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治疗仙君没有知觉的玉J
【二】
姜雪衣曾经也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他性情孤高清冷,身形轻盈而挺拔,现下沦为废人,这般过了数百年,也只剩下纤细羸弱的身段。
松了腰带,解开几层包裹的衣衫后,便能直观看到那细细白白的一截纤腰。
实在是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姜雪衣看到埋在他双腿间的人双手顿了一下,他自觉羞赧,瑟缩了一下:“罗宗主还是别看了……”
罗铮屏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些,声音仍有些暗哑:“莫怕。”他伸手触碰了一下腰。
姜雪衣不打习惯别人的触碰,有些敏感:“罗宗主。”
“本座忘了,腰部是有知觉的。”罗铮语气带着歉意。
姜雪衣也没放在心上,点了点头。
罗铮伸手要去解他的裤子,姜雪衣撇开了脸,待到裤子被缓缓褪下,露出了一双笔直莹白的长腿。
好在有修行的底子,这双腿并未像一般不良于行的人的腿一般,会因为长时间的不使用而肌肉萎缩。
相反,姜雪衣的这双腿,皮肤依旧有弹性,摸上去也光滑细腻,犹如绢丝一般。
姜雪衣的腿无法动弹,任由男人的双手在上面抚摸。
虽知道对方是好意,但他任然觉得羞赧,毕竟他们今日才相识。但都是男子,他若是反应太过激烈,倒是让双方都有些尴尬了。
罗铮道:“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摸上去,这双腿一动一动,由着他摩挲。好似一个美人无力反抗,倒是叫人生出几分蹂躏的恶劣念头来。
罗铮怕唐突了仙君,似是在认真琢磨,用指腹摁压着大腿上的肌肤,说道:“果真如此。”
姜雪衣点头。
罗铮的手指又继续往上,延伸到了大腿根部:“这里也没感觉吗?”已经快到股缝了。
“啊……罗宗主。”姜雪衣觉得这举止有些过了。
“本座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想仔细瞧瞧,这里没感觉吗?”罗铮又问了一遍。
姜雪衣微微颔首:“是。”
罗铮摸着下巴做思索状:“仙君,不若这样,脱了亵裤,让我瞧瞧可好?”
姜雪衣眼睛睁大,显然是不知道该如何招架,他讷讷道:“这、这不必了吧?”
罗铮已经上手了:“仙君不必见外。”他直接将亵裤脱了下来,露出了属于男子的秀气的阴茎。
姜雪衣面色火辣辣的烫,这是他第一次将如此私密的地方暴露与人前。此刻,他只能在心中默念,对方只是为了医治他。
罗铮瞧着那与本尊一般可怜兮兮的玉茎,只觉得可怜可爱,上手去碰。
姜雪衣本能扭着腰想要躲。
罗铮却一把抓住了他的大腿:“仙君莫要害羞,都是男子,你有的,我也有。”
他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心脏却怦怦直跳,伸手去触碰那粉粉的阴茎,他握在掌心,套弄了几下,果真见那玉茎没有丝毫勃起的迹象。
姜雪衣看着自己胯下软趴趴的一团被一只粗砺的大掌如此肆意把玩,心中羞耻难当,不自觉地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他是没有半分感觉的,但脸上还是会忍不住开始发烫,声音都颤抖了:“罗宗主……好了吗?”
被摸了太久了。
罗铮一上手便有些难以控制,听到姜雪衣的声音,恍然道:“哦……仙君这瞧着,确实棘手。”
姜雪衣听多了这样的话,心里已经没有丝毫波澜了:“我知道。”他还是保持着礼数,“还是有劳罗宗主了。”
若是这么容易就能治好,也不至于废了三百年了。
“本座只是说棘手,又没说没办法,你放心,你只管在此住下,本座一定亲自替你治好下半身。”罗铮言之凿凿。
姜雪衣惘然道:“倒也不必如此费心……”他与这罗宗主,并未有过半分交集,如何能劳烦人家。
罗铮执意让他住下,虽被姜雪衣极力要求将他安置到了客房,但身边伺候的人,一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不管是饮食还是穿住,都精心到了极致。
姜雪衣心中仍是惴惴不安,但连着数日,罗铮待他始终如初。
这一日,罗铮说给他寻来了一罐极珍贵的药膏,替他涂抹试试效果。姜雪衣也听说过这药膏的名字,确实很珍贵,他推辞一番,见罗宗主态度坚决,只好接受了。
姜雪衣想自己来。
罗铮却要帮他:“这药膏要配合相应的手法才能发挥功效,仙君躺下便是,让我来吧。”
姜雪衣听言躺好。
罗铮放下了纱帐,姜雪衣感谢于他的体贴,阖上眼,静静由着他为自己上药。
罗铮为着这罐药膏却是废了一番功夫,但为了这仙君,却是值了。
他将仙君的裤子脱了,瞧着这双细细的长腿,肌肤莹莹发光,犹如美玉。这双腿,即使一辈子站不起来,他也愿意自己做他的双腿,抱着他去到他想去的每一个地方。
但……
罗铮将药膏摸在上面,眸色变得灰暗。
这双腿若是有朝一日能盘到自己的腰上,岂不更妙?
罗铮将药膏涂好,又去看仙君胯下那软物,他伸手逗弄,依旧是毫无反应,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俯身,张嘴,温柔的那将那物含在了口中,缓慢吞吐起来。
见不到罗铮替他上药的画面,姜雪衣内心难免紧张,过来好一会儿,见罗铮还未弄好,觉得自己太劳烦人家了,准备开口言谢,忽然,他眼睛一亮,小小唤了他一声:“罗宗主。”
罗铮还以为自己的孟浪行径被人发现了,忙吐出玉茎,喉头滚动的紧张道:“仙君何事?”
“我……”姜雪衣惊喜,却有点不好意思,“这药膏,好像有点效果。”
“当真?仙君有感觉了吗?”罗铮也是一阵激动。他过去,将人扶了起来,低头看他的脸。
姜雪衣点点头:“有……方才胯下,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一股温热。”
“这样啊……胯下吗?”罗铮似有深意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