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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的日常(十二)(微)

 

十世的日常(十二)(微)

说着,对着身下的人微微扬眉。

林安宴面红耳赤。

这个锻炼和那个锻炼,能一样吗?!

她正要说些什么,不料,内里又被猛地撑开闯入,登时,身子就软了半截。

少年结实的小腹往前一挺,粗大的欲望再次隐没在少女绽开的花心中。将少女瘫软的身体,顶得再度高高抬起。

龙头一次次顶开层层嫩肉,挤出了更多的水渍,却尤不满意。几次大力的抽插之中,试探般地往花穴敏感的地方探去。

再次听到阿姨两个字,林安宴陡然清明,呼吸急促地睁大眼睛,一把抓住胸口的手,抬眼看他。

顾靖渊握紧了电话,对她点了点头。

自从回到第十世,她还没有见过妈妈呢

林安宴想说话,可张开嘴,却从喉间溢出一阵阵呻吟,在少年的大力冲撞下变得零零碎碎。

她们之间,还能说些什么呢?

前世几遭走下来,她已经对她无话可说。

隐约能听到电话里女人的絮絮叨叨,可那些关心和爱护,却不是给自己的。

仿佛是少女心底的那些不甘被触动,不知哪来的力气,林安宴泄恨一般抬起双腿,用力缠绕着少年的腰,直起身体,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伸手揽住顾靖渊的脖子,去亲吻他的唇,堵住他要说的话。

又能说些什么呢?那个女人压根看不上自己。

她也不知道,自己一心关爱和讨好的继子,正在她的眼皮下面,和她的亲生女儿,在明目张胆地做着什么。

在她需要救助的时候,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可等她现在不需要了,她却再度出现,还是以一个慈母的姿态

她前所未有的主动和热情,顾靖渊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单手握着听筒,另一只手托着她不住扭动的臀,低头和她亲吻。

津液在彼此口中交欢,舌头互相纠缠,亲吻的水声比交欢的声音还大,透过话筒传了过去。

宿清却只以为信号不好,她皱着眉看看手里的听筒,将自己之前说的话重新絮叨了一遍,这才问,靖渊啊,我之前说的,你都听明白了吗?

在长辈的电话中偷情,这种不敢声张却又恨不得声张出来的刺激太大了,顾靖渊不敢出声,只手下用力,细细揉捏少女臀上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我、我明白的谢谢阿姨关心。少年气喘吁吁地回答,声音好像更喑哑了一些。

大抵是依旧心有不甘,林安宴喘着气,鬼使神差一般,忽然压低了声音,贴在少年通红的耳朵旁边,问道,哥哥,我妈知不知道,你在和她说话的同时,还在干我?

电话啪嗒一下,掉了下去。

宿清被骤然传来的杂音吓了一跳,再度低头去研究听筒,又抬头看了一眼绿叶掩映中模糊的阳台。

那孩子好像运动得更快了。

估计是跑太累了吧,手汗太多,电话没拿稳就滑下去了。

她无所谓地猜想,随手将听筒放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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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對著身下的人微微揚眉。

林安宴面紅耳赤。

這個鍛煉和那個鍛煉,能一樣嗎?!

她正要說些什麼,不料,內裏又被猛地撐開闖入,登時,身子就軟了半截。

少年結實的小腹往前一挺,粗大的欲望再次隱沒在少女綻開的花心中。將少女癱軟的身體,頂得再度高高抬起。

龍頭一次次頂開層層嫩肉,擠出了更多的水漬,卻尤不滿意。幾次大力的抽插之中,試探般地往花穴敏感的地方探去。

再次聽到阿姨兩個字,林安宴陡然清明,呼吸急促地睜大眼睛,一把抓住胸口的手,抬眼看他。

顧靖淵握緊了電話,對她點了點頭。

自從回到第十世,她還沒有見過媽媽呢

林安宴想說話,可張開嘴,卻從喉間溢出一陣陣呻吟,在少年的大力衝撞下變得零零碎碎。

她們之間,還能說些什麼呢?

前世幾遭走下來,她已經對她無話可說。

隱約能聽到電話裏女人的絮絮叨叨,可那些關心和愛護,卻不是給自己的。

仿佛是少女心底的那些不甘被觸動,不知哪來的力氣,林安宴洩恨一般抬起雙腿,用力纏繞著少年的腰,直起身體,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伸手攬住顧靖淵的脖子,去親吻他的唇,堵住他要說的話。

又能說些什麼呢?那個女人壓根看不上自己。

她也不知道,自己一心關愛和討好的繼子,正在她的眼皮下麵,和她的親生女兒,在明目張膽地做著什麼。

在她需要救助的時候,這個女人從來沒有出現過,可等她現在不需要了,她卻再度出現,還是以一個慈母的姿態

她前所未有的主動和熱情,顧靖淵也管不了那麼多,他單手握著聽筒,另一只手托著她不住扭動的臀,低頭和她親吻。

津液在彼此口中交歡,舌頭互相糾纏,親吻的水聲比交歡的聲音還大,透過話筒傳了過去。

宿清卻只以為信號不好,她皺著眉看看手裏的聽筒,將自己之前說的話重新絮叨了一遍,這才問,靖淵啊,我之前說的,你都聽明白了嗎?

在長輩的電話中偷情,這種不敢聲張卻又恨不得聲張出來的刺激太大了,顧靖淵不敢出聲,只手下用力,細細揉捏少女臀上每一寸嬌嫩的肌膚。

我、我明白的謝謝阿姨關心。少年氣喘吁吁地回答,聲音好像更喑啞了一些。

大抵是依舊心有不甘,林安宴喘著氣,鬼使神差一般,忽然壓低了聲音,貼在少年通紅的耳朵旁邊,問道,哥哥,我媽知不知道,你在和她說話的同時,還在幹我?

電話啪嗒一下,掉了下去。

宿清被驟然傳來的雜音嚇了一跳,再度低頭去研究聽筒,又抬頭看了一眼綠葉掩映中模糊的陽臺。

那孩子好像運動得更快了。

估計是跑太累了吧,手汗太多,電話沒拿穩就滑下去了。

她無所謂地猜想,隨手將聽筒放到了一邊。

之前已經糾纏了半個晚上,現在的林安宴,沒多少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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