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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同床异梦

 

21

严戥还以为陈点是被突如其来的示爱吓着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两个字,但是陈点的存在确实让他很心安。

严戥以前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但是他现在结婚了。妻子是半个男人、半个女人,这完全不在他的设想之中。他不会和女人结婚,男人更是不可能,都只是消遣。但是如果有一个人愿意为了你修改性别,虽然这只是一场交易,但他不在乎这些。严戥和陈点交往的两个月,他能够明确地感受到的是——陈点已经做好了一生作为他的妻子的准备。

这种微妙的满足是严戥从未体会过的。

见他不回话,严戥只当他羞赧。

但陈点其实并未脸红,他面色惨白。

严戥父亲生日那会儿他写的“家和万事兴”端正地挂在正厅的正中间,与这间古朴的宅子倒十分相配,下方的红色印章写着他的名字。

陈点乍然以男生的形象出现,都见他面生,他又十分乖巧地跟在严戥身边寸步不离,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场竟然让人融不进去。

距离开餐还有一段时间,严戥带着陈点上楼打算先睡一会儿,上楼梯走到一半,严戥的表嫂叫住了他们。

“哎呀,我们麻将少人呀,你们俩跑什么。”

严戥看了陈点一眼,问他:“你会吗?”

陈点不是很确定地点点头,于是严戥放人让他去陪家里的亲眷。

一桌子女人都是嫁进严家的外姓人,除了陈点,剩下三人彼此都熟悉,他坐立难安极了,想“碰”一下都不利索。闲话结束,话题渐渐绕到了他身上。

坐在陈点左侧的是严戥的大表嫂,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保养得当又有些丰腴,抬手拿牌都有一阵香风,生了一对双胞胎,法地,他是想揉陈点的阴蒂,但摸到了他外露的小阴唇。

“嗯唔…”陈点躲着他的手指,但大腿被扣着挣扎不能,他被欺负得太可怜了,“对不起…”

严戥今天很冷漠,话语也不是调侃,而是真的对他不满。

粗硬的阴茎在穴肉里肆意碾压进出,后穴和前面的逼只隔了一层肉膜,陈点有一种前面也被捅穿的错觉,他知道严戥不喜欢,但同样可耻地偷偷爽快。

最后潮喷得厉害,一大股水喷在严戥的下腹,最后一下他被抱起来狠狠贯穿,逼口的软肉贴着严戥的身体,湿滑黏腻的逼肉磨着他的小腹,严戥用大腿支起陈点的后背,立刻命令他蹲住。

“不许坐下来。”

陈点以一个半蹲的姿势半靠在他身上,后穴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即使被操得肿起无法恢复原样,严戥仍然不留情地向上顶。

“啊——哥…我,我蹲不住。”

一旦他落下去严戥就会挥掌打在他的臀尖,汁水淋漓的女穴一点一点向下沥水,严戥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十分容易便进去了。

“啊!”陈点几乎爽得要翻白眼。

女穴比后穴更腻、更湿,严戥插进去不多便碰到了一块稍硬的肉,陈点的处女膜。

再往里面,会有子宫吗。

他不再想下去,换了个姿势将陈点压在身下,几下顶胯结束了性事。

陈点被弄得很惨,他可以接受粗暴的性爱,但不喜欢严戥全然冷漠的态度,比被调侃身体的畸形更加难以接受。

严戥也终于恢复了他熟悉的样子,摸着他的头发吻他的耳朵和脖子,一路向下舔到他的胸部,陈点躲了一下,严戥张嘴要含,停住了。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和过分,于是便极尽温柔地补偿。

陈点抽噎,腿合不拢,女穴大剌剌张开。

严戥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其实不是了。

严戥在接吻的事情上不算熟练,因为无技巧,所以不知道他的吻法会让陈点有一种被迫口交的错觉,总是让陈点有些窒息的时候才会放开他。

“衣服撩起来。”

陈点心里忐忑,他已经不流奶了,但是不知道那里还有没有乳香。

严戥解了他的胸罩扣子,将衣服撸上去,低下头便叼住了陈点的乳头。

“嗯…”

严戥用舌尖顺着乳粒舔了一圈便不动了,陈点心里惴惴,于是心虚地挺了挺胸。

严戥奇怪地看着他,刚才还跟他据理力争的人现在一脸期盼地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他用手指按住了乳头,说:“不一样了,好像软很多。”

陈点听完立刻就想退开逃走,但严戥上下一合,牙齿磨着乳头来回咬。

“不要不要…”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向上攀升,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他胸前穿过,严戥又恰好一吮,闷胀的胸口顿时舒畅了。

严戥同样愣住了,他退开伸出手掌,吐出了嘴里乳白色的液体,他问陈点:“这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陈点想哭,扯了一个最低级的回答希望能够糊弄过去。

严戥一嘴奶腥味,他几欲作呕,天知道他最害怕孕妇身上的乳香味和血水的腥味,他快速漱口,回去的时候陈点像个做错事的旧时的下贱婢女一样跪在沙发上,他在用餐巾纸不断地擦拭不停流出来的乳汁,同时不断涌出的还有他眼里的泪水。

严戥走近了,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陈点用脸颊贴住他的小腹,不一会儿他的小腹也被泪水打湿。

陈点一边哭一边认错:“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上次你射进来之后…就这样了。”

“…我知道了。”

他又怎么忍心苛责他特殊又可怜的妻子呢?即使他真的厌恶到要干呕。

陈点松了口气,吸吸鼻子:“对不起,对不起嘛。”

“没关系,好吗?”严戥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没关系,但是以后都要马上告诉我,知道吗。”

陈点瓮声瓮气:“知道了。”

严戥安慰了他之后便离开了,陈点于是知道了在严戥眼里,他可以产奶和他有一个女人的性器的恶心程度不相上下。

果然无法接受,陈点就知道严戥无法接受。

他也受够了被严戥玩弄乳头的日子了,把他平坦的胸部变成女孩的弧度,让他更加不男不女,根本不知道他为此有多么困扰。

他对严戥,怎么总是阳奉阴违呢。

陈点用手指沾了一点流出来的奶水,尝了一口。

25

陈点从来不过问严戥夜晚外出是去做什么,亲密地纠缠到一半离开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在他们刚刚结婚后磨合的时期,严戥或许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意、表达自己对他并无恶意,他尽力地也想好好对待他们的婚姻,努力维系这段关系,他们最开始的时候总是做到一半,然后严戥对他说抱歉,很快地离开。

反反复复的,大概有五六次的样子。

他以前在乎,陈点认为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已经因对方的不忠名存实亡,他的日子被蒙上一层灰色。

但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之后,他相信严戥不是滥情乱交的人。

不过至于他出去做了什么,陈点确实不知道,也没有很想知道了。他有的时候甚至真的开始无所谓严戥是否对婚姻忠诚,当他一次又一次地意识到严戥厌恶他的特殊之后,他希望严戥寻得真爱,他们双方都会好过一些。

但严戥又每次都会回来,没事人一样当作一切不曾发生,他们又抚摸、亲吻、接触,这个循环已经不断重演了很多次。

严戥名义上的弟弟严铮比陈点小一岁,读大三,和陈点一样外宿。陈点偶尔有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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