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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主动送T

 

*干柴烈火

和仇家一起坠入悬崖。

而他对我说人工取暖的最好方法是做爱。

李敏在寻找友人的途中遇见了祝生,心中一喜,却苦于两人是仇敌关系,不得不与他当即斗地天昏地暗。

中途李敏假装力不从心,落于下风,被祝生找出破绽一掌击落悬崖。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拽住祝生的衣袖,趁其不备将其一并拽下。

两人如李敏所愿一前一后坠于湖中,上岸后再次聚在了一起。

李敏掉下来时已经被祝生打成了重伤,若不是掉下悬崖,此时怕是已经丢了性命,念及祝生对他的厌恶程度,他斟酌片刻,开口道,“此悬崖底部必定凶险万分,你我并非不可共生,非要你死我活的关系,何不携手共进,先上去为好”。

祝生不相信李敏嘴中的鬼话,他曾经如此信任他,将他视为知己,不料却错付了信任。之后李敏和李长安更是狼狈为奸,骗走了他所有盘缠。

但是他知晓李敏身负重伤内力紊乱,对于他没有威胁,便松开了桎梏的手,盘腿坐在了地面上。

李敏在地上捡起被树枝划破的布料盖在腿上,遮住露出的阳具,他和祝生如今算是搁浅的鱼,凑不齐一套完整的衣物,狼狈不堪。

夜渐凉,临近湖泊更显秋风萧瑟。

见祝生闭目养神,全然不受风寒所困,李敏偏过头轻声咳嗽,咳嗽完后方才回过头继续道,“古书上说行敦伦之礼可以浑身发热不惧寒冷,如今身边没有生火御寒之物,你我二人利用此举抵御寒冷最为适合不过”。

祝生闻言诧异,睁眼打量一番,见李敏认真言语不似玩笑,面色嘲讽,“与男子交合有违阴阳,成不了大器,不如冻死”。就差明摆着说李敏没有骨气,是一把软骨头。

李敏嘴唇微动,欲起的身子讪讪坐回原地。夜深露重寒气伤人,他内伤未愈,最终还是扛不住袭来的寒潮,腆着脸皮,从心地抬步走至祝生身旁挨着他坐下。祝生听见动静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本想出口讥讽,后觉与此等小人计较有失风度,于是不欲搭理。

深夜,祝生被滋滋的水声吵醒,以为洞中另有他人,当即心生警惕,凝神屏气。他把内力凝聚在眼目,向水声望去。

雪白的肥臀哐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这淫乱的一幕令他额角青筋爆起,李敏居然做着腌臜事,做地如痴如醉,手指插弄洞口插得汁水四溢,连他醒过来都没有发现。胸前肥嫩的乳肉被他自己玩弄地乱颤,后穴随着抽插噗嗤地溢出肠液,顺着股缝流下,健劲有力的大腿内侧滑腻一片。

“啊——”,李敏正欲抵达极乐之巅,却被身后猛然一脚踹倒在地面上,发出碰地一响。他的手指仍然插在后穴未曾拔出,扭头看着祝生,心中大骇。

现下的情景很是尴尬,李敏本来准备自我抚慰一番,温暖身子便好,没想到入洞销魂的滋味如此美妙,单是抚弄前端泄不了元气,硬挺着阳具着实难受,见四下无人,唯一的活人正处于熟睡状态,他便放心地玩弄自己的后穴。

当真是在心上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祝生正盯着李敏撅起的臀部,那洞口含着手指,恬不知耻地随着注视翕动。

“祝生,这,我日常并非如此,这只是不得已的情形。”肠液藕断丝连地连在指根处,李敏抽出手指拉出淫丝,瞧见后害臊不已。他急于扭转自身在祝生眼里的形象,起身后即刻跪坐在原地歉意地看着他,话落给他赔不是,两手收于额前叠放,俯身向前。

