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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通话时声音变调你在G什么

 

萧承安几乎被快感剥夺了其他感知,分不清时间流逝,却还是敏锐地听见“咔嚓”一声快门声,从泥淖般绵密的潮吹余韵中清醒半分。

他艰难地掀起眼皮,瞧见花魂玉举着手机,不断调整距离和角度,对准他腿心连按数次拍摄键。

稀薄的羞耻感已经难以支撑他做出什么实际行动来反抗魔鬼一样的女人,也根本毫无办法反抗。

他只是下意识勉强挡住脸,没什么力度地嘟囔了句,“嗯别拍了。”

花魂玉恍若未闻,又拍了几张,翻阅之后简单操作,“照片转发给你了,很漂亮。”

不是戏谑的场面话。

而是确实漂亮。

青年修长柔韧的泛红双腿间袒着一口水淋淋的红肿嫩屄,饱满结实的雪白臀肉间掩映同样濡湿的后穴,没有一处不沾满精水淫液,干涸的和尚且潮湿的混叠在一起,淫乱又香艳。

但哪个被强奸的受害者会希望听到强奸犯夸赞自己小逼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漂亮?

还一副好景共赏理直气壮的态度。

萧承安差点气笑,又莫名生出一点恐慌和酸涩。

他迟疑,“这次这次过后能放过我吗?”

不合常理的古怪能力加持下,除非作恶的人主动收手,否则萧承安想象不到自己能逃出生天的办法,说句难听的,他报警都会被当成精神病人抓起来,更别提所经历的事向任何人都难以启齿。

花魂玉将手机丢进口袋,正要说什么,身后传来手机铃声。

她看了眼身体更加紧绷的萧承安,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摸索出手机。

“薛、景、逸。”

屏幕上来电者姓名显眼且熟悉,在花魂玉口中低声道出,没什么特别含义,她平静地不像是看见“爱慕之人”的来电,听到萧承安耳朵里,却像是平地惊雷。

萧承安慌张悚然,“我我和薛景逸他们约好这个时间去打球”

短时间内过于离奇可怕的经历,让他将这件事遗忘地干干净净,直到现在才想起。

花魂玉走近,随手将手机递给他,没什么停顿和犹豫。

态度坦然,有恃无恐,似乎根本不惧萧承安向外求援。

萧承安接过,先挣扎了一番,“可不可以不接?”

装没听到直接爽约是现在这种情况最合理的解决办法了吧?

可他在花魂玉幽黑瞳孔不置可否的注视下,最后还是颤巍巍地接通。

“……我临时有点事。”

萧承安说话时偷偷看了花魂玉一眼,莫名有点心虚。

电话那头是这女人之前疯狂痴迷的人,也是他比较亲近的朋友,可……

萧承安声音有点沙哑,他清了清嗓子,尽力放松,装作若无其事,用平日里的口吻应付对面不依不饶的人。

“别叫了,又不是故意放你鸽子。”

“随便找个——”

他陡然停住。

因为花魂玉走近了,一言不发地抓住他的腰,将那根至今没射过、依旧硬挺的狰狞鸡巴顶在了他腿心。

萧承安恐慌到发抖,第一反应是想挂断电话,但他清晰地看见花魂玉无声的口型——

继、续。

明明没有威胁的表情,萧承安却做不到不听,连假装没看到都不敢。

他颤抖着声音,强装镇定地接着和薛景逸扯皮,“你们随便找个人顶上不就啊哈!——唔!——”

硬硕龟头强硬地顶开娇小紧窒的濡湿深粉肉洞,慢慢挤进鸭蛋大的全部前端,将小小的肉穴抻到边缘泛白,如脆弱的肉套似的箍住鸡巴,紧接着几乎没有停顿,借着黏腻水液的润滑猛然夯入到深处,彻底贯穿了处子逼!

