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被按在床上T后颈
“啊!你有病吧!”柏洮像是突然被烫着了似的,猛地抽回手。
“是真的很难受!它鼓得好大……”薛存志急得手舞足蹈,奈何嘴巴笨,张张合合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连裤子都没脱,抬起一条腿就要往澡盆里跨,“你摸摸就知道了!”
“你别进来!”柏洮急了。
他来不及捡起掉在地上的布,满身的水也来不及擦,直接光着身子站起来,抓过衣服就往身上披。系扣子时一错眼,瞧见薛存志正急哄哄地要扑过来,柏洮吓得连裤子也没穿,光着脚丫就往里跑,“小畜生你是没长手吗?要摸你自己摸去,这种事儿哪有随便逮个人给你摸的?”
“阿洮!”薛存志又难受又委屈,他见不得柏洮躲自己,想也没想就奔着人追过去,“你以前会给我摸摸的呀?我们经常一起洗澡的!”
“我的娘诶!你那时候多大现在多大?这能一样么?张嘴净说屁话!”
乡里屋子都建得不大,出门的路又被薛存志堵住了,柏洮躲来躲去,转了两圈,最后慌不择路地往床上藏,结果被薛存志扑了个正着。
“一样的,一样的,”薛存志从背后抱住他,“我最喜欢的还是阿洮,阿洮最喜欢的也还是我。我给你摸摸,你也给我摸摸,阿洮……”
柏洮才系了一颗扣子,衣服本就是松松散散挂在身上,薛存志的手轻轻松松就从下摆处探了进去,顺着小腹一路往上摸。他平日里多干重活,磨出了手上厚厚的一层茧,此时在柏洮身上毫无技巧地游走往来,很快就把那白皙的皮肤给磨红了。
柏洮哪有被人这么摸过,一时又疼又痒,像虾米一样敏感地弓起腰,上身弯得几乎要伏到床上,“你……你从哪儿学来……快住手!”
“老婆……老婆!”薛存志看着柏洮后颈上湿淋淋的水痕,不知为何心里一片火热,下意识就舔了上去,“舒服吗?老婆。”
“啊!”柏洮浑身一颤,气得几乎快说不出话,反手去抓薛存志的脑袋也抓不动,只扯下几根头发,“你别舔……别叫我老……老婆!”
“我就要!”薛存志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来回蹭,动作温软得像个缩在母鸡羽翼下的小鸡崽,可身上的其他部位却很强势,一只手死死把柏洮圈在自己怀里,膝盖也压着柏洮的腿,像是禁锢鸟雀的牢笼,“张叔他们都管媳妇儿叫老婆,我也要叫!”
柏洮逃不开躲不掉,慌得口不择言:“谁说我是你媳妇儿了?我才不是呢!”
“你明明就是!”薛存志也急了,“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童养媳!”
“那是在开玩笑!骗你的!哪有大男人当媳妇的!”
“没有!你才在骗我呢!”
薛存志扁着嘴,难过极了,眼泪也克制不住地冒出来,啪唧啪唧往柏洮的脖颈上掉。
柏洮听到他的泣音,心下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他和不懂事的小孩子闹什么别扭呢?正想着要不要道个歉,屁股却突然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
薛存志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支棱着阳物只知道往前撞,却不知道往哪儿塞,正好柏洮浴后没穿裤子没擦身,腿上滑溜溜的,薛存志不经意就撞进了他腿间。
勃起的阴茎泛着高热,和湿漉漉凉飕飕的皮肤贴在一块儿,刺激得柏洮浑身都冒起鸡皮疙瘩来。
“好舒服,老婆,好舒服,”薛存志抱着柏洮一个劲儿蹭,阴茎糊七糊八地乱顶,“你帮帮我,帮帮我……”
柏洮怕到了极点,突然爆发出最大的力气,一把将薛存志掀翻在床上。
“我帮你,”他坐在薛存志腿上,一边发抖一边握住了薛存志的阴茎,“你别动,我帮你摸。”
“老婆!”薛存志兴奋地要坐起来。
柏洮一把按在他胸口:“说了让你别动!再动就不帮你了!”他声音都发着颤,还尽力维持着强硬的姿态。
“好哦,好哦,”薛存志慢慢卸力,平躺回床上,“我都听你的。”
大杀器终于安分下来,小杀器却没那么好糊弄。
柏洮痴愣愣望着手里一跳一跳的阴茎,一时犯起了难。
他糊弄过薛存志很多次,但这回有些特殊,因为他也着实是不知如何是好。
长到这么大,连自己的双性体质都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哪里有多少经验呢?他连手淫都没怎么试过,在性方面,至多纸上谈谈兵罢了。
“阿洮——”
“知道了知道了!”柏洮虚张声势地呵道,“闭嘴!”
