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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面。
不急,不着急。
其他男人在的时候这个人都已忍不住泻出呻吟,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就在最后一根弦崩断的前一刻,里面的人终于哭喊道:“赵匡胤!”
他忍得好难过,嗓子都哑了,沙沙的,却跟蜜糖似的黏腻。
那根弦骤然断裂。
赵匡胤额上早已爆出青筋,再玩不下去这样的把戏,一把扯出后穴里那么多的毛笔,撕开李煜身上的衣裳,挺身就插了进去。
那么重的力道,几乎要将他撞碎。
他解开捆绑住李煜双手的腰带,身下之人哭得一颤一颤的,抬手拢住他的脖颈,声音越发地沙哑:“不行……太深了……”
赵匡胤哪里会听,每一次都非要捣到最深处,给他逼得无处躲,痛极爽极,胡乱地蹬着双脚,汗水浸着额发黏在脸颊上,浑身的肌肤都泛着粉,像是溺在欲海的花妖,既清且艳,摄人心魄。
他俯身去亲李煜的眼睛,贪婪地舔舐尚未滚落的泪珠。
春水化的人,泪珠也是咸的么。
隔着眼皮,瞳孔不安地转动。
他用足了力气沉进他身体里,低声道:“睁开眼,看着我。”
李煜顺从地睁眼,离得那样近,那只重瞳便看得格外清晰。又沁着水意,哪里是什么奇主之貌,分明可怜得像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
赵匡胤去亲他,不给一点接受的时间,舌勾连着舌,紧追着不放,猛烈地啃咬,吮吸,攫取他口中的空气。
李煜被逼得紧,没了喘息的余地,身上越发地软,想要逃离这霸道的吻,被他死死按着,一点也挣脱不了,只能被迫求着他的呼吸,好似汪洋里一叶小舟在狂风骤雨中颠簸,除了名为赵匡胤的这块浮木,他再无处逃出生天。
这场折磨太久了,他已数不清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整个床上一片黏腻,身体里全是赵匡胤的东西。
他实在疲倦地厉害,神智往无尽的黑暗处坠落,偏偏又被情欲牵扯,坠着一丝细线无法彻底沉落。
身上的人不住地亲吻他,嘴里唤着他的名字:“从嘉……从嘉……”
李煜一次次地昏迷,又被强制唤醒,如失了魂魄的玩偶一般任由他摆弄。
翻来覆去,永无止休。
赵光义再见他已是很久之后。
在赵匡胤特赐的宅邸,李煜孤零零地立于花丛之中,披一件月白外袍,乌发只粗粗半挽,散落在身后,偶尔被风扬起,显得身形极为单薄,背再不似从前那样直,双肩微微地塌下去,好似压了千万斤的困苦,抵在胸口的一口气悄无声息地散在流风中。
听到动静,回头望了一眼,看到是赵光义来,极浅地笑了一下,却是掩不去的孤寂伶仃。
赵光义一时激动,走上前想要握住他肩膀:“重光!”
却见他向后退去,轻声道:“晋王殿下,止步。”
赵光义生生顿在原地。
李煜拢了拢肩头的衣裳,移目垂眸避开他的视线:“重光身体不适,王爷若无要事,改日再见罢。”
赵光义方欲说什么,忽听身后有人笑道:“身体不适?可要召太医来瞧瞧?”
李煜浑身一僵,呼吸霎那间都变得异常艰难。
赵匡胤大步走来,不顾他的抗拒把他拢进怀里:“朕瞧瞧……是瘦了些,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李煜艰涩地眨了下眼:“没有……不敢劳官家挂心……”
赵匡胤亲昵地咬他耳朵:“从嘉的事,有什么劳不劳烦的。”
他是故意做给另一人看,赵光义如何不知,纵是满心的不甘也只得强压下,忽得生出颓唐之意。
他跟才看见赵光义似的,故作讶然道:“光义竟也在此?何时来的,也不出个声。”
赵光义仍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臣弟来寻徐使,恰遇到郑王在此。”
赵匡胤朗声笑道:“找人找到后花园里来了吗?快些离去吧!”
赵光义抬了抬眼,正对上兄长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与带着笑意的话语不同,毫不掩饰的攻击性与占有欲。
他心中一凉,到底是没再向李煜看去一眼,恭身离去了。
李煜被他拥着回到卧房。才关上门,手就不老实地往身上探。
近一个月几乎天天被锁在赵匡胤床上,身上的敏感点早给他摸清楚的,三两下就轻易勾起情欲。
李煜也不再反抗,顺从地由着他折腾。
赵匡胤把他抵在墙上,一边弄一边与他商量回国的事宜。
这份礼物再合心意,眼下也没有把特意派使者往来交好的国主的亲弟弟留下的理由。
等他在身体里发泄完,事也说得差不多了。
李煜并没有听什么,他根本没办法从赵匡胤的磋磨中分出心神来回应,何况这本也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赵匡胤和他说这些,只是想和他说说话。
他把李煜抱在怀里,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顺着头发。
怎么也抱不够,也不知李弘冀请了什么高人指点,竟送了这么可心的一个礼物。
李煜轻声问道:“江南还能是从前的江南吗?”
赵匡胤玩笑道:“你若留在汴梁,兴许我大宋可与江南安好。”
李煜沉默以对,自然不愿,却也不敢轻易说出拒绝的话。
“就知道你不情愿。”赵匡胤亲了亲他额头,许下一个近乎诅咒的诺言,“好好待在金陵,朕会接你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