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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阳奉阴违

 

,陈点忍无可忍,他拉着严铮走到楼道的死角。严铮其貌不扬,唯独身形和他的父亲一样高大,比陈点高大不少,他表情怪异地摸着被陈点接触过的手腕。

“我不管你从哪里道听途说来的这些事情,但是我是严戥的妻子,我只是他的妻子,与你没有任何关系。”陈点冷酷无情,“我在严家的家谱上,没有看到过你的名字。”

严铮顽劣的笑脸终于破碎了,他被戳到了痛处,一时难以反驳。

一个怪异的外姓男人竟然都已经入了严家的家谱,而他身为严沛峰的儿子,却始终低人一等。

严铮的声音似乎来自阴沉的地狱:“可是我有什么错,我也是爸爸的儿子,我为什么不可以和我哥一样。”

陈点觉得他很可笑:“你不是严戥的弟弟,他从没有认为自己还有一个弟弟。”

严铮茫然地看着他,陈点等背影映在他的眼睛里,直到燃烧殆尽才消失。

陈点自己的家庭还算美满,他的父母感情融洽,母亲像个长不大的永远活在童话里的公主,父亲因为出身低微因此对他的母亲百般宠爱,其实他的父母之间关系并不对等,他的母亲给一点点爱他的父亲就会交付全部。

这样的关系注定陈点在这个家庭中缺少关怀,他的父亲和母亲最爱的是谁不重要,陈点明确知道的是都不是自己。他独自和自己畸形的身体抗争,因为优渥的家境和接触的环境让他并未走偏。

父母给不了他足够的爱,陈点并不在乎,他们的恩爱让陈点相信他也可以拥有这样的温暖。

但多年以来他的父母交往的人之中出轨、在外生下私生子女的比比皆是,有所作为的一二,大部分都是浑浑噩噩度日的阿斗。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偏见,尤其是严铮已经显现出他恶劣又极端的一面,陈点想严铮也不能怪他恶意揣测他。

他对自己哥哥拥有的东西有所偏执,而物质上的东西他能够要到的东西十分有限,精神上的东西他知道自己永远是的初夜被猝不及防地搞砸,之后的事情对严戥来说简直是噩梦,他回忆不起那晚陈点的表情了,为了不让陈点害怕,灯光被他调得很暗,他摸到那道不属于男人的口子,像一个充满吸力的黑洞一样绞住他的手指…

陈点那时是什么心情?严戥心里升起巨大的怜悯,一年了,他慢慢接受陈点,但仍然接受不了陈点的特殊。

陈点已经闭上眼睛了,半梦半醒地被他玩阴茎,大腿敞开全然信任他的样子,内裤半褪包住阴茎下面的口子,严戥知道只要他伸出手指向下拉一下就能看到那里,他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但同样没有接受的想法。

他希望陈点能够去做手术,他们没有好好地谈过这件事情,严戥想时机未到,他要找一个合适的时候和陈点认真地谈谈这件事情,他需要一个将自私合理化的理由。

严戥勾了一下内裤的边缘,粉色的穴口显出一种成熟的艳红,充血还未完全消下去的阴蒂仍然凸起,严戥突然有了性冲动,他迅速将两根阴茎握在一起挤压,陈点闭着眼睛蹬腿:“嗯…呜。”

他把阴茎对准陈点的逼口,射出来的精液落在他的阴唇上,紧接着他仿佛回到和陈点的女穴初次接触时一样,那里像一个充满吸力的黑洞,严戥无知无觉地,想被什么吸引着,他将阴茎抵上去,用精液涂满了陈点的小穴。

陈点骇然从梦中惊醒,他不可置信,但身体因为严戥的举动怪异地痉挛高潮,被严戥用龟头毫无阻隔地磨竟然让他大有感觉,猝不及防地,逼水便浇在了他的冠部。

只要挺身,他就会进去。

陈点咬唇看他,湿润的眼眶无声流泪,不知道是太困还是因为别的。他将双腿张开,做好了迎接他的丈夫的准备。

但最终严戥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陈点于是死心,他伸手搭住严戥的肩膀,给他台阶下:“我想睡觉,不要闹我了好吗。”

