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系统骄矜太子双胎五月大肚被撞破
撑得隐约变形。燕无涯视力极好,早把发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颇有兴致的望着他,出言调侃:“太子殿下身子这样不适,不如休沐几个月,早朝就免了”萧北然抬眼看他,长睫颤的厉害,极力压抑情绪:“将军还是多操心自己的事,…呃本王的自己的事不敢也不劳烦将军…嗯费心”马车颠簸的厉害,孩子闹腾的紧,萧北然将手放在腹顶缓慢打圈,安抚着孩子,说话断断续续的,喘的厉害。不知为何,燕无涯隐约听出来了一丝委屈抱怨的意味,他轻笑一声,回想起了先前太子的剖白,微微有点动容,不过也是一刹那的事,转瞬消散如烟。
萧北然后来抱病几日未曾上朝,大肚沉重,他身子算不上硬朗,不靠旁人搀扶一个人挺肚长时间跪坐站立行走吃力的很,于是派人打造托腹带,又重新定做了几身合适的华服,而燕无涯依旧浪迹于他的温柔乡,并未有所改变。
于勒在等,等一个突破点,他指挥系统给燕无涯的酒里下了点催情香,今日是七月十四,是燕无涯不知名白月光的忌日呢,原先桥段中,燕无涯少时随军受伤,被一蒙面男子所救,与其相识相知,虽并未提及二人相爱,但总归有一定情分,而之后敌军追杀致使燕无涯眼睁睁看着那名男子跌落山崖,心疼后悔不已,山崖百丈深,是断断没有生还的希望了,至死燕无涯也未曾见过其真容,只记得那双眼睛,他众多情人都有着相似的影子。于勒当时翻阅剧情时心念一动,白月光确实已身死,可尸身也未被找到,萧北然那年恰好也不在皇城,而是带着暗卫四处游历求学,倘若萧北然作为白月光,那岂不是刷爆好感度轻轻松松。
燕无涯喝得微醺,步伐不稳的迈入太子府,萧北然身着白色素衣,身前腹部高隆,戴着一层面纱站在中庭,长发泼墨般散落,未着装饰,整个人显得清冷艳丽。萧北然看到燕无涯回来,转身捧着大肚进屋,燕无涯恍了下神,好像,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萧北然和那人这般相似,他忍不住快步追随,一念之间,他将萧北然反扣在墙上,轻吻他的额头:“是你吗?”
萧北然受了惊,腹中双子不停做动,巨大的圆隆颤颤巍巍的,整个人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一改往日沉稳。他双手被扣过头顶,燕无涯将他狠狠的压在墙上,饱满无比的大肚毫无保留的挺了出来,燕无涯不轻不重的揉了两把高耸的孕肚,大肚瞬时变形得厉害“呃…”霎那间,萧北然冷汗骤起,腰胯酸涩得不行,也无力支撑身子,整个人脆弱得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连发火的力气也没了,连说句完整的话也费劲的不行:“你…混账,放…放开我…呃”一双凌厉逼人的凤眸此刻水润极了,当真对得起一个我见犹怜。
燕无涯头昏脑胀的,只是一直心心念念着那人,摘掉萧北然的面纱便细细的亲吻,萧北然瞪大了双眸,剧烈的反抗,霎那间天旋地转,燕无涯揽抱着人儿到了床榻…
燕无涯的动作很粗鲁,q吻的很激烈,比当初婚夜那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他现在如此重孕虚弱的身子,许久未经qg/事,那处多月不曾被开/拓,他不管不顾dg进来,痛得萧北然捧着肚腹发抖,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被燕无涯摁住窄痩的腰,凶狠高频的dg至最深处,怀孕的yong/道温暖火热,燕无涯很是痴迷,他在发xie着对那人的思念,接近七月的双胎大腹全部重量都坠在那把细腰上,他双腿跪得发颤,在剧烈的撞击下摇摇欲坠,不得已腾出护着大肚的手支撑身子,萧北然心下苦涩,孕期重/yu难熬,可是这样的舒缓,实在太过于难以承受,希望胎儿无恙…
于勒不禁感叹,这可真是大器,魅惑果然好用,成功收获55好感度
