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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和狗的初夜 X服他

 

箱子终于从头顶打开,陆清洵简直不知道自己这三天是怎么熬过来的。“生不如死”四个字,从来没有如此清晰过。

黑暗,紧缚,焦躁,恐惧,在几近令人绝望的漫长折磨里,他神识唯一紧紧抓着的救命稻草只有柳栖寒在他颊上画下的”三天“。

总有尽头……三天,他能熬下去。

意识在昏沉的边缘沉浮,他终于等到了一双手将他拖起来,一点点解开了束缚他全身不能活动的布帛。两只微冷的手在他的肩颈、手臂、胸膛、腰身四处揉捏,若不是喉咙还被牢牢堵住,他几乎要浑身颤抖着喊出声来。

在被完全隔离了三天触觉之后,那双在他身上游走的手,那些带着体温的碰触,怎么竟让他那么舒服。

已经被关得僵木的头脑几乎没法想别的,他剧烈地喘息着,几乎全凭下意识去放任全部肌肤追逐这些让他又舒服又疼的碰触。被揉捏身体让僵木的肌肉回血,血流冲开淤积,内部的麻痒与肌肤的摩擦,舒服得让人战栗。

强行从禁锢的尿路被打开,在一刹的酸胀麻痒之后,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失禁——应当是无法想象的羞耻,但在三天如坠炼狱的黑暗禁闭之后,羞耻感似乎已经像隔了一层毛玻璃,在浑身上下如卸重负的释放感中,遥远得好像与己无关。

眼前的黑布仍旧被蒙着,温热的布巾蘸着清水揉擦遍了全身。口里堵着的东西终于被缓缓抽了出来,他胸腔剧烈起伏,让终于可以放松的喉咙发出难以言喻的舒服喘息——然后他被拖着,身子倏然陷入一个温软的床铺。

在箱里熬着撑了三天的身体从未如此刻一般舒服,好似全身都如在云端般温软通畅,却只有双腿间那个被浸透了药物的地方存在感无比鲜明,仍旧在拼命不住地张合抽搐,等待着同样的抚慰。

忽然之间,两只手拉着他的膝弯往上压,一个热腾腾的肉柱抵着那猛烈抽搐的入口,一寸寸顶入。

麻木的头脑迟了几息才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什么。陆清洵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呻吟。

那根男人的阴茎毫不容情地越顶越深,碾住被药物激得凸起的腺体磨过,又刮着酥痒透了的甬道壁向外拉。他只觉一阵又一阵细密的电流摧枯拉朽地沿着脊椎乱滚,他绝望地蜷着足趾,浑身上下猛烈地颤抖,头脑里隐隐约约出现一种惊怖——他竟舒服极了。

他一个大男人,“挨操”这种事从来没有在他脑子里出现过。而被押进合欢宗,短短三天时间,他的身体居然就学会了从这种事里汲取惊人的快感!

体内那根阳物又来回顶弄了几下,每一下都刮得肉壁痉挛般抽搐,顶得他浑身从里到外地发酥。陆清洵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他几乎能感知到自己的阳物正在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而这一刻,半覆在他身上的男人往前倾了倾——随着这个动作,那根阴茎在他体内填得更深,几乎顶到了无法想象的深处,他几乎感到自己的腰一痉挛,体内喷出一小股热乎乎的水流,喷在那根阴茎的头部。

那人的手拉开了他的耳塞、面罩,随着听觉与视觉的全面恢复,似是一场乱梦陡然苏醒,世界一瞬间在他面前清晰起来。

他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床铺四周被灯烛悠悠照亮。在他视线所及的正上方,一张俊秀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青年没有穿狐裘——这种时候自然不可能穿狐裘;他用一根刺绣的深黑缎带将头发松松系了,垂在肩头;穿了一身同样的黑色绣着金线的寝袍,寝袍的前胸解了开,露出白皙的胸膛。

陆清洵愣愣地盯着身上的男人看了一会,有点发晕的脑子里第一个念头竟是:这人居然有这么好看。

平日里柳栖寒被狐裘厚重地压着,把头发梳得一丝不乱,那股苍白阴郁的气息十分令人不舒服。今天身上只剩绣了金丝的寝衣,半散头发,在暖黄的烛影下,竟有一种十分意外的俊雅风流的味道。