龟头重重撞上阴道深处藏匿的子宫口,插得萧承安声音变调,满脸惊恐地捂住了嘴。

他眼里尽是可怜的哀求,羞耻的惊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花魂玉全然不顾,扣住他髋骨,毫无怜惜地开始打桩,纤细腰胯耸动凿奸,狂暴剧烈地抽插,肉刃碾尽痉挛溢水的潮热肉道内每一寸敏感抽搐的嫩肉。

“啊哈~嗯!——呃嗯!——”

萧承安已经竭力忍耐,还是无法自控地发出呻吟声。

手机那头隐隐传来疑问,“喂?你在干什么?”

萧承安表情痛苦而扭曲,在剧烈的快感和为人发现的恐惧夹击下,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挂断通话。手机下一秒便从他发软的手中滑脱,啪得一声落地。

“啊哈、啊!啊嗯慢、啊!慢点、嗬!”

“不要!——啊嗬嗯!太深啊啊啊啊!——”

“呜、啊啊啊!插到呃插到了不要呜呜”

没了顾忌后他难以承受地摇着头喘叫起来。

花魂玉那根不似人物的硕长阴茎在他腿心间湿红的雌穴中奋力进出,残暴抽插,几乎捣干出残影,次次抽离全部,再重重凿奸到敏感花心,抽送间带出大量飞溅水液,将那饱满结实的湿肿肉臀撞得荡漾出莹润肉波,拍击出一片潮红淫靡的印痕。

不过来回几十下功夫,萧承安便哭叫着泄了身。

花魂玉迎着丰沛的水液,放缓抽插的频率。

“小蝉,你不太耐操阿。”

高潮中的萧承安僵了一下,不太确定地抬起盈满泪的眼,“你叫我什么?”

他满脸淫态,唇边流着涎水,眼睛哭到红肿,面上潮红如雾,迷蒙的眼神却带着一丝执拗,急切追问道,“你叫我什么?”

花魂玉平静回复,“小蝉。”

她唤醒花种印记时轻易遍览萧承安的记忆,自然知道小蝉这个昵称对于萧承安代表了什么,那是他心中的一片净土,幼年时疼爱他的奶奶才会这么叫他。

萧承安三个字叫快了就变成xiao,加上他自小爱叭叭,走到哪说到哪,正似那夏日的鸣蝉,于是奶奶给他取了这个小名,饱含温柔的调笑和真挚的怜爱。

花魂玉没有呵护青年脆弱心理的癖好,觉得顺嘴便叫了。

她能预料到萧承安的反感,甚至恶劣地期待着。

萧承安慢慢攥紧拳,眼睛越发红了,像被触犯到逆鳞的负伤之兽,哪怕受制于人姿态难堪,也颇有几分气势汹汹,“谁让你这么叫的?”

尽管一直故作轻松,可这种肮脏可悲的境遇,怎么能和他幼时唯一幸福安稳的记忆产生关联?

他不关心为什么自己不为外人知晓的小名会被花魂玉得知,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在花魂玉身上都显得没那么令人惊讶。

但花魂玉漫不经心恶意潜藏的举动,让一直乖顺服从的萧承安突然生出一股焚灭理智的怒火。

这是刻意的赤裸裸的践踏和玷污。

“请你别再这么叫我。”

萧承安一字一顿,声音不大,态度却比起之前强硬了百倍。

而花魂玉的回应——

她猛地挺身将阴茎捅入潮热雌腔,抵到深处不够,疾重地捣干数次后凿开胞宫口,在萧承安骤然高亢几乎破音的尖叫声里,长驱直入一举侵占一手改造出的敏感孕囊,将那口汩汩溢水的肉袋捅插成挑在龟头上的鸡巴套子。

她双手牢牢抓住萧承安绷紧颤抖的臀肉,慢慢用阴茎冠状沟拉扯厮磨紧紧包裹龟头、剧烈收缩的宫口,喟叹,“怎么办呢小蝉,你的骚子宫被我插透了。”

她依旧叫他“小蝉”,丝毫不将萧承安的抗拒放在心上。

萧承安彻底崩溃,听不见任何,也做不出回答,只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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