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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宴

 

夜色深沉,梁宫撷芳台上灯火通明。

西南捷报,夜行止率十万骑兵攻破南域都城,俘虏西南王,缴获大量玉器珠宝,金银通元。大军归后,梁帝赐宴撷芳台,接风洗尘,封镇国将军。

是夜,殿宇高阁,丝竹管弦不绝于耳。

梁帝早就搂着他的宠妃回了殿,现下主坐空空,下面也不似开席时那般拘谨。梁朝民风开放,一改前朝重礼重教。即便是宫宴,也不似前朝规矩多。臣子不必向皇帝举杯,寻常家眷,伎倡过了宫门的例检亦可随朝臣入宴。

宴上群魔乱舞,一杯清酒被人推到夜行止身前。那人指尖缭着不浓不淡的情香,很能勾起欲望。

“夜将军…廖大人使奴来请将军共饮一杯。”

夜行止眯了眯眼,他自幼在边关长大,并不太了解京中官员错综复杂的关系。只偶尔听他父兄讲过半嘴,恰巧讲的就是这位廖尚书。

眼前的小倡嫩得能掐出水来,一双湿漉漉的大眼被酒气蒸得微红。诚心来说,确实是合他心意的。不过廖汝昶这人在他父兄嘴里佛面蛇心,他还是避着些好。

夜行止笑了笑:“廖汝昶想请我喝酒,还够不上资格。不过你若是肯让我里里外外仔细赏玩一番,本将倒是愿意赏脸。”

对面的小倡红了一张脸,低着头露出一截嫩生的脖颈细语道:“奴自是听将军的,不知将军想玩什么。”

“玉柱生花,肉口孕珠。”夜行止捏了捏那小倡的下巴,薄唇贴在那杯酒上,欲饮不饮。

“奴没有听过这样的,将军可否告知一二。”那小倡初入情场,哪里知道这复杂花样。睁着一双圆眼,直勾勾的看着对面俊美非凡的将军。

夜行止压低了嗓音,舌尖在唇畔的杯口上舔了一圈:“先将你前处插入软管,灌入一整坛水液,再将新鲜采下的花枝全数插在前处。待只剩花头露在外处后,揉压腹部,令根茎吐出汁水。花枝随着水液从你那根事物里一点点被顶出出,此为玉柱生花。至于肉口孕珠…”

那小倡听到前半句时就已忍不住手颤,他不过是想接机傍上这位将军。听闻夜行止出手阔绰,技术了得,对待枕边侍奉的小倌相当大方。却不知这位传闻里对小倡温柔体贴的人,竟然喜欢玩这种非人的花样。

光是第一样玉柱生花就够他受的了。根柱本就脆弱,那处只出不进的地方怎么能硬生生灌进去一坛水?还要再强行插入花枝,只怕是一次便足以废了他。

他怕了。手上的酒盏被夜行止的唇贴住,仿佛下一瞬,他就要将这酒饮下,与他结此欢契。

“啪”瓷制的酒盏落在桌案上,碎成几瓣。酒液飞溅,沾湿了夜行止的衣袍。小倡面上血色尽退,叩在夜行止案前瑟瑟发抖。

众人齐齐将视线投了过来,其中也包括廖汝昶。

夜行止淡淡一笑,将袖口的酒渍拂去,不欲与之计较。他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真不经吓,自己还未讲完剩下的玩法…

他挥了挥手招来了婢女收拾残局,两侧的宫人得令上前带走了小倡。碎瓷被宫人细心收去,一份份新制的菜肴被重新端上。

闹剧来得快散得也快。夜行止只觉无趣,他给自己续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朝众人挥杯致意。

宫中陈酿后劲十足,夜行止本就是不善饮酒之人,借着身旁小厮婢女的搀扶,出了撷芳台透透酒气。

石径蜿蜒,夜行止绕着荷池走了几圈,酒气便散了大半。他本就不喜欢被人伺候着,宫宴上那些推却不了,现下无人,便将身边的婢女太监遣散了,独自一人在园中闲逛。

夜风微凉,周遭静默只闻风吹荷动,簌簌轻响。

“嗯呜”

一阵急促的喘息散逸在夜风中。也亏的夜行止常年习武,耳力远胜常人,才听得这令人脸红的喘息。

声音并不远,夜行止闭目听了听便知晓大体的方位。他顺着这阵声响拨开抽芽的柳枝,不多时便在花遮柳掩的小亭一角发现了人。

他放缓了脚步,慢慢靠近。月色朦胧间,只见一身着白色华服的美人倚着回廊,衣衫散乱,双目含春,死死盯着他来处。

“方才撷芳台上未见美人,不知可有在下能帮衬一二处?”