严戥不说话,陈点又补了一句:“一周年快乐。”

他很快睡了过去,睡前性行为好像已经变成了膝跳反射一样自然的事情。

陈点觉得自己得感谢人的动物本能,他真的疲倦到不想去思考任何东西了,不论是调理身子也好还是揣测他丈夫的心思也好,他都做得足够多了。

27

他们的蜜月旅行整整推迟了一年,在纪念日这一天被重启。

陈点对此毫不知情,是地拥抱接吻,会立刻将他填满。

陈点觉得这样不好,但是他一直都很在乎严戥的想法。结婚前以为对方接受自己的残缺,他惊喜且知足;婚后严戥对他忽冷忽热,陈点也因此患得患失;现在严戥似乎在慢慢接受他的一切,他要学会知足。

他的父母将他抚养成人,应该不是要他嫁做人妻为人生子的,但谁也想不到陈家的家业也可以轰然倒塌,他竟然真的就那么嫁给了一个男人,于是一切都驶向了不可知的方向。

某天回家后不久,陈点发现自己的药剂不见了。他分明记得自己早上刚刚吃过,他放在了随身的包里,晚上回家包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他用一个黑色的布袋子把那瓶白色的药瓶再裹一圈,

宋敏华给他的促产药还剩下一半,陈点汗毛倒竖,秋冬之交的时候,他的薄毛衣被汗水洇湿,他是有些粗线条,但对于宋敏华给他的药剂向来都是妥善保存的,没有道理突然不见。

衣帽间被他翻得一片混乱,严戥走进卧室的时候见他正跪在地毯上向床底瞧,严戥问他:“干什么呢?”

陈点满脸通红,汗水从两鬓落下来,他的毛衣胸口开得很大,严戥居高临下俯视他,能看到那一对被他玩得像小粽子一样的奶子。

“今天没有穿胸罩吗?”严戥蹲下身和他平视。

陈点眼神飘忽不定,他不自然地回答:“回家就脱掉了。”

“在找什么?”严戥也蹲下身,他的西装完全做不了这样的动作,但他神色认真,于是有点滑稽,陈点很好被满足,他伸手抱住严戥傻乎乎地笑。

“什么东西掉进去了?”

陈点低下头躲避他的眼睛:“没有,没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瞥见衣帽间的样子,又问陈点怎么了:“在找什么?找不到的话再买就是了。”

没有什么东西值得陈点这样迫切地寻找,严戥想了想:“难道是婚戒掉了?那是有些麻烦。”

陈点无语凝噎:“不是,婚戒在保险柜里。”

严戥看了他一会儿,陈点受不住他的直视,他伸手捂住严戥的眼睛,把他拉起来对他说:“出门吧。”江茂山和陈若素已经搬家,邀请他们俩去新家吃饭。

去的路上陈点有些心不在焉,他还在想药会去了哪里,他昨天出门去了一趟图书馆、之后又去严戥公司附近的餐馆和他一起吃了饭,吃饭的时候趁严戥去洗手的时候吃了药,之后就一直放在包里了。

没道理无缘无故不见的。

严戥几次回头,陈点都是一脸纠结愁苦的模样,他捏着陈点的耳垂问他怎么了。

“什么东西不见了,那么着急?”严戥语气轻松,“哦,昨天你包里掉出来一个小药瓶,我手没有擦干,打开的时候沾湿了,就都扔掉了。”

陈点回过头看他,他尽量让自己显得平淡一点,严戥似乎也不觉得这是一件什么特别的事情,他回头对上陈点茫然的眼睛:“是在找那个吗?我忘记告诉你了。”

“是什么药?”严戥问他。

陈点支支吾吾,他沉默了一会儿找好了借口:“安眠药,有段时间睡不好…”

车内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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