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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在浴室被C/被后X强烈的刺激的腿根发软

 

,玩过的玩具被整整齐齐放在箱子里。

傅渊从不请保洁阿姨,家里的卫生基本都是傅渊自己打扫,盛沅看着宠物房里干净的连根猫毛都找不见的模样,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傅渊穿着防护服在宠物房打扫卫生的模样。

大概这就叫报应吧。

盛沅冷冷一笑,他虽然没有报复傅渊,但莫名有一种报复成功的痛快。

傅渊见盛沅看着宠物房出神,开口问:“小咪最近还好吗?”

“它在这儿的时候也没见你抱过它,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盛沅白了傅渊一眼,一路赶来口干舌燥,从冰箱拿了瓶冰水,拧开喝了两口,“我晚上睡哪儿?”

傅渊指指主卧。

盛沅瞥了眼傅渊:“你想得美。”

“我的意思是你睡床,我睡沙发。”

“哦。”盛沅点点头,心说这样也好,他如果睡客厅,万一半夜傅渊图谋不轨,他连个门都没法锁,住主卧至少有个门。

盛沅一点心思全写脸上,傅渊看着盛沅的神色,短叹了口气,“沅沅,放心吧。”

“嗯。”

傅渊被医生禁止洗澡,每天睡前只能用毛巾擦洗身体,傅渊在医院从不让人帮忙,盛沅也没想着帮他,回到家,傅渊就跟胳膊抬不起来了似的,非得让盛沅帮他擦洗身体。

“我每天给你涂药已经够累的了,别得寸进尺。”盛沅严词拒绝,给他在浴室放了个凳子,赶在他脱衣服之前,飞快地蹿了出去。

浴室中,傅渊失笑,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精壮的肌肉线条在小麦色皮肤之上凸起,傅渊解开身上的绷带,背后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不出意外,这些伤口不久后就会完全愈合,旧痂落掉长出新肉,到那时,盛沅就会离开。

傅渊沾湿毛巾,将水分拧到半干,放到背后用力摩擦,轻微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后背传出刺痒的痛感,傅渊表情不变,直到伤口全部被用力摩擦过一遍,他才收回带着血水的毛巾,将毛巾随手丢进洗脸池中。

“傅渊,你没脱衣服吧,我手机忘里面了,在洗手台上。”盛沅忽然在门外敲了敲门。

傅渊抽了张洗脸巾,擦去额角的冷汗,“脱了。”

“那你把门开个缝,帮我递出来。”

傅渊嗯了声,听话照做。

盛沅拿了手机,立刻溜达着跑去客厅。

傅渊微抬下巴,看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半晌,伸手打开花洒,用热水冲洗后背。

如果每受一次伤,就能换回一段与盛沅朝夕相处的日子,这买卖就太值了。

第二日一早,盛沅被闹铃吵醒。

在家待了这么久,他的作息早已经不如从前那般稳定,有时候他凌晨两点才睡,一觉睡到晌午,点个外卖就开始剪视频。

在上海这段时间,他作息隐隐有被调回来的样子,打开窗户闻到清晨朝露的味道,惬意。

傅渊早就起床了,盛沅洗漱好走出卧室,傅渊已经做好了早餐,是纯中式的,很合盛沅的口味。

盛沅戴上耳机,坐在傅渊对面,用手机打开最近在追的电视剧,无声地逃避着与傅渊的交流,旁若无人的吃早餐。

傅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起身在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拿出盛沅从前常用的ipad,放到餐桌上。

盛沅摘下耳机,衔着丸子抬眸。

“之前你没带走用这个看吧,屏幕太小伤眼睛。”傅渊说。

盛沅接过来,抿着唇登上账号,点开历史观看后,眼睛就再没往剧上使劲,反而一直用余光暗暗观察着傅渊。

傅渊:“看我做什么。”

盛沅被抓包,慌张的转开视线,轻嗤了一声,“谁看你了。”

傅渊淡淡道:“小狗。”

“你!”盛沅强行咽下一口气,“我告诉你,别献殷勤,我不可能动摇。”

“既然你不可能动摇,我献殷勤又能怎样?沅沅,你是不是怕自己再喜欢上我。”

傅渊的长相,身材,甚至是一部分的性格,都是盛沅的菜,要不然盛沅也不会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傅渊,还主动上前要qq。但是,这怎么能承认?!

盛沅被戳中心思,一时舌头打结,捋了捋才开口道:“真把自己当回事,我身边很多帅哥的,你这个老男人早就没有市场了。”

老男人。

老男人?

傅渊是年过三十,但论身体状态,他不比那些每天熬夜饮料黑眼圈到下巴的年轻人强?盛沅居然说他老。

傅渊额角青筋直跳,盛沅见这招有效,默默在他的怒意上再添一把柴。“傅律师,人只会被实话伤到,比如我说你穷,你肯定不会生气,但我说你老,你看你气的。”

“我气了吗?”傅渊微笑,“我心情很好。”

盛沅朝他隐晦地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早上那一招成功气到了傅渊,傅渊整整一天没来找他说话,午饭给他放在门口就走了,他乐得清静,躺床上刷了一整天的剧。

临近黄昏,天色渐暗,卧室门被敲响。

“该换药了。”傅渊在门外说。

盛沅丢开ipad,绝望地往被子里钻了钻,才回了声:“来了。”

盛沅在医院每天给傅渊上药都能看到伤口比前一天恢复的好,但今天傅渊解开绷带,后面的伤口发红肿胀,结好的痂竟都裂开了,不仅没好,看着反而更加严重了。

“昨天不小心碰了水。”傅渊没等盛沅开口问,就主动开口‘交代’。

盛沅皱眉,挤了药膏在手上,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抹,“你就拿毛巾擦擦身体怎么还碰水,我不是给你接好水了吗,这是发炎了吗,看着有点肿,你真不省心。”

傅渊:“抱歉。”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我就是这个意思。”盛沅拧着眉将药膏一点点涂到伤口处,上面凹凸不平的触感弄的他心脏一阵阵收缩,“傅渊,我觉得你好像也不需要我照顾,早饭是你做的,午饭也是你做的,我这么霸占你的床,你也恢复不好,以后我每天晚上来给你换药,换完药我就走,成吗。”

傅渊还没说话,盛沅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盛沅用纸巾擦干净手,看了眼备注是段屿之,他接通,摁免提。

“沅沅,你在傅渊家里。”熟悉的ai声线。

“对,怎么啦。”

“我在楼下,你可以出来一下吗。”

盛沅顿了下,不明白段屿之大晚上来这里干嘛,“你等我一下,我这就下来。”

段屿之嗯了一声,挂掉电话。

盛沅急匆匆披上外套出门,走之前都没来得及跟傅渊说句话。傅渊一张脸看不出神色,慢慢拧上药膏盖子,将东西丢进医药箱。

楼下,段屿之捧着一束玫瑰,看到盛沅过来了,紧急低头拨了拨额前被风吹乱的刘海。

“你拿花干什么?”盛沅脚步一走一顿,不明白大半夜段屿之抽什么风。

“盛沅,我喜欢你。”段屿之待盛沅走近,猛地把花往前一递,“之前我不敢说,因为我听不见,我没办法融入你们,但是我现在我是不是有资格向你说这句话了。”

段屿之用微笑掩盖紧张,磕巴着重复了一遍:“盛沅,我真的喜喜欢你。”

盛沅脑袋宕机,呆滞在原地,用力咽了口唾沫:“你怎么突然”

“不是突然,我本想那天见面会结束告白,但是中途出事,你一直待在医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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