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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慌,头晕是正常的

 

在整个蜂巢的最深处,一个昏暗潮湿的洞穴里,常仪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

小小年纪的常仪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关到这里之后,从一开始的顽强自救,到祈求同伴们来救援,到现在只想祈求异种们给她一口水喝。

但是没有一只异种,一个人来过这里。

就好像她被遗忘了一样。

她奋力嘶吼,她苦苦求饶,却无一人应答。

在这里,只有她的回声和呼吸声与她做伴。

在这里,她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她在这里过了几天,几个月还是几年?

忽然,前方传来响动。

有人来了!

常仪希望找到她的是她的同伴,如果是异种的话,那么她接下来的情况可能会非常危险。

“小朋友,感觉如何?”

一种因为喉咙破裂,说话灌风而嘶哑的声音,在她的面前响起。

常仪被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来人。

她警惕道:“你是谁?”

那个人没有回答她,继续自顾自的说话:“你的异能,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常仪感受到眼前的人带来的气息,是顶级捕食者的压迫。

那人一靠近就让他汗毛竖起,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那人深处他的手,按在了常仪的头上。

常仪如同受惊的白兔。

“你到底要干什么!”常仪惊声尖叫。

“嘘!不要出声,乖乖听话,头晕是正常现象。”

那个人手指成爪,吸出了一个白色的光团后,放嘴里直接咽了下去。

咂了咂嘴,没有尝出任何味道。

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常仪,沉思良久。

等常仪再一次恢复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被救下来了。

睁开眼,眼帘的就是一团金色的毛发,仔细观看,还能在毛发中看见两个粉嫩嫩的小耳朵。

是辛巴!

常仪热泪盈眶,包住辛巴的头就开始嚎啕大哭。

小狮子正在给常仪检查身体,擦拭伤口。

正擦得仔细的时候,突然被人抱住摸头撸耳朵。

顿时敏感害羞的不得了,粉嫩的耳朵瞬间变得红彤彤的。

立马抬起头,远离罪魁祸首。

野兽一样金色的瞳孔,此时变得湿漉漉的,控诉着常仪道:“你别”

结果常仪嘴一撇,眼睛眨巴眨巴,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辛巴自暴自弃地变出了爪爪,给常仪玩弄。

有同伴在身边,常仪终于感受到了安心,她问辛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有没有受伤?他们其他人呢?我们还能活着回去吗?”

一连串的询问,让辛巴哭笑不得。

他看着常仪,眼神坚定又温和。他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认真回答。

“我是通过我的鼻子闻到你的。”

“我没有受伤。”

“其他人我没有找到。”

“有我在,你一定不会死的。”

最后,他低下头十分愧疚的对常仪说:“对不起,当时没能救下你和风息。”

“我我还是太弱了。”

到最后极尽哽咽。

常仪不在意的说:“说什么呢,当时的那种情况,你能跑掉就代表我们能活着的几率会更大,不用给我道歉。”

常仪继续说道:“先不管这些了,先联系他们再说,娲越给的联络器呢?”

常仪在身上四处搜寻都没有找到,辛巴更是羞愧难分的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把它给弄掉了。”

“现在怎么办啊?”

常仪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但嘴里的干燥和肚子里的饥饿,已经告诉她,她必须要补充水分和食物。

“你有水和食物吗?”常仪问。

辛巴摇摇头,说:“这附近有一条河,我们去哪里看看吧。”

常仪点点头,就着辛巴的手站了起来。

两人小心翼翼离开了洞穴。

沿途上两人十分小心,生怕转身就遇到了异种。

但是路上非常幸运,周遭没有一点异种的痕迹。

等听到有河水流动的声音的时候,两人相视一笑,谨慎又轻快地朝河流的方向跑去。

到达河流边上,看着干净又清澈的河水,常仪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解渴了再说。

这河水意外的清甜,带着一股蜂蜜的香味。

常仪转身朝辛巴招手,也想让他来尝一尝。

结果对上辛巴那冷漠又冰冷的,野兽对着猎物一般势在必得的眼神,再一次晕了过去。

“天高高。”

“月高高。”

“孩子回家找妈妈。”

“妈妈是孩子的心头宝。”

“谁敢动就全部吃掉。”

“天高高。”

“月高高。”

“妈妈和孩子玩捉迷藏。”

“孩子登高找妈妈。”

“找不到,找不到。”

“天高高。”

“月高高。”

“没有妈妈真无聊。”

“坏人把妈妈捉走了。”

“找出来,全吃掉!”

“全吃掉!”

宋安背着重伤朱佩准备离开,跟金池的这场交易,步步都让他神经紧绷,毕竟和异种交易,变数太大了,不过幸好,异种比人类讲信用。

背上的朱佩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常仪和常阳都不见了踪影。

还有辛巴。

一想到这,他就头疼的要死。

上级领导都是猪脑子,不把前线的人当人,十几岁的小孩都不放过!

但偏偏,偏偏除了他们其余人都是混吃混喝昏庸无能的鼠辈。

世界毁灭了算了,大家一起死好了

算了,先赶快离开,救朱佩再说。

不过为什么我走了这么久还没出去,该不会……

“天高高,月高高。孩子找到妈妈了,为了妈妈不再跑,要把所有人都吃掉。”

“都吃掉!”

清脆的童声唱着诡异的歌曲,宋安提高警惕,高声震撼:“谁!”

轻缓悠扬的歌声停了一阵,突然变得急促锐利起来,并且有目的朝着宋安极速靠近。

歌声变得尖锐又刺耳。

“天高高,月高高。朋友登高告诉我,吃掉地上的野草,妈妈再也无处可逃!”

歌声从前方到后方,从左边到右边。最后是上面!

宋安甩手一团火。

歌声停止,四周变得静悄悄,只有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错了,不对!

宋安环顾四周,大声道:“你们要的人我不是给你们了吗!你们老大也说了要放我们离开,你是在违抗你们老大的命令吗!”

没有应答。

宋安抬手抄起一团火焰道:“你们是要撕破脸皮吗?那就直接出来,我的火可是很久没有烧过异种了!”

宋安表面风平浪静,随时准备和人打架,但他的心脏砰砰直跳,他一个人还好,受伤了死了都无所谓,但他背上还有一个朱佩,他就不能无所谓。

长时间的对峙,长久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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