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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添香 美人研墨(你说拿哪里磨? )

 

穆青只觉得浑身酸软,脑海中神志全无昏昏欲睡,却突然觉得下身穴口有什么正在摸索挑弄,还未等她开口求饶,便听得先生满含笑意的气音,“小青乖”

连根抽出的墨锭碾过被调教的愈发敏感的软肉,还未等媚肉缓过劲来便又强势的撞进腔穴深处,穆青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口铜钟,被先生死死压在怀里撞出一声声凄婉哀转的呻吟

淫水被抽插的四处飞溅,为漆黑的砚台镀上了一层银光,陈璇想低头看看,却被发觉意图的徒弟牢牢抱在怀里

“先…啊…求求…求求先生”

穆青的求饶被撞的支离破碎,只能用身体禁锢住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免得被看去了现时的淫态

却忘了每一次耸动,衣料都会对被挤压到变形的樱果进行一次漫长的折磨,四面楚歌神思不属之际,却突然感觉到了空虚

“小青乖,松开点,先生又不会跑了”

她睁开双眼,隔着一层水幕,先生显得模模糊糊的,突然失去所有刺激的身体空虚的让她想发疯

她恋恋不舍的捏住先生的衣角,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带上了鼻音,

“先生是被抱疼了吗?小青会轻点的,先生别走”

“啊啊啊啊!系统你看见没有!怎么会有那么娇软的小狗狗”

“看见了看见了,我还录下来了,回头给你回味一下”

“你不是说要保护宿主隐私吗”陈璇勃然大怒,“看我没事,看她不行!”

“你个老帮菜有什么好看的,前世现世加一起奔着六十去了,我回头还得给你打个码,您继续,当我是siri就行”

被系统三言两语就呛的无名火起的陈璇并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在穆青眼里就是满脸不耐

患得患失的天子心头酸涩异常,思来想去艰难的把自己塞进了陈璇的怀里,试图用下身轻轻蹭动讨好着心上人

还未等她摆弄几下小屁股,便听到一句,“能帮先生磨墨吗?”

传道授业,弟子侍师,平常穆青也不是没有当个乖孩子帮先生磨墨裁纸,可今日见识了先生这副慈悲六道的皮囊下藏着的妖孽,穆青不觉得这会是什么正经磨墨

“滴水里没水了,先生要是有雅兴,改日吧”穆青用脸颊贴在陈璇颈侧的牙印上,撒着娇想蒙混过关,却在下一刹被难缠的先生惊的瞠目结舌

“是吗?小青岂不闻,可怜几瓣红莲内,却将菩提水滴来”

穆青算是

“还在气?”

“少气了一点”

“让殿下生气,是淑君不是,淑君给殿下赔罪”

秦武安君白起,名起,字淑君,大抵天下武人都钦慕于他,傅镇山当年给独女的小字也正是“淑君”

永远都在傅安澜这碰软钉子的陈璇已经学会了自己化解闷气,跟闷葫芦计较气死的永远是自己

“傅安澜,我就该把你扔在那喂狼”

“那我这就出去等着让狼叼了去?”

她面带冰霜地盯着傅安澜,“不冷吗?”

“一点”

“进来”,陈璇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毯子将穿着单衣的人搂进了怀里

经过火堆的烘烤,山洞里不复开始的阴冷,软玉在怀,陈璇昏昏欲睡,却又怕重新回到血腥的梦里,强打着精神闲聊起来

“你怎么把火堆升那么大的?”

“趁着风雪小的时候我回去了一趟,狼群拖不走尸体,随身的东西都还在马鞍上”

“那么大的雪,你怎么找到方向的?”

陈璇在问出口的瞬间就把昏沉的脑子吓醒了,心里暗道不妙,正要开口假装无事发生

“殿下腿上的伤,血滴了一路”傅安澜从怀中抬起陈璇的下巴,眼中带着难以辨别的情绪

陈璇尴尬的对上视线,“我分兵前与赵念靖说好,三日之内我没有回去他便会直接带着粮草去捅扎什伦布大营的屁股,眼下不知几日了。”

傅安澜翻身跪坐在陈璇身上,“殿下”

“怎么了?”

