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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砂金 请停止你的赌博行为

 

喜欢赌博不是一个好习惯,尤其是赌注太大的时候。

你看着砂金交上去的一堆金银财宝里碎成渣渣的砂金石,发表了如上看法。

该说公司不愧是资本主义大本营吗?整个宇宙里面唯一向钱看的也就他们那帮人了,为了目的达成甚至可以毁坏存护的祝福——

要知道存护和毁灭是非常对立的命途,存护的造物就是为了抵抗毁灭而生。

“我相当赞成。不过,他这次的豪赌似乎又赢了。”星期日在你旁边,似乎并不在意这次家族的落败。

他流露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自从你在他的忆海中搅起天大的浑水后,这位一向克己复礼的豪门掌权人在你面前不再端着各种繁文缛节。

在黑天鹅为你演绎的模拟未来中,你从未见过这样的星期日,你询问他的理想后,他反问你:“你会帮我吗?”

你说你要先知道他想做什么。

星期日身上只穿着一件你的衬衫,对他而言稍微有点短,仅仅能盖住屁股最翘的部分,他站起来,在卧室的墙壁上画下一个大大的日程表:

“简单来说,搭建一个梦境,以我为燃料和奠基者,所有进入梦境的人将不再忧虑,无尽的自由和悠长的生命唾手可得,每一天都是星期天……”

他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你举着双手:“我赞成,这项目我星核精必投。”

不过你想了想,只牺牲他一个人不太好,于是你建议让奉献星神来提供燃料。

星期日微微一笑:“好像没有这个星神,大概在祂为他人奉献的时候就已经耗尽自己消散了吧。”

你想了想,是这个理。

于是你手搓了几个星核:“你们现在都用的是星核作养料,这个东西质能转换比这么大,总归能用上。”

他目光复杂,看着你,忽而放松地笑出了声。

身为存护令使,你自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去找到砂金,问问他还要不要把砂金石粘回去。

为什么能粘回去?

别问,问就是令使的力量你不懂。

砂金显然对你的到来有些惊讶。

在你入梦的最初,这只花枝招展的小孔雀就来过你的房间,给你表演了一些手法高超的小魔术,半是威胁半是挑衅地想要拉拢星穹列车的力量。

很可惜你知道的信息太少,也是个摆烂混子,他对你说这些如同对牛弹琴,还不如直接穿个紧身衣来色诱来得有效。

所以你直接就把他拉到床上了。

从反抗到顺从,也就十分钟的时间。

砂金向来会审时度势,你的力量和手段把他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他美丽的蓝紫色眼眸挂上月牙般的弧度,笑得毫无破绽,就像你是他深爱的情人。

奋力挣扎间,他的衣服已然散开,在华丽的衣衫下掩盖着青年单薄的躯体,你手指划过他脸颊边的划伤血痕,存护之力涌入砂金的身躯,帮他治好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他侧头亲吻你的指尖:“很舒服,谢谢。”

你知道这只是他诱惑人的手段之一,但你并不介意。

你早就说过,砂金如果来色诱你,那成功率或许会突破数学家的理性范畴。

你没有让他长出另一套器官。

因为你想在今天直接把他弄到失禁,前后都是。

“对了,在这之前,我拜托星期日给我上了一个只能说真话的buff。”你如此诚恳,看见他伪装镇定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所以,你可以问我任何你想知道的问题,我会回答。”

他几乎是立刻问你:“你现在的目的是什么?”

你疑惑地看了下两人现在的体位:“这应该挺清楚的?我想上你。”

砂金被你直白的言语噎住,或许在他的设想中,星穹列车的成员至少不会如此粗俗。

“好吧……”他轻轻地呼吸着,你猜他聪明的脑瓜里面正思考着如何破局。

你看着他洁白到甚至有点苍白的皮肤,温柔地吻了下去。

“不要害怕,卡卡瓦夏。”

你安抚着实际上相当脆弱的砂金,他又不安地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做了那件事情,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啊,这种时候还在想着为公司卖命啊。

你有点不爽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要我相信你,取决于你对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惯会撒谎的欺诈大师,出千手法一流的常胜赌者,在绝对实力的压制面前似乎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他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的身体,可你并不需要额外付出什么代价就能得到他,就像是弄坏一块豆腐一样简单。

这让他失去了谈判的主动权。

他的泪水比星期日还多。

进入他的时候,你禁不住这样比较,或许是察觉到了你的分心,砂金借机往远处逃了一点,又被你掐着细细的腰拽回来。

星核精从出生以来就没怎么做过“强奸”这种事情,大约源于所有人看见你的第一眼都会对你心生好感,进而主动地与你负距离接触。

砂金是个意外。

你为他设计了一个最契合他g点的假阴茎,此刻正深深嵌入他的身体中,你手中握着的细腰正随着你微弱的动作而摆动。

他半合上双眼,目光聚焦在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泪水顺着脸颊流入锁骨窝,又从胸肌的沟壑中流到浅浅凹下的肚脐眼。

“为什么要哭?”你在这方面是真的很迟钝,深入他体内的器官反馈回来层层叠叠的吮吸快感,你知道他并不痛苦。

他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没什么,手背抹去挂在脸庞上的泪水,似乎刚刚意识到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

你猜或许是赌徒失去全部筹码后绝望的哭泣,他不再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甚至会在你这里失去一切。

你这样问了出来。

砂金沉默了几秒钟,否定了你的猜测。

“呃……?”他刚要开口,就被你顶到结肠身处,那类似于被贯通的快感过于恐怖,你看见他翻了个白眼,禁不住地收缩直肠。

你耐心等到他平复了这一波刺激带来的小小高潮,有些好奇地等待他的解释。

稍稍恢复平静的砂金已经有了开玩笑的心情,他说你正插着他,又用这样纯洁的眼神看他,会有一种他骗了小孩的错觉。

你低头蹭蹭他柔软的发梢和温暖的颈窝,回答道:“骗了我又怎么样呢?反正是我自己想要和你亲近的。”

刚说完,他略微平静了些的情绪带动着直肠一起激动起来,又紧紧裹着你的下面,上下蠕动了一番。

“呼…好,好的……”他双手托起你的脸,开始回答你的上一个问题:

“不是难过,也不是因为会输……

“是太开心了,你看,我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他朝你露出一个笑容,却在你缓慢用力的顶弄中半眯起眼睛享受着,有种融化在交合温度中的柔软。

“呃……啊……我本来,本来想着循序渐进的,先和你认识,再变成朋友,嗯……!轻点,轻点……最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他在你耳边喃喃道,你能听见他口水的黏腻声响,并不恶心,反而让你更加兴奋。

砂金为什么一开始不去找老杨或者姬子?他们两个人明显知道更多信息,也更能做出有利决策。

他一开始就是冲着你来的。

这个缺爱的,从小生长在诡计与搏命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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