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刑警队长被带上诡异的洗脑面罩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不知是迷药还未散尽还是视野被奇怪的灰光遮挡的缘故。。。灰光。。。灰色的眼。。。人骨面罩上灰色的眼。。。。
!!!!!
【怎么样,像不像?还想听什么?头骨能让你听到任何想听见的声音。】
【你。。唔!!!!。。!】
步重华浑厚的怒吼声被生生堵回了喉管,那是一团柔软至极的布料,却填满了他口腔的所有空间,此时此刻的他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只字片语。
【那是丝袜,是你今后“献祭”时必穿的东西,也是你今后人生里最爱的物件,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警徽,是你生为警奴的荣耀,不用担心这是个多么荒诞无稽的想法,只要你带上了这个头盔,任何指令都可以轻易地灌输进你的脑子里,只需一个晚上,这个意识就会刻进你的思维里永生永世无法抹除,从此你的大脑,你的生殖器官都将会对丝袜产生最高级别的生理冲动,无论是含在嘴里,还是穿在脚上,亦或是套在你那根大屌上艹人,呵呵。。当然少不了也有被艹的时候。。。】
步重华的手依然被石墙上的铁锁牢牢固定着,双腕上的青紫已肿成了泛着黑点的淤紫,擦刮出的长长血痕还在渗血,蓝色警衫的袖口摞在手肘上,露出肌肉结实白皙的手臂,他再也没发出过一点挣扎声音,只是全身开始了轻微地颤抖,双拳也握成了实心的,不知是已经知晓无论如何嘶吼都无法表达自己此刻的狂怒,还是人骨面具已经开始接收那明明存在着却无法触及的声音。
胸膛在有规律地一起一伏,透过蓝衫,隐约还能看见肌肉线条在蠕动。
那是种什么声音。。。
。。。嘶嘶。。。嘶嘶。。。是广播调频时发出的声,很快步重华就像是被带到了另一个时空中,
头骨似乎遮蔽了外界的所有干扰,这里一片寂静。。。
暂时的。。。
咔嚓。。。寂静被打破,步重华形容不出那是种什么咔擦声,像是关节折损的骨裂声,又像是磁带开始录音时的按键声,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把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声音听成一块去,但事实那就是很像。。。。
【唔—!唔———!!】
仅仅一秒钟,仿佛把此生听过的所有声音都从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那融合了世间万物声音的一秒钟又化成了一个单音,那个单调的声音在不断地变幻着大小,像一根刺,一根针,一根签,一根烧红的烙铁,扎进了他的脑沟里,下探,往下探,把某种类似炸药的东西埋了进去,然后,有种他此身从未经历过的巨大痛楚在颅内爆炸了。
【忍一会就好,既然要录新东西进去,总得把地方给腾出来呀。】
步重华的全身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看上去并不是很激烈,甚至还没有他平日做完300个深蹲时腿抖的幅度来的大,但只有他自己清楚,那是他仅剩不多的对身体的控制权,本就模糊的眼眶已经被生理反射喷出的泪液完全浸湿,全身的毛孔现在都在尖啸着,很快冷汗就会遍布他的全身每一处地方。
【步支队可真是条好汉啊,居然一声都不吭,真能忍,要旁人早疼地蹦跶成蚂蚱了。】那个虚拟的人像打了个响指,暗门里钻出四个匍匐在地上的教徒,其中就有方才那个发癫般的女人。【步队长现在处于“洗礼”的关键时刻,你们都知道,会有些疼,去,帮他把“圣血”服下去,服侍好他,在成为“神仆”的那一刻,必须保证他的jb是处于最佳状态。】
【是,灵主大人。】
那个曾经和步重华交合过的女人,此刻脸上已看不见往时的癫狂,她同另外三个教徒跪着爬到这个戴着诡异面罩,被铁锁束缚住双臂的刑警队长身边,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用手围成了一个圈。