而这俊美得让人呼吸微窒的青年,此刻正握着他的腿弯往上压,而下身结结实实嵌在他身体的深处,那根形状鲜明的肉柱还在微微地搏动。

“……舒服吗?”青年黑漆漆的眼和他对视着,忽然腰部向后一撤,又是结结实实往深处一凿。

“——唔啊!”陆清洵一声粗喘,被他这一下凿得眼前白光乱冒,下身痉挛地绞紧了那根肉柱,又见身上的青年俯身,嘴唇凑近他的胸口,牙齿叼住他一颗乳头,轻轻一磨。

难以言喻的刺激从身体深处与胸前暧昧的位置同时炸开,陆清洵忽然不管不顾地猛烈挣起来,近乎瘫软无力的手臂猛地挥起来,结结实实地揍在柳栖寒脸上。

“混蛋——滚开!”

“啪”地一声,纵然被锁了灵息,这一下仍旧不轻。陆清洵近乎疯狂地试图挣开在他身上动作的男人,下一秒,他的双手被紧紧握住,发酥的身体居然无法挣开柳栖寒纤瘦的胳膊,被紧紧压在了头顶。

“……乖点,好好挨操。”身上的青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绽开一个有点危险的笑容。

柳栖寒直起身子,居高临下把陆清洵的手臂拉起来,以不容置疑的力气按在头顶,意识到此刻正在被侵入的青年身躯猛烈地挣扎着,一双生得俊朗干净的眼里此刻除了情欲的绵软,更多则是清晰的怒火——这人忽然清晰地意识到了,他的屁股里塞着一根阴茎,他正在经受一场来自同性的侵犯。

“……不愿意么。”柳栖寒慢慢勾起唇角,尝到的一丝腥甜让他浑身的血液“呼”地一声烧了起来。

还有精神打人——非常好,这说明有了时限作期盼,这三天的幽闭确实没给他的神智造成致命的影响。

然而,这一个月里,他也必须要陆清洵老实一点,今天要做的事情更是简单:操服他。

操服他,这是这个月所有调教的底色。今天是不可能留手,而柳栖寒也完全没打算让自己留手的一天。

陆清洵扭动着挣,柳栖寒低头看着青年紧实健壮的身子与不自知地染满情欲颜色的俊朗面容,几乎爽得头皮发麻——那早被浸软了的肉穴层层叠叠地吮紧了他的性器,湿软紧热。而这个人的面孔,在无数个沉沉静夜出现在他无数个正经与不正经的梦里,从未如此刻般近而鲜明。

哪怕无关调教,哪怕只凭本能,现在他也想往死里操这个人,把他操到哭,操到尖叫,操到眼睛里除了自己什么也不能看,脑子里除了自己什么都不能想。

能做的安排已经做了,一个月后我会放你走…柳栖寒摇摇欲坠的理智对自己说;但是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地在这儿挨我的操。

他随手扯了一根绑绳,将陆清洵双手拉高,绕几下捆在床头。青年猛烈地挣了几下,柳栖寒直起身子,扣着他腰,往深处凶狠地凿了进去。

没顶几下,青年眼里的愤恨就被撞得散碎,添上一层近似于狂乱的迷醉,嘴里的喘息很快变成了被撞得发颤的呻吟。

他双手被捆在床头,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被柳栖寒压着腿弯分开腿,每一下都撞正了那个让他浑身发酥的位置,每被撞一下,他浑身就不由自主地猛烈蜷曲,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

方才的挣扎早已是强弩之末,被软玉枝浸足三天的后穴简直馋疯了,被肉棒反复捅进去剐蹭顶碾,一阵一阵如极乐般的快慰如潮水般冲刷全身。陆清洵剧烈地喘息着,全然陌生的快感与满足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冲散成碎片。

“被男人操爽不爽?”柳栖寒扣紧他的腰,低头看见陆清洵的阴茎竖得老高,几乎直直贴在小腹上拍打,结实的前端不住淌出黏糊糊的腺液,随着那根被操得抖动的阴茎不住地甩动,在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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