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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雁南飞 雁×鸢 踩背lay

 

一眼她喷溅到自己小腹上的潮液,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掐着她的腰把湿淋淋的蛇尾拔了出来。

“唔、嗯……文远叔叔……”

高潮中的脑袋无暇思考,穴壁被蛇尾抽出的动作剐蹭得抽搐不止,广陵王只能一边被他提着又泄了一股潮液来,一边用蓄了生理性泪水的琥珀色眼瞳看他。

“唔!”

张辽已经因为她忍耐了许多天,自制力处于在绷断边缘,但是顾忌她的身体多有收敛。这下被她湿漉漉地看了一眼,简直被看得头皮发麻,闷哼出声,随即转头低低骂了一句什么,挺身用胀痛的性器紧紧抵住仍然在抽搐的肉缝。

兽化的肉棒尺寸可怖,仅仅是抵住穴口就足够让她不安。

她生了躲闪的心思,但是带着水渍的蛇尾沿着她的小腿逐寸攀附而上,看似与她缠绵嬉戏,实际强势地固定住了她颤抖的腿根。

“无路可退了,花勃。”

张辽轻笑一声,在她红透的耳尖舔吻几下,然后在挺身的同时双手握着她的腰狠狠贯下,粗长的肉棒一肏到底。

噗叽、噗叽!

狰狞的性器像是无往不利的剑刃,捅进窄小可怜的肉穴,贯穿到底,毫不留情地突破层叠的软肉,花穴的水液都被挤压得四溅出来,发出淫靡的声响。

腰肢被紧掐、臀肉被狠按、腿心也被蛇尾死死缠着,只能被迫承受大开大合的肏干。

几乎在插入的瞬间,细小的肉缝就被延展到了极致,她的穴肉都被撑成了肉棒上翘的形状,紧紧裹着他硬挺的肉刃死命吸绞。

“啧……好会吸……”

张辽发出喑哑的喟叹声,交尾的本能让他立刻挺动窄腰,在绞紧的小穴内肆意征伐,把她插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断断续续吐露出无意义的音节。

不行、和刚才被蛇尾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过于饱胀、过于深入、也过于具有侵略性了!

要坏掉了……!

他每次向上顶弄,她的臀肉就会随着大幅度的动作与他肌肉绷紧的长腿碰撞出暧昧的肉体拍击声,交接处的肌肤都被顶撞得泛出绯色来。

在快感的侵袭下,广陵王近乎失神地吐出一截舌尖。等回过神来,他的蛇瞳正在盛满戏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哼,还是不够耐肏。”

那人这样评价道,一边挺动他蛮横的性器,一边伸手去勾她吐露的舌尖,直到她与他的手指扯出暧昧的银丝,才拖着腔调笑问她,“一根就入得你要坏掉了,第二根怎么办?”

等等!

第二根……?

广陵王低下头,几乎按捺不住狂跳的心脏——

除了那根正把她肏得死去活来的肉茎,还有一根几乎忍耐到青紫的阴茎挺立着,还在她的注视下上扬了些许,前端溢出兴奋的清液。

救命!

她生了逃离的心思,摇晃着想把那根刑具从身体中抽离出来,着急之下,花穴却把那根肉刃越吞越深,把张辽都绞得额角青筋直跳,扬手打了她的屁股一掌:“别乱动……啧!”

说完,他用鎏金的蛇瞳睨了她一眼,扶着她被打红的臀肉把肉棒往外抽。

紧窄的穴肉像是要挽留一样裹着他上扬的肉冠,他几乎没忍住再次尽根肏入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抽离出来。

他会有那么好心……?

被肉棒抽离身体,迟疑只维持了一瞬间,被蛇类的两根阴茎吓到慌不择路的小龙向门外踉踉跄跄地跑去。

但是玄黑泛蓝的蛇尾横在了她的面前。

“死孩子,做到一半想逃了?”

