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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差踏错(rou有)

 

却被胡闹着挣扎开,他死死护住的领口,让澹川心中起疑。

“那里怎么了,怎么一直藏着。”澹川伸手想要查看,澹春山侧身躲过。

“没什么……。”他移开目光,“只是有些发冷,不想进风。”

澹川眸光晦暗,与他僵持良久说:“你发烧了。”

澹春山伸出手背抚上额头,确实烫的吓人,怪不得他感觉手脚冰凉,思绪也有些混乱。

“没事,我睡一觉就好……。”澹春山被发热烧红的唇瓣有些开裂,他伸出舌头舔润,歪着身子绕过澹川往厨房走。

澹川把人拉到餐桌边按下,平静说着:“锅里有粥,我去给你热一下。”

澹春山趴在桌上艰难呼吸,不敢松开遮挡的衣领,虽然是高领,但他不敢赌这衣服能稳稳扒住那个狰狞的勒痕。

澹川将粥碗放在桌子上,见他没有反应,便拿起碗想要喂他喝。

“不用…哈…我自己来就好…”澹春山舀起一勺甜粥,死活咽不下去,感觉嗓子眼被堵住了,胃里也翻腾。

澹川忽然从他手里接过粥碗,自己吃了一大口,将碗放下后,用自己的唇紧贴着他的,舌头翘开那个不断抵抗的柔软朱唇,把粥渡进他嘴里,堵住那想要逃开的湿热唇瓣,唇舌交缠间,一勺粥下了肚。

“你……!”澹春山用尽全力推开澹川,看见他正用舌头舔舐唇边的残粥,目光沉如深潭,泛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波澜。

澹春山拿手背狠擦嘴唇,脸上温度更热了,他觉得澹川和自己都疯了,站起身也不再与澹川又任何交流,往卧室方向去。

“哥哥,粥还没喝完。”澹川从容道,未绝丝毫不妥。

澹春山以巨大关门声回应了他的这句话,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

“我去上学了。”澹川叩了几下澹春山的房门,“药在茶几上,不舒服了就吃一粒。”

茶几上的布洛芬是去年澹春山给澹川买的,昨天他就想给澹春山吃上,但是澹春山死活不愿意开门,遂放弃,在沙发上躺着守了一夜,随时准备为澹春山服务。

澹川本想等到澹春山回应后再走,迟迟不见里面动静,转动了门把手想要破门而入,却听见里面略带愠怒的声音,哑声道:

“……知道了,你走吧。”

“嗯。”澹川打开大门后,落锁的声音传入澹春山的耳朵里,床上窝着的人才缓慢起了身。

他摇晃着身体走出卧室,艰难抓起茶几上的药,拧开澹川准备好的保温杯里的水,忍着吞下刀片似得痛感将药灌进喉咙里。

澹春山的手机忽然响了,是酒吧老板的电话,他摸索着接起电话。

“喂…老板…什么事…?”

老板被澹春山这病怏怏的声音吓了一跳,在电话那头好一顿教育。

“你看看!终于是病了吧!让你早点休息,硬要逞强,幸亏这两天没让你来上班,不然别人以为我虐待员工!”老板猛一番输出,连连叹气,“人还好吗?唉,我去看看你吧。”

“不用!不用…”澹春山想要表现的从容一些,笑着笑着咳嗽起来,他害怕老板又说起自己不是,岔开话题,“咳咳…咳…我没事…!话说回来,您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老板似是被点拨了,恍然想起自己有事才打的电话,便问他:“那个一直骚扰你的顾客你还记得吗?他昨天来找你了,但是你不在,他让我给你带句话。”

澹春山有些费解,好几个骚扰他的顾客,便问老板说的是哪个。

“就是那个富二代呀,长的痞痞的那个,他让你今天老时间去老地方找他。”老板音调上扬,有些生气,“那浑小子是不是又找你事了?!你先在家躲两天,我给你挡着他!”

