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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攻被下yao受用手帮他一整晚

 

在沈宁安刚来无界时光的第一天,浩哥就嘱咐了他一大堆注意事项。

其中一条就是千万不能随便吃东西,陌生人给的肯定不行,就连熟人都要有所防备。

这里本就鱼龙混杂,自然也会混进很多心怀不轨的小人。见不得光的道德束缚与肮脏欲望,在酒和药的作用下,在夜晚和五彩霓虹的掩盖下,被打破,被释放。

看莫易的状态,八成是被下了助兴的药,里面可能掺了点其他麻痹神经的物质,再加上酒精的加成,既能让他神志不清、四肢不听使唤,也能让他龙精虎猛、金枪不倒一整晚。

这助兴药本来是给不举早泄的男人用的,用在莫易这个精力多到无处发泄的年轻小伙子身上,难以想到有多猛烈。

沈宁安也是男人,尽管他没吃过那破玩意,但他似乎能够感同身受。

去外面随便抓个女人过来?

不行,没有合适的人不说,莫易一个刚出道的新人,一部戏还没拍完,就有个把柄握在别人手里,以后出名了,分分钟身败名裂。

送去医院?

也不行,助兴药又不致死,医生顶多叫他多喝水,靠人体自我排出,还是得自己捱过去,况且沈宁安也没力气再把他扛出去了。

在沈宁安苦思冥想之际,热得全身冒汗的莫易伸出手,胡乱拉扯自己的衣服。丝质纯黑衬衫被他一扯,崩飞一颗钮扣,扣子弹到沈宁安肩上,又滚到了床底下。

沈宁安回过神来,当务之急还是先简单处理一下。

先降温!

五月末的城已经接近入夏,时不时能听到蝉鸣声,近日雨多,天气总是闷热,开着窗也感受不到一丝凉风。

沈宁安关上了窗户,在置物架的篮子里找到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到16度。

然后拧开一瓶矿泉水,扶起莫易,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再把瓶口抵在莫易唇边,一点一点倾斜瓶身,往他嘴里喂水。

莫易只配合的喝了一小口就闭紧了双唇,溢出的水濡湿他略微干涸的唇瓣,顺着嘴角一路流下。莫易身体像发高烧似的,烫的吓人,沈宁安感觉怀里像是抱了个大火球,自己也仿佛被火灼伤,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沈宁安一咬牙,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衣服估摸是新买的,扣眼特别紧,他的手又因为刚刚搬了重物颤巍巍的,不受控制,磨蹭了半天才把扣子都解开。

衣衫敞开,男人光滑的皮肤失去遮挡,暴露出来,原本小麦色的肌肤染上一片绯红。他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呼吸滚烫,像是沸腾的水蒸气,喷撒在沈宁安的脖子上。

他脖子本就敏感,被这灼热的气息一烫,忍不住颤了颤,瓷白的脖颈马上就红了一大片。

努力忽略脖子的异样感,他把莫易衣服袖子从手臂上拽下来,随手丢在一边。

衣服好不容易脱下来了,轮到裤子,沈宁安顿了顿,脱还是不脱?

脱呢,一个男人帮另一个男人脱裤子,怎么想都很诡异。

不脱呢,这长裤贴身,被汗打湿黏在腿上,怎么看都不舒服。

他内心天人交战了三秒钟,眼睛一闭,艰难地再次伸手。

他的手比刚刚解上衣扣子时还抖上三分,幸好这条裤子只有一个纽扣。

扣子解了,他又摸索着拉拉链,拉的时候难免碰到某个鼓起的部位,引得那人一阵颤抖,轻哼了一声。

沈宁安呼吸一窒,赶紧加快速度,三下五除二把他裤子扒掉,睁开眼睛,眼神锁定莫易的上半身。

莫易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深灰的四角内裤,沈宁安撑起他,连拖带拽地把他往卫生间那边带。

把人扶坐在马桶盖上,沈宁安一只手按住莫易防止他歪倒,另一只手把淋浴喷头取下,对准莫易的身体,调到冷水,打开水龙头。

清凉的水一瞬间喷涌而出,浇在莫易滚烫的身体上,似乎缓解了一些燥热难忍的症状。

透明的水珠流过他漆黑的碎发,潮红的脸颊,性感的喉结,健硕的胸肌,还有些水珠在接触到灼热肌肤的那刻约莫是蒸发了,消散在空气中,化成白色水雾缭绕周身,本就狭小的卫生间氤氲着薄雾。

这么一折腾,莫易状态略有好转,清醒了一点。

虽说不像刚才那样意识不清,但他也只是隐约知道自己好像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的偶像宁安哥在照顾他,还有……

下面快爆炸了。

“宁安哥,帮帮我~”莫易声音沙哑无力,几个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压抑的欲火和约束的渴求。

沈宁安从帮他脱衣服开始脑子里就一团浆糊,此刻听到这句话,喉结滚了滚,呆呆地回了一句:“怎、怎么帮?”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活了二十一年的沈宁安还从来没摸过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的“小兄弟”,他是直男好不好!

但是,话说回来,如果他今天没带莫易来酒吧,他就不会发生这种事,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的错!

沈宁安真想将时间倒流回今天早上,给那个出馊主意的自己一个大逼兜。

忽然,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拉扯,没有防备的他脚下一滑,趴到了莫易的腿上。原本放在莫易肩膀上的左手直接贴着身体溜下去,握住了一个硬挺的部位。

另一只手里的花洒掉到地上,水花四处飞溅,溅了沈宁安一身。

气愤不已的沈宁安抬头,看到始作俑者对他展露出一个带着傻气的笑。哭笑不得的他伸长手臂,关水龙头,防止水继续乱喷,然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欠他的。

他维持跪坐的姿势,认命地去剥莫易的内裤,湿透的内裤紧紧吸附在身上。内裤里的东西把布料撑起顶的老高,一拉下来,就迫不及待的弹出,差点打到沈宁安的脸。

不得不承认,别人的东西和自己的确实不太一样,他酸了。

他微阖双眼,一边回忆自己解决时的动作,一边用白皙灵巧的手轻轻握住莫易的。

沈宁安稍瞥了一眼,阴茎顶端的小孔处汨汨冒着乳白的前列腺液,他蘸了一点液体在指尖,涂满龟头充当润滑剂,然后用指尖反复在敏感的龟头打转。

另一只手五根手指握住下半部分,微微用力握住,上下摩擦起来。

两分钟不到,手下的弟弟就强烈的抖动着缴械投降了,大量浓稠的精液糊了沈宁安一手。

哼,男人还是要比持久度而不是大小!

洗完手的沈宁安一回头,惊讶地看到莫易的小弟弟又恢复如初了。

沈宁安:“……”

送佛送到西,再来!

沈宁安从一开始跪在地上,到蹲坐,再到盘腿坐,最后侧坐着半边身体靠在莫易身上。

他手好累,胳膊好酸,想睡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这货怎么回事,一次比一次久不说,还一直没完没了,刚射完没多久又立起来。他都已经记不清帮他弄了几次了,他的手指都泡肿了!

这次真的、真的是最后一次!

筋疲力尽的沈宁安实在是撸不动了。

他用最后的力气把莫易抬回床上,然后跟着一起倒在一米二的单人床上。

衣服还湿着,黏在身上不舒服,他三两下脱掉衣服裤子,最后再看了一眼莫易挺立不倒的“金枪”,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一秒进入梦乡。

——

凌晨天刚蒙蒙亮。

单人床上挤着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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