他上前碰了碰美人早已烧红滚烫的脸,“若是有何难处,只管说予我便是。”

夜色沉沉,不甚明朗。透着微薄的月光,夜行止细细打量了美人一番。明眸皓齿,玉骨冰肌,倒算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

美人抬眸看了一眼夜行止,随即侧过脸去:“是欢情香,方才有位小倡不慎将药粉撒了在下一身。不劳夜将军关心,在下缓一缓就好。”

夜行止凑近闻了闻心下了然,味道与方才试图“引诱”他的那人一样。可怜这位美人,被那小倡撒了一身催情药,腿软到无法行走。

皇帝并不好男色,只是总有些人别出心裁,爱往后宫塞人。夜行止只当这位美人是位寻常“侍君”,被塞进皇宫换取利益的可怜人。

他仗着自己行伍出身,将怀里的人很很轻薄了一番。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将人弄到自己身边。

从前也有皇帝将后宫里的侍君赏人的先例,左右皇帝无龙阳之好,拿来送与臣子一示皇恩之荣宠,二行监察之暗职。

夜行止觉得,若是皇帝将这位塞在他身边,暗中监察他的一举一动,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滚开。”过如鸩被他摸得有些恼,也算他倒霉,误中了情香还被这人临头撞见。

夜行止并未被他这声喝住,此地偏僻无人,少年将军仗着自己行伍出身,并不把身下人的挣扎放在心上。他此刻满心都是将这人狠狠操弄一番,叫人被插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美人侍君”的衣服被他胡乱拨开,挂在臂弯处,露出胸前一大片雪色的风景。

滚烫的唇覆在过如鸩胸前淡色的凸起上,牙尖细磨,逼得他吐露出一声细微的呻吟。那点淡色被磨到肿胀充血,挺立在胸前,显得另一半格外可怜。

“美人此处好嫩,本将不过稍稍舔咬便红了。”

夜行止用手指捻起另一边,不过片刻便将那边的乳首玩到红肿。他暗叹这幅身体的敏感娇嫩,望着怀中人潮红的面庞,心中绮想不断。

过如鸩闭了闭眼,此情此景,哪里还有其他还转的余地?身下的空虚格外明显,两处穴口盛满了情液,黏湿一片,翕张着渴望被满足。想来今日一场横灾是躲不过去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细白的手臂环上夜行止的脖子,在他耳边低低喘着气。

“抱我…”声音浸满了欲念,轻得叫人听不清。

天赐美人伴枕席,却之不恭。

夜行止不觉得睡一睡皇帝的侍君有什么大罪,皇帝不喜男风人尽皆知,况且梁朝民风开放,君臣共赏玩一人的例子也不少见。酒气冲散了他的理智,也让他忘记袖口上那片瑞鹤衔云祷祝图不是区区侍君能绣纹的。

原本堪堪蔽体的衣衫轻易就被夜行止剥了下去,露出内里嫩生的皮肉。常年握枪的手上布满厚茧,抚在“美人侍君”腰间细嫩的皮肉上,刮得人难耐乱扭。

最后一层亵裤也被人褪了下去,腿间骤冷。沉溺欲海的美人难得觅获一丝清明,双腿交叠抗拒意味明显。

“别在…这里。”

夜行止轻笑一声,只觉得这美人害羞也好,迷情乱智也好,都甚是可爱。他稍稍用力,轻而易举分开了美人修长的双腿,露出腿心一片翻着水光的皮肤。

饱受欢情香药性的折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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