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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妹妹仔哟呆头呆脑

 

阿离迷迷瞪瞪看着这人,鼻息间都是他馥郁的男x气息。

老天爷真是眷顾,给他一副绝世的皮囊。

江荣七有一半葡萄牙血统,长相中西混血。

有西方人的宽阔t形,也有东方人的沉敛气质,澳门的多少高官少妇为他倾心。

高大颀长,俊颜墨发,刀削的眉骨高而立t,眼窝深邃,里面两只墨绿se的眸子,眼尾微微上挑,要笑不笑,认真看你的时候,专注而深刻,那样令人沦陷。

阿海跟在后面,搬了一个大箱子进来。

“大佬,放哪儿?”

江荣七一吻结束,意犹未尽t1an着唇,夹着烟的大手0她的脸。

“问你呢,书放哪儿?”

“什么书?”现在她的脑子转得慢。

“大学四年的课本,你自学,5个月后孩子出生,你学到几年级,就上几年级。”

阿离愣了又愣,迷茫的眼中逐渐有了光,她听懂了,眼角泛起泪花。

江荣七拇指擦她晶莹的唇,吩咐着,还是那样霸道。

“孩子平安生下,允许你念书。怎样,阿离?我还是暴君吗?”

“谢谢,谢谢你。”阿离泣不成声,葱白的小手揪着他的衣襟,热热的眼泪打sh他的x。

江荣七将她的小脑袋按在怀里,他的x膛宽阔y朗,仿佛撑起所有,他那样运筹帷幄,早就将一切安排好。

“我整理书,你去洗澡。”

洗澡做什么?当然是做那事。

今日,他带着礼物来,讨她欢心,肯定是要的。

阿离很快就想通了,他是她的金主,只要她可以念书,陪他睡多少次,都是应该的。

她听话地扶着肚子,小脚缓缓挪去浴室。

江荣七脱了大衣,只着白衬西k,袖口挽起,居家的姿态,大手一本本取出纸箱里的书,拆掉塑封膜,分门别类摆到书柜。

眼角不经意扫到一些旧书,是她从老许家带过来的,这么些年,她都没扔。

江荣七还记得,刚把她捡回家的时候,小丫头白白小小的像只兔子,认生又怕他,不肯靠近。

他心想,可能是杀人多了,身上戾气重,小孩子对这个敏感。

他也无妨,把人丢给老许就没再管了。

时光荏苒,多年过去,早就不记得她是圆是扁。

后来偶尔碰到已经认不出来,原来的小兔子已经长成小姑娘。

江荣七没想就那么早要她的,但他就是做了。

后来啊,稀里糊涂,他们之间变成了这样。

江荣七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二字。

只是,这段时间,总是时不时想起那段日子,cha0sh的梦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温。

七年前的她是什么样呢?

小阿离啊,甜甜的,白白的,娇娇的,有点小脾气,会喊他“江叔叔”。

……

1995年的澳门,是怀旧的se彩。

人情淳朴,生活小而美。

街头偶尔驶过显眼的豪车,映着古老的葡式建筑,像老旧的纪录电影。

这天,许阿离留下扫除,离校晚了。

背着书包出校门,迎头就看到史密斯老师,她下意识停下脚步。

史密斯老师从西街的巷子出来,匆匆把一个东西装进口袋,左右看了两眼,最后上了街边一辆黑se轿车。

许阿离本以为车会开走,结果不一会,他又出来了,这次闲庭信步,挺直了腰向学校这边走。

已经下午5点,学生都走光了,街道很空,只有许阿离像根旗杆,背着书包穿着校服,孤独而醒目,傻傻立着。

她回家的方向正好是他过来的方向。

许阿离有点郁闷,刚才应该赶紧走的,作si啊看那么久,现在正好和史密斯打照面。

这位老师,她有点怕。

史密斯是新转来的葡语老师。

课讲得一般,而且凶巴巴的,一点也不和蔼可亲。

也不知为什么学校雇他讲课,明明之前那位胖胖的nv老师她就很喜欢。

阿离把头埋得低低的,缓缓往后撤,希望在史密斯看到她之前,溜到街对面。

“许阿离?”史密斯还是看到她了,凶巴巴走过来。

阿离惊慌地怔在原地,眼眶很快吓红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史密斯质问。

“我、我扫除。”阿离一紧张就结巴。

尤其是想到刚才史密斯上车又下车,肯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结果被他发现她在偷看。

不知道他怎么想她了,三好学生许阿离竟然是个ai偷听的八婆。

史密斯看看空无一人的学校大门,质疑,“扫除这么晚?”

“是、是啊。”阿离小脸煞白。

史密斯还想问什么,突然一个j冠头走过来,给他塞了两张钞票,指指旁边的阿离。

说,“大佬的意思。”

史密斯心领神会,把钱递给她。

“许阿离同学,今天的事你当作没看到,不许出去乱说,钱拿好,回家吧。”

“不、不用了,我不会乱说。”许阿离后退两步,觉得事情越来越奇怪。

“拿着,不然要请你上车一趟。”史密斯脸一沉,更凶了。

旁边的j冠头抱着手臂看戏,穿着破洞k和骷髅头t恤,一身邪气,只是立在那儿,什么也没做,阿离就觉得害怕。

阿离眼泪汪汪,小手抖着接过钱,头埋得低低的,僵在原地不敢动。

她刚才听到“大佬”,难道是谁的大哥?又或者是,传说中的黑社会?

还上车?

“妹妹仔哟,呆头呆脑。”

j冠头吊儿郎当的声音渐行渐远。

阿离反应过来,缓缓抬头,那辆黑se轿车已经开走,史密斯也不见了。

她这才看到车标,两只小翅膀,中间夹着一个字母b,看着就矜贵。

阿离背好书包,默默走上回家的路。

两张崭新的票子捏在手里,已经皱巴巴。

她好苦恼,钱该怎么处理啊?

交给警署?坚决不行,这可是黑社会的钱。

拿了钱又去警署,黑社会以为她泄密,说不定要杀人灭口嘞!

阿离心事重重回到家,一心想和阿叔吐槽今天遇到的诡异事。

阿叔正围着锅台忙碌,顾不上她,只从厨房喊了句,阿妹快快换衣洗澡啦,今晚有客来。

阿离撇撇嘴,心里腹诽,咩客?金元宝铸的嘞?

就是来蹭饭嘛,还要主人更衣沐浴,什么年代了,要做皇帝呀?

低头闻闻自己,昨天才洗了澡,有点汗味,但是香香的又不臭。

阿离背着书包回卧室,反锁了门,把那两张钞票小心翼翼藏在书包底层。

有点心虚,又有点做亏心事的小兴奋。

阿离的小叛逆犯了,决定不洗澡,换了身凉爽的直筒连衣裙下楼。

那客人好啰嗦,熏si他算啦。

阿离心里这么想着。

“七爷,来啦,里边请!”阿叔在院子里笑,总算接到人了。

阿离闻声,光着小脚停下来,趴在门帘子里往外悄悄看。

和阿叔一起进来的,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男人身躯颀长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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