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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闫承骁自知理亏,给陶诺喂过去几口水。喝下水又咳嗽几声,这才好了些。闫五爷见他咳得红润的嘴巴,舔了舔唇,凑上前吻住陶诺。

陶诺嘴巴甚至没来得及合拢,已经被五爷的大舌头闯了进来。五爷摸他时会知晓轻重,亲的时候却不会。恨不得把整条舌头都伸到陶诺嘴巴里,堵住他的全部呼吸。沿着牙床一点点舔过以后,便勾住陶诺的舌尖,把小舌勾引到嘴边,含着舌尖儿咬。

“呜……”

陶诺被他咬疼了,舌头落荒而逃。闫五爷追了过去,把娇软的小舌吮得不成样子才甘心放过它,小舌瘫软在嘴边喘气儿,陶诺就听五爷道:“小鸡巴摸过了,小逼还没摸呢。”

他不说还好,一说陶诺就觉着小逼里头跟进了蚂蚁似的发痒。他并起腿,“不行,今儿都摸过了,小爷要睡了!”

尝惯五爷指头的逼穴哪有这么容易满足!闫五爷心里明白儿的,故意道:“成,那就不摸。”

陶诺傻眼了。五爷怎么这样啊。

……不摸就不摸,小爷才不稀罕呢!

他负气地背对闫承骁躺下。腿心满是刚淌出来的汁水,黏腻地沾在裹裤上头,料子陷进肉花儿里,稍微动一下就能磨到逼穴口,小逼空虚的不成样子,穴口贪婪翕张。想吃五爷的指头了。

陶诺愈是叫自个儿不去想,这感觉愈是明显。偏生他没法压下这感受,到最后陶诺眼泪汪汪转身看闫承骁,服软了,“五爷……”弄弄他呀!

“不成,说好今儿不摸的。”闫五爷得寸进尺。

陶诺悲愤交加,抬腿踹他,“您摸不摸!”

闫五爷一把抓住太太的脚腕子,故作沉思,“老子好歹是申城的闫五爷呢,说话不算话叫旁人晓得了,老子的脸皮子往哪儿搁?可我舍不得夫人你难受,不然这样,爷们儿不摸你,帮你吃一吃,成不?”

“……无赖!”陶诺瞪他,“你故意的!”

闫承骁不装了,“你就说给不给吧。”

“……”陶诺负气道,“只能吃一口。”

“得咧!”

原是用来垫着睡觉的枕头,现下垫在陶诺屁股底下,托起他的腰。两条腿被闫五爷压在胸口,小鸡巴半硬着,藏在腿心儿里的小逼显露无疑。

逼穴馋得久了,馒头般的肉花儿糊了层晶莹透亮的淫汁,水润白嫩,凑近都能嗅到小逼的甜味儿。闫承骁似乎回到剿匪那段有时一天都喝不到水的糟心日子,这会子有这么一汪泉眼在自个儿眼前,汁水汩汩淌出。闫五爷眼睛看得直了,低头把肉花儿含在口中。

要了老命了,小逼吃着跟含着块甜枣糕一样,还是流心淌汁儿的!闫五爷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舌苔舔开肉缝挤进小逼,整张脸埋进狐狸精的腿心,还嫌不够,双手托住狐狸精的屁股,将他往上抬了抬。

“咿……!”太多了,好舒服。狐狸精被舔得魂儿都没了,自个儿抱住双腿把小逼送到五爷嘴里。

逼口的甜汁儿淌得打湿枕头。闫五爷含住肉花儿对着逼穴狠狠吸了口,吃到满嘴的汁水,甜的发骚。这一口吸得狐狸精眼冒金花,什么也顾不得了,压不住哭声儿,只晓得张着嘴弱声弱气地叫五爷。好舒服,太舒服了,比五爷的指头还舒服。

闫承骁鸡巴快胀爆了,他发狠揉捏着狐狸精肥软的臀肉,白嫩的屁股登时掐出掌痕,浓艳淫靡。听着自家太太的叫他,闫五爷把他馒头似的肉花儿掰开,舌头肏进逼穴。

“啊啊啊!”怎么能用舌头肏小逼呀!!

舌头和指头可不一样。湿软粗粝的舌头单是进到小逼里就已经不得了了,偏生五爷的舌头还不断往里头伸,舌苔不断转舔着逼穴里的嫩肉,那地儿本就敏感放浪,被这么一肏,倏地活跃起来,四面八方迎合过来送到舌头跟前儿等着挨肏!

