起眉。
她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情绪,就算是以前工作上碰到难搞的问题,都会先淡定地打个网球再说。
“怎么了?”景致爬到床上, 捡起手机。
他们的手机密码对彼此都不设防, 等程寄要来抢的时候, 景致已经成功解锁,就看到某人在谷歌的搜索记录,里面的回答包含着西方人对国内人情往来的刻板印象,以及还停留在七八十年代。
景致在他怀里啼笑皆非。
“不准笑了。”程寄无奈地沉声,手肘支在膝头,单手捂着脸,有些羞恼。
景致索性把他压倒,笑意盈盈地俯视他,就是要看他害羞的模样。
“现在知道怕我爸爸了?”景致调戏他,“之前在我爸爸面前,不是挺心高气傲的?他让你别去医院看他,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