张辽又好气又好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掐着她的腰往后一扯,她的臀肉就重新贴上他粗长的硬物,他也毫不客气地在她软弹的股沟之间泄愤似的狠狠顶弄几下。

蛇尾再次攀上了她的身体,划过尾椎骨,抵住瑟缩的后穴。

之前肏穴的水液早就把后穴润湿,因此扩张的过程并不漫长。很快他就抽出蛇尾,扶着两根狰狞的肉棒对准她紧窄的入口。

要被两根肉棒撑满了。

但张辽显然比她想象得更有耐心,在她身后慢条斯理地低头咬掉自己的手套,像是在进行某种色情又郑重的仪式。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磨人的剑茧,抚上她的脸颊,描绘着她的眉眼,最后停留在那对略显青涩、他能够轻松掌控的龙角之上。

龙角被他抓住的时候,她听到他带着笑意说:

“我说过了,花勃,无路可退。”

然后他重重地贯穿了她。

花穴与后穴硬生生撑到极致,中间的肉壁几乎被性器碾成一层薄薄的肉膜,夹在两根粗长的肉棒之间无助地承受着快速的肏弄。

“呼,好会夹的小肉穴……”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时,她也因为过度的刺激发出低呼。

脑海中炸开了绚烂的焰火。

没法逃脱、没法思考、没法停止迎合。

蛇类与龙的身体天生契合,在咕唧、咕唧的抽插声中,两根直径可观的肉棒齐齐插入,又一起抽离,同频的快速捣弄把穴肉都搅得软成一滩春水,像是熟透的果实,沁出越来越多的蜜汁。

她被他牢牢地抓着龙角肏干,每次他挺身深凿时都只能避无可避地被圆硕的肉冠撞上酸软的穴心。

她的身体在激烈的性爱中几乎软倒下去,于是他更用力地抓着她往肉棒上狠贯,直插得淫水四溅,交合处淫靡一片。

“文远叔叔,唔唔……!”

广陵王的呼唤激起了更热烈的捣弄,两处肉穴几乎都可以感受到勃起的青筋在甬道的包裹下剧烈跳动。他含住她的耳尖,在她耳边蛊惑又肆意地呻吟,她也因此花穴绞缩,水液涟涟。

“湿得好厉害……啧。”

张辽被她超乎寻常的湿热包裹得喟叹出声,前后两根肉棒都兴奋得上翘着,对准她的敏感点戳刺厮磨。

她在高潮之上浮浮沉沉,后仰着,几乎化为张辽手中拉满的弓。他像不断离弦的箭一般插入拔出,把她的穴口都插弄得红肿又泥泞。

他的蛇尾也不甘落后,攀在她的身体上,揪弄她挺立的乳果,揉捏她绵软的乳肉。乳白与玄黑相映成趣之时,身后的人呼吸又粗重了一分,插在她穴内的肉刃也膨大了一圈。

这下是真的要坏掉了……!

像是爆汁的果实一样,她被不知倦怠的张辽肏喷了不知道多少次。

前后两处的穴肉都被肆虐到随着抽送外翻,爱液都被捅成软烂的泡沫与白浆。终于,他亲密无间地伏在她的后背上,亲吻着她的脊骨,爱怜地覆上她过速的心跳——

“花勃……”

他唤她,鸦睫心满意足地颤了颤,交尾的爱液激射而出,与她融为一体。

捕猎是本能。

指骨弓起,牢牢地锁住猎物最脆弱的脖颈。接下来,只需要把尖锐的犬齿刺入,就能获得他最渴望的……

张辽发顶的狼耳抖了抖,听见猎物平缓的呼吸。

为什么?

狼类是再谨慎不过的族群,他绝不允许捕猎过程中有任何的意外。

无法理解。

命悬一线的时候,她的心跳很缓;摆脱威胁的时候,她的心跳反而很急。

“文……文远叔叔……”

猎物在被扼住命脉时,涌入咽喉的空气稀薄而有限。

她竟然把珍贵的空气用来呼唤他的名字,于是张辽的眉蹙得更紧了,索性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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