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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叔叔当按摩棒用的小废物 (阴蒂责寸止C入疼痛行为)

 

单——

好喜欢、好喜欢。

这也是做爱的一部分吗?

如果他现在问她,她一定不会像刚才一样嘴硬。她会哭着对他坦言心迹,喜欢,喜欢叔叔,喜欢和叔叔接吻,喜欢和叔叔做爱。

张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身体柔软下来。

温热的长指描摹过她的轮廓,在脸颊似乎有些流连,紧接着掠过她的下颌,还有略微后仰的颈。

像是在进行一项缓慢而坚决的仪式,他的指尖甚至没有在她的双乳间过多停留,而是从容不迫地向下一寸一寸蔓延。

简直就像被他沿着中心线剖开一样。

她有些病态地、幸灾乐祸地想,如果被张辽剖开的话,他就可以亲眼看一看爱上自己亲叔叔的心脏是什么样子的了。

——会不会格外鲜妍?

这样想着,淫水简直不可抑制地顺着臀缝流到了尾骨。

于是她勾住张辽的脖颈,热情地回应他,湿漉漉地舔舐他。

张辽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对她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唇,舌尖更深入地与她缠绵,像是要把她溺毙在这个缱绻的深吻里。

同时,灵活的指尖划过小腹,抚过阴阜,挤入滑腻一片的花瓣之间。

咕唧、咕唧。

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势,在肉缝间浅浅戳弄。亮晶晶的爱液在他手指间扯成线,勾成丝,又被服服帖帖地捣成乳白的泡沫。那口喂不饱的小肉穴被他的动作引诱得略微翕张,露出窄小的入口。

一边接吻一边被玩弄小穴,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在他压下来的吻里无暇换气,脑袋都升起了窒息感。

身体在轻微缺氧之下反而更加敏感,刺激之下,她瑟缩的花蒂露了出来,像是蚌心的珍珠。

——啧,这么小,揪都揪不住。

张辽不动声色地扯了个笑,像是没发现那颤颤巍巍的小玩意一样,放开她在热烈的吻中磨得红肿的唇。随即,他改指为掌,对着汩汩的小穴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去。

啪!

伴随着四溅的水液,丝丝缕缕的痛感从软嫩的花瓣向身体四处扩散。

“呜……!文远叔叔!”

她一下绷紧了身体。他的巴掌在收起时刻意用了巧劲,花核被指腹剐蹭而过,既不会像阴唇一样承受疼痛,又带来恰到好处的酥麻。

“啧,这会倒是懂得喊叔叔了。让我想想,你刚才怎么说的?”

张辽半笑不笑地垂眼看她,话语刻意拖长了语调。

“我说叔叔混蛋……啊!”

肉体的拍击声。

“谁让你重复了,小崽子。”

浅淡的薄唇抿起,张辽抬手,再次对着她张开的腿心扇了几巴掌。几乎每次下手的力度都比刚才一下更重,水声也愈来愈清晰。

水液四溅,她以为她会因为畏痛而感到晕眩,但是并没有,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几乎把整个身体淹没,剧烈到比疼痛感还要令她恐惧。

“叔叔、文远叔叔——!”

即使她在他的注视下眼神开始失焦,像是濒死一样双唇微张,舌尖都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她依然固执地、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

抽几下就爽成这样?

张辽挑了挑眉,多少被她的反应引得有些失笑。

“叔叔就在这。”

俯下身,他用被她的体液浸湿的手拍了拍她失神的脸,循循善诱地问:“知道错了吗?乖乖认错就不用挨巴掌了。”

“知……知道了。”

“错在哪里了?”

“错在用了叔叔的肉棒。”

张辽难得沉默了下,鸦睫颤了颤,不置可否,接着问道:

“然后呢?”

“然后……应该用别人的?”

“这是什么混账话?给我重说!”

他蹙起了眉,显然被激起了火气。

她也被他吼得吓了一跳,委屈和怒火一齐窜上心头。

怎么会有这种混蛋,不让她喜欢他,还不让她用别的肉棒?!

“哈……我明白了。”

她垂下眼,身体仍在战栗,唇边却勾起一个自嘲的笑。不知是刻意模仿还是血缘使然,她拖着腔调说话的样子和张辽有几分相像。

“我错了——错在我是叔叔的亲侄女。”

话出口的一瞬间,不知道究竟刺痛了谁。

“重、说。”

她看到自己亲叔叔的眼瞳被怒火炙烧,浮现出缕缕血丝。张辽极力克制着自己捏疼她肩膀的冲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两个字来。

叔侄女一脉相承的倔强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谁的下面流着水,又是谁的心里滴着血。

她被伤了心,一时间也不管自己还向他敞着腿,露着穴,红着眼圈也要和他对峙。

张辽看着她这副模样,一时又爱又恨,恨不得挺身用硬得发痛的肉棒堵她的嘴。但他看了一眼她仍然有些发颤的双腿,嗤笑一声:

“很好,嘴硬是吧。”

“比不了叔叔硬……唔!”

她毫不客气地回敬,但是很快被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了。

张辽一手捏着她的下颌骨,欣赏她因为过度刺激失神的表情,另一边则捏住了她因为刚才的刺激而露出的蒂珠,一点点地转圈揉弄,感受着她因为他产生不可抑制的身体反应。

“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好侄女?”

他咬字的方式一向奇异,此刻有意要教训她,最后两个字简直是从唇齿间咬碎了磨出来的一样。

好恶劣!

在这种时候这样喊她,简直就像作弊一样。

对这个称呼根本没有抵抗力的小广咬着唇,身体不自觉地向上弓起,贴合他灵巧的手指,脸颊彻底被情欲浸染。

张辽偏爱她沉浸的表情,手上的动作放缓了些,刻意用粗糙一些的指腹去磨她最不堪一击的阴蒂尖,直至那处兴奋充血,才噙着笑问她:

“啧……是谁说着讨厌叔叔,又被叔叔弄得爽到说不出话来了?”

“别、别说了……呜、嗯……”

她恨不得扑上去堵住自家叔叔那张不饶人的嘴。

但是身体确实如他所说,在他灵活的手指下越来越烫,连他揉捻的动作都带上了粘连的水声。

那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见她想要张嘴,另一只手就改捻为掐,不轻不重地掐着花核,把即将出口话语变成呻吟,直把她弄得呜呜咽咽,又想要喊他停下,又想要喊他快一些。

好舒服。

要去了……

察觉到小广的身体开始绷紧,指尖下的花蒂也开始轻微痉挛,张辽忽然哼笑了一声。

“还没开始呢,你就要去了?”

濒临高潮的身体变得迟钝异常,她缓缓眨了眨眼,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还没开始”是什么意思。她的叔叔居高临下地对她勾起一个笑,又揉捻了几下,残忍地抽走了那双给带来无限欢愉的手。

不要——!

她急促地呼吸着,但是漫过身体的情潮随着他抽出的动作缓缓消退,于是她用湿漉漉的眼神责备他,质问他。

“呼、唔……张文远,你是故意的……!”

她的胸乳因为呼吸剧烈起伏,张辽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

随后,抬起湿淋淋的手掌,恶趣味地把那些本就属于她的液体抹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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