祝生未有言语。

李敏停顿了数秒自行起身,平视时,抱歉的话语陡然一顿。他发现祝生勃起了。

那轻薄的亵裤被半勃的阳具顶起,马眼流出的清液打湿了顶起的布料,这还仅仅只是半勃,他不敢想象若是完全勃起,这尺寸该是如此可观。

他心中起了私念,未说出口的话语全然咽回肚子,转过身子,胸膛抵在地面上作为支撑点,一只手向后摸向洞口,抵在附近揉弄探入,喉间低声呜咽。

插软过的后穴敏感多汁,一点粉嫩在手指的亵玩下变得艳红,随着收缩形成一个小口嘬吸。祝生把阳具隔着亵裤握在手心套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臀部。

此人当真是淫荡无边,对仇敌竟如此下贱,欲求不满,更是扭头眼含媚意地向他望来,嘴里尽数吐出淫词艳语,完全不似人前名门公子温润如玉的姿态,望见他对着他自慰后,嘴里喘地愈发不堪入耳。

“祝生,我想吃你的肉棒”,李敏叫地渐入佳境,肥臀扭动,细长的手指愈发不能满足愈发增长的欲望,后穴食髓未知地难耐嗦吸。他多想祝生能够满足他的贪念,用粗长的阳具医治他瘙痒的洞穴。

就在他想入非非时,身后的影子陡然把他笼罩,一双糙手丝毫不怜香惜玉,蛮横地插入他的后穴,就着他的手指搅弄,末了抽出,把住他的腰身,掌心用力收紧,巨大的阳根如他所愿毫不留情地凶狠贯入。

“啊,祝生,亵裤”,未退去的亵裤随着阳具抽插进入他的后穴,强烈的糙感蹂躏敏感的肠肉,与心上人结合的欢喜和强烈的欢愉感结合竟是令他眼球上翻,爽到极致,抽插瞬间便哆哆嗦嗦当场泄了一地。

祝生看见此幕嗤笑,“真是空有男儿身,心却是落在了勾栏之地,习得了伺候人的好法子,这后面的小嘴当真是绝妙非凡,宛如名器”。

“若非知晓你是明月山庄的大少爷,怕不是会认为是某个风骚名妓,实在是令人耻笑。”

他说完倾压于李敏身上,手掰住他的脸看去。他言语的本意是羞辱此人,想看见一张屈辱的脸。令他震惊的是,在他低头瞬间,李敏这个小人竟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祝生不会是雏儿吧,为何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被他推在地上的男人不仅未有受伤的神色,甚至捏着嗓子,偏过身,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依靠在他的身上娇喘,“啊,淮安,你的肉棒真棒,奴于你甚是想念,数日未见,奴儿实在委屈,还望公子疼爱奴”。

“放肆”,祝生本被一语中的,脸羞地赤红,却在听见李敏叫出两人曾经尚是知己友人对彼此的称呼时,脸色瞬时变得阴沉,“若是再如此称呼,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祝生想对我如此不客气”,李敏向前,见祝生后退至无路可退,背抵在石墙上,膝行至其腿间,劲腰白臀,举手投足散发着淫乱的气息,宛如水蛇,俯身,脸贴至其阳具处,“用肉棒堵住奴的嘴吗?”

“你,你!”祝生心里愤愤地想,难道之前的相处真的是幻觉,为何仅仅是一刀两断,数月未见,此人像是变了个人,从芝兰玉树的温润剑客变成了吸人精气的妩媚妖精。

李敏伸出红舌隔着布料吸吮阳具顶端,吸地水声滋滋作响,诞水润湿了布料,“淮安的肉棒真是了不得,看得我臀痒难耐,心里发痒,真能肏上一肏,我此生也算无憾了”。

当真是巧舌如簧。

祝生被他吸地舒服,却不愿意承认,用手掌遮住泛着薄红的脸颊,继续讥讽,“纯属无趣至极,光惦记那污浊的阳根,真是下流的一生”。

“只欢喜祝生的肉棒”,李敏边吸边摆臀,淫叫,“好祝生,好哥哥,好淮安,就允了我,肏我可好”。

他一声叫得比一声浪,“好哥哥,就要了我吧”。

“闭嘴!”

祝生实在是受不了了,解开亵裤释放阳具,把这狐媚东西按在身下,整根蛮横贯入,直捣黄龙,抵住那敏感一点凶残猛顶,顶地李敏两眼翻白,红舌吐出,竟是当下没了声音。

然而真的没有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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