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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课后的教室上(戒尺/轻微/)

 

了眯眼,冷声道:“跪下!”

不要!真田弦一郎很想大声这么说,但他的身体完全不听他的控制,几乎是少女两个字说出口的瞬间,他就已经双膝着地跪坐在了地上。

“我是教你这么跪的吗?”春见稚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膝盖,道:“爬过来。”

简直荒谬!

真田弦一郎又惊又怒,却只能绝望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往前爬了几步,到了少女的身边。

“起来。”春见稚的手上不知何时拿了一把戒尺,老师用的那种,狠狠抽在了他的腿上。

戒尺厚实又细窄,一尺打下来,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唔。”真田弦一郎闷哼了一声,不知道此刻自己是痛苦多一点,还是羞愤多一点。

作为优等生的他从没有被老师用戒尺打过,因此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把尺子打人是那么的痛。

“还不起吗?”又是一尺。

真田弦一郎反射性地跪直了。

“弦一郎真是笨学生呢。”他听见春见稚亲昵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又一次的抽打,那亲密和痛苦一起朝他袭来。

“膝盖分开。”

“双手朝后背。”

“挺胸。”

随着少女一声又一声的指挥,此刻他已经摆出了一个极具诱惑的跪姿,两个膝盖分开,脚靠在一起,双手向后背着,胸膛完全挺立,是个任人宰割的姿势。

因为不断的抽打,真田额头上已经浮现了细密的汗珠,春见稚对此似乎颇为满意,用纸巾帮他擦了擦汗,少女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记住了吗?弦一郎,要这样跪才对。”

真田弦一郎咬紧了牙关,控制着自己不去响应少女的话,

“呵呵。”少女轻笑了声,“下面都硬了呢,弦一郎真是不诚实。”

“我没有!”

真田弦一郎反驳道。

下一秒,他下身一凉,少女竟然直接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露出他已经高昂的性器。

春见稚漫不经心地用戒尺托起少年的昂扬之处,被她目光注视着的小家伙似乎因为害羞,又吐出一些暧昧的水光。

“不过今天不是满足弦一郎的时候呢。”春见稚嗔怪道:“说好了要做我的小男仆,怎么弦一郎自己先享受起来了?”

少女笑着,放下了戒尺,然后略微俯身,将他的上衣扣子从上往下解开了三颗。

古板的学生制服一瞬间少了固有的约束力,因为少了三颗扣子的固定,真田弦一郎健壮的胸肌和那两粒凸起瞬间暴露无遗,更别提他的跪姿本就格外凸显胸部。

“真的很大呢。”春见的指甲轻刮着少年暗红色的乳粒。“为什么不是粉色的呢?”她问。

“弦一郎背着我偷偷玩过了吗?”

“才没有!”真田弦一郎道:“本、本来就是这样的。”

其实他的乳头没那么敏感,比起说是身体的敏感,不如说是怪异,平常压根没有存在感的东西被对方如此刻意的拨弄,甚至还将它和性扯上关系,明明是莫须有的东西啊!

“弦一郎的乳晕很大呢。”少女似乎发现新大陆般,凑近了些许,他几乎能感觉到少女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上。

“明明乳晕那么大,但是乳头却只有这么小。”春见稚喃喃道:“让我来帮帮你吧,嗯?”

“什么?!不要!”真田弦一郎被她的话吓了一跳,然而春见稚用的并不是商量的语气。她自然而然的环顾了一圈,道:“借用一下好了。”

说着,她伸手从邻座的桌子上拿了两个夹子,非常可爱的,粉色的,印着蝴蝶结的亚克力夹子。平常应该是用来当作书签的,此刻却被少女拿来,夹在了他的乳头上。

咬合力不算很大,并不痛,但胸上夹着异物的感觉也不让人好受。

“果然很合适呢。”春见稚笑笑,道:“弦一郎,你是不是应该说谢谢宫城同学?如果没有她的好心帮助,你怎么会有这么合适的工具呢?”

真田弦一郎沉默着,不肯开口。

“真是坏孩子呢。”春见稚的话音刚落,戒尺便已经落下,为了让学生痛苦,但又不致于让学生受伤,学校内的戒尺一般都具备着足够的厚度,因此,此刻打在真田弦一郎身上的伤痕只略微的肿起了一个二指宽的红痕。

“唔。”他的身体颤了颤,勉力维持着刚刚的姿势。

“不说吗?”又是一次抽打。

在那频率快速的责打中,真田弦一郎感觉到自己的胸部传来一阵灼灼的烫意,疼痛混杂着一股难以察觉的快感,把他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磕磕巴巴的。

“谢、谢谢、非常感谢,宫城同学。”

迷茫中,他似乎看见那个笑容甜美的同学对他说,“不用客气,真田桑。”

他的胸部在戒尺的不断责打中因为充血而发着烫,痛苦和快感交替存在着。

春见稚带着那种心疼他的微笑,双手轻轻放在他的胸膛上,大拇指轻轻摩挲着胸侧的一条红痕,“乖,很疼吧?”

她微凉的体温让真田感觉到一阵轻微的满足,像是渴了几天的人终于见到水源,从心底溢出的满足让他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

“嗯……”那声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从他的喉头溢出,真田弦一郎不敢相信那是他能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不知满足。

“呵呵,弦一郎果然很喜欢这样呢,”春见稚笑了声,那双让他渴望的手轻轻从他的胸膛上移开了。

真田弦一郎下意识的想挺一挺胸,追随那双离开的手。

然而春见稚依旧是那副冷静的模样,仿佛并未动情般,食指点在他的唇上,“再等等,今天的值日还没做。”

值日?如果她不提起,真田弦一郎已经要忘记这回事了。

看看他现在的形象吧,跪在地上,裤子半褪,露出他的性器,衬衫也大敞,胸膛因为充血而红肿,乳头上还夹着两个粉嫩的夹子,与其说是做值日的学生,不如是一头发了情的雄兽。

春见稚挂着笑意,帮他把衬衫拉拢,一粒一粒的将她刚刚解开的扣子扣回去,因为已经肿了的缘故,真田的胸将衬衫顶出一个鼓涨的弧度,冰凉的扣子划在他的肌肤上,让他一阵腿软。

“好啦。”春见稚点点头,似乎格外满意自己的作品一般,道:“该去做值日了呢,弦一郎。”

见真田一时没有动作,她也并不着急,“弦一郎不是风纪委员吗?说好了要和我做值日结果完全没有动手的话……宫城同学应该会很失望吧。其他同学也会哦。”

话音刚落,就见真田弦一郎撑着地,勉强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他的声音还带着沙哑,“先从哪里开始?”他问。

“先从窗户开始吧。要擦干净哦。”

春见稚笑眯眯的说着,内心回味着刚刚真田弦一郎脸上流露出的表情,羞恼、愤怒、迷茫、挣扎,真的是很美味的表情呢,让人看着就很想继续狠狠折磨他,让他彻底屈服于你,看他不会动摇的底线被你一点点蚕食殆尽……想想就让人兴奋呢。

就像现在,明明只是梦而已,不是吗?但他为了完成自己的责任,明明已经快要被玩坏了,却还要去维持已经崩坏的秩序,真是让人很欣赏。

就像现在,明明还夹着乳夹吧,但依旧尽职尽责地不断抬手去擦拭窗玻璃,黑色的碎发微微被汗打湿了,因为仰头的缘故,她很轻易就能看见那头短发间小小的发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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