【神赐予你神圣的血液,而你将献出你的灵魂回赠。】
她带头念起玄乎异常的喃语,从胸口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瓶盖上刻着和面具同样的骷髅浮雕,瓶口似乎与面具的嘴部有着匹配的槽口,只见她插入后像拧钥匙一般往右一旋,咯吱一声,瓶盖被打开,掉落在了地上。
【很疼吧,不过马上圣血就会流遍你的全身了,你会有使不完的精力,消不尽的性欲,熬过这开头,剩下的就会是无穷无尽的快乐了,对了,还忘了告诉步支队了,这淫药名字里虽然带血,实际却是气化挥发物,以前呢,也有像你这样的硬茬,软硬不吃吐了浪费了一地,要知道每做这么一支可都要费不少“圣液”呢,不是吸收重要的干部成员,轻易用不上的,所以,你可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啊。。。】
不知为何,此人的声音居然可以穿透面具的遮蔽传到步重华的脑中,可他现在已经被钉在砧板上任人鱼肉,他只能靠握死的拳头发出噼啪的指关节弹响和狠狠地咬着嘴里的丝袜发出困兽陷入绝境般的嘶吼来宣泄他的怒火。
和绝望。。。
鼻尖有一股清凉的花香,那是气化后的淫药,哪怕步重华忍着剧痛摒住了呼吸也拦不住它正在往鼻腔的深处游走,没有空气的流动,它爬的很慢,而气体所到之处却真真实实传来与那清爽的香气完全背道而驰的剧烈刺激,从表皮往下渗透,那是带油的火花在干柴周围飞曳。。。
【开始吧。】
女人发出一声苍白的低语,那围成圈的三名教徒松开了手,分别把脸伏在步重华的左右脚和脚跟边上,朝着裤管伸出了舌头,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与此刻行为极不匹配的。。。
虔诚。。。
步重华穿的警裤是藏青色的,深色显脏,未处理的伤口和多日的狼狈让上面沾了不少尘土与血渍,可在他那双高挑逼人的长腿衬托下,却看不出一丝的窘迫,尤其加上那左右脚上穿着的高定牛津皮鞋,从鞋尖到后跟都映着低调且高雅的光泽,步重华本就是事无巨细的性格,每天出门哪怕是警局发的制服,衣着都是打理地工整贴身,得体有范,即便是被囚禁了这么多天,西裤上的中缝依然清晰可见,裤脚也是不差毫厘地贴着鞋舌,因为出的是外勤,警裤挑的也是偏休闲款的,裤脚上还折了3的褶返,用一粒贝制的小扣子牢牢地钉着,更彰显出他不俗的品味,只是,再高雅的品味,在三根长短不一的舌头的猥亵下,终究只能渐渐沦陷,沾染上情欲煽情的色调。。。
裤管已经被舌头卷高了5厘米,露出藏在里面黑色的棉袜,轻薄的面料哪怕在昏暗的房间里也能借着不多的光源散发出如丝般流畅的滑光,可想那袜子一定和那双皮鞋一样,是用价格不菲的上等棉纱织成的,粗黑的罗纹划着清晰的纹路,像突起的肋骨一般从袜口一直往皮鞋内延申,步重华穿的这双是偏粗线的,正圈和反圈的距离偏大,所以无论是凹与凸都尤其明显,光打在上面,细密微透的纱眼下,柔雅的白玉色皮肤与浓黑的袜色交织出一种性感到极致的矛盾平衡。
【原来步支队本来就习惯穿薄款啊,这不巧了嘛,嗯~真诱人,那喜欢上穿丝袜,再~穿着它艹b?应该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了吧。】
咚——!咚——!咚——!步重华仰着后脑怼着墙不停地撞,撞得整个墙面都开始晃动有细碎的尘土落了下来,有几只墙角的蜘蛛都慌张张地逃离了自己窝,他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去脱离这邪门声音对大脑的入侵,只能用最原始的撞击试图把头骨面具敲碎,哪怕自己的头颅也会跟着受到剧烈的冲击,不,现在也感觉不到了,比起脑髓里传来的骇人痛楚,那点撞伤就像此刻落下的尘埃一样微不足道,可这又有什么用呢?那颗古老的头骨上没有出现任何一条新的裂缝。。。
哐——哐——前后两声清脆的磕地声,步重华穿在脚上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