他阖了阖眼睛,深吸口气,心一横就抓着那硬热的阳具上下撸起来。
包皮顺着他的动作前后滑动,泛起层层递进的涟漪。肿胀硬热的器具被手指包裹着,痛苦或快乐,都尽在他股掌之中。
心里突然涌起一丝奇怪的情绪,柏洮不由抿了下唇。
愉悦感顺着鼠蹊爬上薛存志的脑中,令他情难自禁,“阿洮,阿洮,我好喜欢你……”
“那你还是别喜欢了,”柏洮冷哼一声,“也不知道供错了哪尊佛,竟养出了一个大淫虫!”
薛存志听不懂这样的骂人话,只觉得又舒服又高兴。他不敢坐起来,怕柏洮生气,于是偷偷把手往前伸,悄悄探上了柏洮光裸的大腿。
他的腿又白又直,在黑夜中简直像是在发光,村里没有人比他更漂亮的了。这是没怎么晒过太阳才能养出的颜色,在乡下是极为少见的,和薛存志深麦偏黝黑的肤色更是完全不能放在一块儿比。
薛存志爱极了那块皮肤,忍不住将整只手掌覆了上去,而这样的动作终于被柏洮发现了。
他一下子甩开薛存志的手,警告他收敛一点,否则自己现在就离开这里。薛存志这才没办法,讪讪地松开了手。
消停了一阵子,柏洮成了头一个忍不住的。他纳闷地盯着手中的物什,“怎么还没好?你这玩意儿是铁杵做的吗?”
他撸得手都酸了,薛存志还没射,这还像个人吗?
薛存志也委屈。明明快活地欲仙欲死,偏偏总感觉差那么一点儿,好像天上有朵云,怎么也爬不上去,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
“阿洮——”
他非常难受,下意识就想坐起来解释,哪怕能抱抱柏洮也好,奈何柏洮对他的动作过于敏感,在第一时间按住了他。
“你、你别起来,”柏洮紧张道,“让我再试试。”
他盯着薛存志的阴茎,琢磨了一会儿,让另一只手空余的手也加入了这场特殊的游戏。
他开始尝试抚摸后头垂挂着的两个囊丸,用指甲划过龟头前端的孔隙,或轻或重地改变揉捏撸动的力度……
“阿洮——”
一股奇妙的感觉轰然涌上大脑,薛存志无意识地抬起下肢往柏洮手里送。
柏洮本就心头生怯,这下更是慌张,径直往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干嘛啊你!”
话音刚落,那鼓胀充血的阴茎猛然一跳,突然开始射出一股一股的浊白液体。
柏洮没来得及反应,被他射了一身,连脸颊都沾上了许多腌臜粘液,一时间愣在原地。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薛存志得到了生平从未有过的快乐,却没想到,等待他的是柏洮日复一日的疏离。
往后的许多日,柏洮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天天早出晚归,连个人影儿也见不着。可惜薛存志孩童心智,不懂大人的心照不宣有意为之,只以为是凑巧。
那天肌肤相贴、亲密无间的接触,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