陶诺快疯了。

闫承骁也快疯了。乖乖个爷爷的,小骚逼里头别有洞天,舔上一小口,甜腻的淫汁就能淌出来被他稳稳接入口中,再多舔那么几下,狐狸精瞬间弹起腰哭叫着喷出一大股汁水。闫五爷饮下大半,剩下的汁水可惜地喷在他下巴上。

“呜。”陶诺捂住脸,崩溃地哭,“小逼被舔化了。”

这骚狐狸精不是勾引人么!闫五爷依依不舍从小逼里退出来,逼口给他舔开了,一片惹人注目的骚红,肉花儿上头凝着晶莹水珠,把水珠舔到嘴里,嘿,这哪是水,分明是他太太的淫汁。

“哪儿能啊,小逼是太舒服了,你不信自个儿摸摸看是不是还在?”

陶诺哭懵了,腿根儿还不断痉挛着呢,他才不摸。闫五爷看得又心疼又好笑,侧头啃咬狐狸精嫩滑的腿根儿,咬出一个个齿印子,等狐狸精缓得差不多,含住那根寂寞难耐的小鸡巴。

“唔唔呜!!”小鸟怎么也能含啊?陶诺哭的停不下来。

闫承骁估摸着他这会子是两分委屈八分舒爽,小鸡巴淌的水都快比上小逼了。他家太太哪里都好吃,小鸡巴淌的精水也好吃。闫承骁把夫人的鸡巴尽数吞到口中用力吮吸,陶诺从未受过这等刺激,当即丢了精。

精水射到闫五爷口中,被他含着整口吞下,迅速张开嘴巴咬住馒头逼,舌尖儿重新肏进去,这回舔得更加用劲儿,逼穴里头快被吃干净了,花蕊深处又一次喷出汁水来。

陶诺被他玩得快去了半条命了,软声求他:“够、嗯够了五爷,我受不住…我受不住了呜……”

闫承骁把他放回床上,握着自个儿的鸡巴顶到逼穴口,柔声哄骗:“心肝儿,今儿让我肏进去,成不?”

要被五爷的大鸟肏了!陶诺瞬间清醒过来,“不、不成。”

闫五爷担保:“爷们儿轻轻肏,肯定不疼!”

陶诺小逼被舌头肏疼了,哪里还敢让五爷的大鸟肏进来。他慌张地攥着被褥,口不择言地说:“不成,不成的。五爷您肏旁人去罢——”

旖旎暧昧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这不是陶诺头回提这俩字儿了。闫承骁坐直身子,皱眉问他:“我哪有什么旁人?”

哪里没有,碧春不就是二位夫人安排的通房丫头么。陶诺记着碧春那只做工不凡的玉镯,酸涔涔地想。

闫承骁不晓得陶诺心里在想什么。自打过了冬天,他留在了申城没回去岭山,只要是认识的人都劝他赶紧娶妻,说什么哪有姨太太进了屋正妻还没有一个的道理,到时正妻进了闫府,姨太太不晓得要如何兴风作浪。

他充耳不闻,既是屋里有了陶诺,他就没想过再娶妻。要什么妻,他家这只狐狸精把他魂儿都勾走了,他再分不出一点目光给所谓的“妻”了。闫承骁将陶诺宠到天上去,现下竟然听到他捧在手心儿里的狐狸精这么说话,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柳昕,老子都快把心剜出来给你了,你不明白也就罢了,怎么能这么想!”

闫承骁最后睡去了偏院,没留在屋里头。临走前叫豆泥打来盆热水,帮着陶诺把身子擦了干净,给他盖好被子后离开。

陶诺自知失言,好几次想叫五爷,叫出了声儿,又不晓得该说什么,两人相顾无言。

没了闫五爷在身侧,陶诺一晚上都没睡安生。翌日一早,也不管小逼还疼着,囫囵穿上衣服去偏院找人,却被告知五爷一早就去了大帅府了。陶诺不是滋味,早饭没高兴吃,扭头回屋睡觉去了。躺床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倒是听得院里的八哥鸟叽叽喳喳叫。一会子叫“漂亮夫人”,一会子又叫“五爷流氓”,他被叫得烦躁不已,让豆泥把八哥鸟拎远点。

豆泥和这畜生大眼瞪小眼,“太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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