温热的液体进入身体的那一瞬间,萧北然由一直隐忍的闷哼转而为低沉的喘息,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肚腹又被撑大了一圈,一直都dg…到孩子们了,这种认知搞得他双颊绯红,羞愤不已,体位变化间/nei头被人han住亲咬,他xiong部很是鼓胀饱满,软肉盈盈…
萧北然一夜被折腾了七八次,到最后xia/处只能堪堪吐出shui来,腹围也被撑得增大了不少,他实在承受不住了,挣动着脱离,却被捏着脚踝拽回,磕碰挣扎间,他哭/喘一声,天生大力的燕无涯竟然将他的脚踝关节错位,期虚弱,他脚踝竟是骨折了…而燕无涯最后搂着萧北然沉沉睡去,而体弱的孕夫被这般粗暴对待,早已承受不住,腹痛不止,饱满高挺的大腹胎儿做动痕迹明显,萧北然勉力推醒燕无涯,气若游丝道“我肚子痛…传太医”
房间的烛火从未熄灭,燕无涯被推醒时,酒醒了大半了,看到萧北然浑身青紫,虚脱不已,猛地彻底清醒,穿衣至院中喊人
三更夜,太子府灯火通明,太医们都被萧北然这副情况吓了一大跳,太子昏迷不醒,浑身遍布青紫红痕,身下断断续续一直淌出bbb/jg液,已然出血了,他们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并无法责备,只得使出浑身解数保胎,一番折腾,无滑胎的危险了,只是膝盖处磨伤的狠,右脚脚踝骨裂,这是用了多大力啊,太粗暴了…太医心里默默吐槽,孕夫身体虚弱不已,想来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榻,临盆前行动坐卧离不开人了。
萧北然腰痛得靠坐不住,只得差人搀扶侧躺,下身疼痛也用不上力气,双眸紧闭,长眉紧瞥,清贵昳丽,瑟缩着发抖,高挺大肚沉坠在一侧,长发泼墨般散落,整个人显得伶仃脆弱。
燕无涯垂眸看着他,心下思绪复杂,他究竟是不是那个他…,时间是如此吻合,眼睛也很像,他之前从未考虑过,毕竟太子的性格变化反常的厉害,可倘若真的是他,可为何从不提及…疑点重重,他看着萧北然虚弱不堪的样子,愧疚自责如潮水般涌上。
“叮,好感度加五,达到60,已达成喜欢”
于勒勾了勾唇,这小意思,其实这副身体也没这么脆弱,不过脚踝骨折是感情加深的良药
萧北然缓缓睁开眼,失神的凤眸在与燕无涯对视时缓缓聚焦,神情有一瞬间慌乱恐惧,转而为愤怒:“燕将军…咳咳”他手揽着滚圆腹底仓皇的往后退,身下撕心裂肺的痛楚却让他痛得低喘出声,面色更加苍白了,蝴蝶骨不停颤抖着,燕无涯愣了一下,急忙出声安抚:“你别激动,是我酒醉神志不清,并非…并非故意辱你”萧北然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声音冷沉:“将军所作所为,可还记得…呃,好一个酒醉”燕无涯还想出声说点什么,双唇嚅嗫着,剑眉星目的俊脸上难得出现焦急的神情,周围侍从已全部退下,两人就这么对峙着,四顾无言。
片刻,打破沉寂的是萧北然的低喘,他靠在床栏,艰难的捧着圆挺的肚腹,墨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宛如白玉的脸庞两侧,燕无涯心下一紧,大步上前将人搂在怀中,轻声询问:“你怎么样”萧北然微微侧脸,与燕无涯对视,难得的示弱:“腰疼…嗯…坐不住…太胀了。”
燕无涯试着伸手揉按了几下他的腰部:“这样呢?”萧北然浑身一颤,双眉紧瞥,宛如即将凋零的红梅,脆弱单薄,“好点了…”燕无涯紧张的不行,同时又很诧异,这是他不知道第几次感叹,腰好细啊,这般窄腰撑着如此饱满硕大的肚腹,实在是有点辛苦…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萧北然双手不停的在高耸的腹顶上打圈,燕无涯注意到了,不解的问:“肚子不舒服吗?太医还在府内,需要喊进来吗”萧北然半响无言,就当燕无涯以为他不会回答,准备出门喊太医时,他轻声含糊不清道:“弄进来太多了,肚子…呃…涨的难受。”燕无涯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不禁面红耳赤,他垂眼看着萧北然,也发现他的耳朵尖泛红的厉害,当真是有点可爱…
燕无涯视线落在他的脚踝处,那处青紫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