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适合玩鸟的江湖人应当再深入品鉴一番
镜有的喂进了后头的嘴,糊得镜面于腿间具是一片狼藉。这件衣裳的下摆遮过大腿也遮住了那些个指痕,倒是会随着走动露出些许青紫间红的色泽。谢酒花坐在桌边掀开自己杯盖时,柳向岸捞起他的佩刀不甚熟练地耍了个用力明显过猛的把式,拧身搡出一把劲儿,送刀旋至半空中,在背过身又即将转回前方时抬腿扫出半弧,只一下便踢准位置,于那一步踏稳的瞬间接住落下的长刀。
谢酒花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有意,柳向岸抬腿扫出半弧时下身寸缕未着,甫一踢起便春光乍泄一览无余,连罪魁祸首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养眼。而对此看上去当真一无所知的柳向岸疑惑地歪了歪头:“怎么了,我踢的不像吗?”
“像,太像了,天赋异禀。”谢酒花捧场地鼓了鼓掌,仍不忘把自己的心里话往外头抖一抖,“但是我说的未必准,不如和我回趟东海舟山,找宗主给你具体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