傅安澜素色的单衣下是流畅的肌肉曲线,原本平坦的小腹在几个月的缺粮后瘦出了隐约可见的腹肌,像是扑击前的野兽,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陈璇暗暗吞了口口水

平日里她自然是不好意思这样盯着傅帅做这般登徒子的行径,但篝火渐渐黯淡,昏暗的环境下,压抑已久的欲念悄然攀升

“你顶到我了”

还没等陈璇反应过来,腺体便已破开滚烫的软肉,没顶的快感让她眼前炸开大团花火

太烫了

低烧中的身体缺乏水分,下身自然没有太多的润滑,媚肉在抽抵之间紧的不像话,陈璇几乎无法抑制让傅安澜雌伏的冲动,抵住傅安澜便想将她压制在身下

“别动,伤口会蹦开”

小腿上已经痛到麻木的伤口让陈璇无处着力,骑在身上的傅安澜显然也并不打算给陈璇起身的机会,她轻轻摆动腰臀吞吐着滚烫的腺体,篝火在石壁上投出令人遐想的身影

烫…太烫了

发育不完全的穴道生的浅窄,陈璇的腺体只能勉强被吞进大半,微凉的空气让在外的部分微微发紧,心头的占有欲无声的嘶吼着,催促陈璇闯进那温柔乡中去

傅安澜像是正在校场上策动自己的骏马般不疾不徐,腰身摆动之间偶然会传出几声细碎的低吟,陈璇抬手将人拽进怀中,在咽喉处咬吻吮吸

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喉头薄薄的皮肤被犬齿叼住,唇瓣含住喉结带起不安的吞咽,小小的腺体被轻慢的揉捏,傅安澜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更凶狠的顶撞逼出了几声呜咽

耳边传来狂风呼啸的呜呜声,神志不清的野兽在嘈杂中捕捉到了一个横频的声音,在解析出这个声音的一瞬间,所有的杂音如海潮般退却

陈璇突然觉得心头澄澈起来,在血腥和杀戮中生出的暴虐渐渐褪去,那个稳定的心跳像是招魂的鼓声,呼唤着游荡的孤魂

冬日的暖阳被竹纸过滤成昏黄的暖色,陈璇在熟悉的怀抱中苏醒,塌边的博山炉吞吐着清渺的香烟,隔着薄薄的衣物,那颗强大的心跳正在稳定的跳动

“醒了?”

“嗯”漫长的梦境让陈璇声音有些嘶哑,她浅浅的吞吐着那人身上清淡的气味

“喝水?”

“嗯”

“坐起来喝吧?”

陈璇起身接过水杯一饮而尽,随后含着温水吻住了来人

强硬的双方分毫不让的争夺着有限的水源,舌尖在牙齿间灵活躲闪,当水分被咽完后便交换津液,连津液都被压榨殆尽后,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出现

分开的唇间拉出一条晶莹的红色丝线

“怎么了?”

“饿了”

“我去传膳”

“不必”那双扼断虎狼,提笔安邦的手被陈璇缓缓引至腿间

“傅安澜,它饿了”

身后的人轻轻抖动起来,胸腔里传来闷闷的笑声,

“遵命,我的殿下”

陈璇无声的压紧牙关,窒息一般的快感,脑内缺氧,一片空白

陈璇的指尖在傅安澜汗湿的发丝间穿梭,或轻或重,她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她既想挺身将欲望埋进傅安澜的喉间,又想从滚烫潮湿的销魂塚里逃离

在陈璇还像一张白纸的年纪,傅安澜就已经惯于用这样的办法去瓦解她的理智

刚刚分化的少女茫然的躲在被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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