一听老板的描述,澹春山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只是不晓得那人为何不直接发消息给自己,绕这么大的圈子,还让老板跟着动气。

“咳…没有…,他可能有事吧…咳咳…咳。”澹春山不想其他人知晓自己和付丞的交易,敷衍着翻了篇,“等我病好了一定早早到岗!咳咳咳……”

老板让他少说疯话,先把身体养好了,自己不差他几天工资,骂骂咧咧挂了电话。

澹春山捏着手机,翻开与付丞的通讯界面,皱起眉拨了电话过去。

“以后别找我身边的人,直接…直接跟我联系。”他捂着嘴将话筒离开,猛咳几声,“今晚我会赴约的。”

说完也不等付丞那边的回复,匆忙挂了电话。

他快要把肺都咳出来了,真是不想和付丞废话,不过他一想到账户里的十万块钱,又咬牙忍了下来。

不就是伺候人吗,不差这一个。

澹春山按照约定拿到房卡,到了前天那个酒店房间,付丞那个变态已经在里面了,穿的人模狗样,一身西装倒是齐整。

“哦,来了?”付丞点起一根烟,抬眼瞥见澹春山的身影,仍旧那么可口,让他恨不得立刻将人扒光了猛干。

“嗯,我先洗澡。”澹春山关上门后,没有感情的脱去一件件衣服。

付丞嘬一口烟,过肺之后从鼻孔里呼出去。

“不用,直接过来。”他站起身,又吸一口,没等澹春山过来,自己就先走了过去,把烟圈吐在澹春山脸上,“今天应付公司的人太累了,要不是想到晚上可以跟你睡觉,我哪能忍这么久。”

“咳咳…咳…”澹春山本就生病,烟味呛的他喉咙干痒,剧烈咳嗽。

付丞俯身含住澹春山的耳垂,感受到身下人的身体轻颤,低笑一阵。

“哈~我已经忍不住想操你了。”

澹春山讨厌付丞满嘴胡诹,但是他要拿钱办事,只能把不满咽在肚里。

“今天别在我脖子上留下痕迹,还有,快点完事,我要回去做饭。”

付丞一路亲到澹春山的嘴片,将他下唇含在口中吮吸,舌头把澹春山的口腔搅弄的包不住口水。

“可以。”付丞又向下亲,碾灭手里的烟,捧起澹春山的脸去啃咬他的喉结。

“不是说了!哈啊…不要在我脖子上留东西…”澹春山扭动脖子,却被死死扣住脑袋,动弹不得。

付丞放开他,摸着自己印上的牙印,满意的笑了。

“怎么,害怕你那个弟弟看见?”付丞解开领带,坐在床边,招手让澹春山过去,指着自己下面,“过来给我解开。”

澹春山走过去跪在付丞大腿之间,红扑扑一张脸,伸手要去找拉链。

“哎~”付丞捉住澹春山的手,“用嘴。”

澹春山震惊抬起头与他对视,见那人嬉皮笑脸,咬了咬牙,低下头去。

他真的要疯了,好容易找到拉链头,咬住拉到底,却没办法将上面的扣子解开,尝试多次未果。

该死的西装裤。

付丞看到澹春山将自己裤裆舔湿一片,始终解不开扣子,十分大度的自己将那扣子解了。

“你真笨啊。”解开前门后的付丞揶揄着说不出话的澹春山,“我可是帮了你一次。”

澹春山臊的不行,付丞身上的香水味好浓,而且他离付丞那地方那么近,实在是太羞耻了。

“怎么不动了,我内裤还没脱呢。”付丞按着澹春山的后脑勺,往自己下面送,“能用嘴脱下来吧?咬住裤边往下拽。”

澹春山依言咬着东西,牙齿蹭过付丞的肌肤,生疏的叼着一边向下,被弹跳出来的大家伙砸在脸上,一面气恼个不行,一面又恨不得能钻进地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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